谋案之唯有墨竹香(56)
“没有想到我会杀了那蛇,对吧?姜夫人,你是希望我破了这局,还是希望我死于蛇口?“
姜夫人:“京公子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我希望你能解决掉他们,我也想过安分的日子。”
羽涅出口,“毒药既然是你给的,你知道这毒药是给西疆人服用的?”
她点头,随后眼神充满杀意,“可是我也错信了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连我相公都想杀。”
京墨:“四个人,那那个京城人算是被连累了。”
羽涅将其一一记录,“为何要杀那两个西疆人?”
她摇头,“林木没有告诉我,他保护我多年,他也一直在为组织办事,我对于他的事情从未过问。”
如今这里也不安全,两人都决定将三人带回衙门。
京墨看着他,“这任务本来就是你的,我先回去了。”
还要赶回去给许鹿竹做银耳羹。
“京公子。”姜夫人叫住了他。
京墨站定回头。
“我们西疆的蛊虫,怕火。”姜夫人说完,嘴角扯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我喜欢这里,也喜欢你们国家。”
衙门。
许鹿竹怒气冲冲的冲向牢狱内,方冷怕她出事,也跟在后头。
她让人打开了牢门,大步走近他,怒扇了林木几个巴掌,手掌立刻泛红,她卷缩成拳,又送开,来回做了好几遍这个动作。“你个禽兽,为何将那肝脏喂了狗?”
她看着那些残渣就觉得不对劲,人的血液气味,她是闻得出的,拿回去仔细检查,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结果,跑去询问了崔师父,果然是那四个尸体身上割下的肝脏,竟然被拿去喂了狗。
吃得只剩下了残渣。
他脸上露出阴翳的笑容,“什么肝脏,我不知道,我从市面上买回来的。”
方冷听到许鹿竹的话语,也觉得这行为简直是前所未见,毛骨悚然。
“那院中晒着的布就是包裹肝脏的吧!还有割尸体时,那手法,除了大夫,那就是杀手或者屠夫能有此手法了。”
那伤口,能看出刀工简单利落。
他既是遇阳楼的厨师,又是制作武器的工程师,手法自然是干脆利落。
茶香醉沁人
前厅。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位大人,知州大人又想和州南栀私下说几句话。
莫求懂事的给两个人留了空间。
“南栀,这件事办得是很好,但不够周密,你知是为何?”知州大人宋居品了品茶水。
“我知道,在收拾这些东西时,太过于招摇,难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错,但这次我先让人处理了这件事,绝不让这些西疆人走出驿站,但是南栀,怕就怕我们的人出了问题,这次我帮你拦住这个消息,才不让有心人回去通风报信,不然这些武器也是废铁,那下次呢?”
“是,南栀知道了,以后绝不允许类似情况发生。”
“陈缘也是的,都是要去大理寺上任的人了,这也不懂。”他将茶杯放下,“南栀,你和陈缘?”他未将后面话语说完,眼神直直盯着州南栀。
州南栀跪下,“南栀知道,也知道如何做?”
“他终究是要回到京城的,他本来也不是这的人,我也阻止不了你们了,但最主要的不是过我这关,而是京城那关。好了,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跪,女子膝盖与男子同样尊贵,同样是膝下有黄金。”
州南栀起身。
“案件的卷宗到时也让人递交一份给我。”
“好的,宋大人。”
在院中送走了宋大人。
方冷过来了,州南栀听闻许鹿竹去了牢狱,立即加快步伐,往牢狱而去。
方冷也将情况如实告知州南栀。
许鹿竹还在骂着那林木。被州南栀拦了下来,“鹿竹,这是他们的活,你何必帮他们干,又不能领他们的俸禄,反倒是伤了你的手。”她拉过许鹿竹的手,仔细查看,掌心是红红的一片。
许鹿竹顺势靠在州南栀肩上,“好累,胃口有些不舒服。”
“我来问刑吧,”转向方冷,“准备一下,上水滴刑吧!”
方冷瞪大双眼,但一秒过后,立即回答,“好的。”
州南栀牵着她离开了。
许鹿竹守在门外,就坐在门槛上。
州南栀拿来了坐垫。“地上凉,你没事吧?”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我在想,人和动物一样嘛?经过了这两个案子,我真的被吓到了,或许这就是爷爷不让我当仵作的原因之一吧!”她忽而搂紧了州南栀,她知晓了州南栀经过了什么,才成为了一名铺头。
许家。
京墨在厨房熬煮着银耳羹。一个白衣男子从窗子而入。
他顺势坐在京墨旁边的小凳子上。
京墨瞅他一眼,“不怕你的衣裳沾染了灰尘?”
白衣男子听着怎么那么刺耳,抬眼缓缓询问,“什么意思?”
“说正事。”
“那个京城人王逍和靖王无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京墨脸色不变,无任何表情,只是弯腰拾起一根柴火,添至那炉口。
“还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嘛?"
他摩拳擦掌,“哥,这环境那么恶劣,要不回京城吧!”一改往日的态度。
“滚。”言简意赅,说出了答案。
“那我能喝银耳羹吗?”
得到的是更大音量的滚字。
他深呼吸,狠狠吐出一口气,“京城你是要回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知道,我会回的,但具体时间我还没有想好,毕竟我也没有承诺什么时候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