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的替身金丝雀(120)
秦亦年沉着脸,神色不明的看着肖燃,好一会才开口:“你最好说到做到。”秦亦年说完出去了,肖燃看向被秦亦年关上的门,也许是转变太快。
他一时受到影响,居然打了个哭嗝,肖燃愣了一下,连忙倒了水,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肖燃放下水杯,拿了纸巾擦掉脸上的泪痕,垂眸扣上扣子,但是刚刚秦亦年扯了衣服,扣子还是被扯掉了两颗,肖燃有些无奈。
原以为秦亦年不会回来,结果肖燃刚勉强扣好扣子,门就被打开,他抬眼看过去,是秦亦年,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医生。
肖燃不明所以,然后听见秦亦年道:“刚刚他说痛。”肖燃这才恍然想起刚刚哭着求秦亦年时,说了句痛。
医生的表情看着有些无语,但碍于是自家老板,只能做了下检查,然后才道:“没什么大事,明天就能拆线了。”秦亦年看向肖燃。
肖燃嗯了一声,医生这才走出病房,随着门被医生关上,房间内气氛有些尴尬。
至少肖燃是这么认为的,他其实也很纳闷,最近和秦亦年吵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几乎就没有不吵架的。
而且每次都是以自己哭为结尾,肖燃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不像男的了。
正当他想东想西时,秦亦年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道:“手机给我。”说着朝肖燃伸出了手。
102.是对号入座的垃圾一枚呀
肖燃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拿起手机递给了秦亦年,只见面前男人接过手机鼓捣了两下后将手机抛还给肖燃。
肖燃伸出双手接住了手机,他低下头看了眼手机想看看秦亦年拿他手机干了什么,随后他发现秦亦年好像把池涧给拉黑了,各种意义上的拉黑。
电话号码,微信全拉黑了,肖燃有些无奈,他还让人帮忙查事情呢,但想着还是不惹秦亦年生气比较重要,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刚刚想起医生说明天就可以拆线了,于是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秦亦年,眨了眨眼,声音还有些黏软:“明天拆完线,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秦亦年嗯了一声,简直惜字如金,肖燃抬手揉了揉脸打算早点睡,等待明天的拆线。
刚刚折腾的那一下愣是把肖燃弄得有了困意,打了几个哈欠就躺下睡了,没心没肺的,好像刚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很快,肖燃就坠入梦网,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可是星星却黯淡了不少,云雾飘飘扬扬的遮住一半月亮,像是遮上了面纱。
vip病房内,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垂眸认真办公,本是一派岁月静好,可偏偏肖燃不是安分的,他踢掉了被子,大半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床下。
由于是夏天,夜晚总是闷热的,许是房间空调温度有点高,肖燃感觉热,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是翻来覆去的。
这动静终究还是打扰到了秦亦年,只见他无奈的拧眉看向肖燃,认命般站起身走到床边把被子拉上,盖住了肖燃的胸口。
肖燃睡相不算很好,他拿崩掉了两颗扣子的宽松病号服直接卷到了腰腹上方,秦亦年看见了那道有些嫩的疤痕。
心尖不由得一麻,好像被电鳗轻轻电了一样,不自觉捂了捂心口,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肖燃。
手轻轻抚上那道疤,已经愈合了大半,可这样的伤口一定是会留下痕迹的,指腹轻轻拂过有些不平整的肌肤,肖燃皱了眉,腰腹肌肉绷紧,翻了身躲掉了秦亦年持续的抚摸。
秦亦年有些后悔了,可又觉得就该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不舒服的感受。
即使他在商场上老奸巨猾,城府深心机重,但是面对感情,他除了暗恋过肖文,就没有正经的感情经历,他只知道纯粹的爱恨。
这导致他快被最近的感受折磨疯了,他骨子里是想折磨侮辱肖燃的,可总是会下意识心软,原以为是不想看见和肖文相似的脸哭。
可现在他惊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肖文了,秦亦年在夜辉中拿那双黑紫的幽深眸子看着肖燃。
过了很久,秦亦年才起身揉了揉酸涩的脖子走到病房窗口,看着窗外的月亮。
与此同时,一位站在某不知名古堡落地窗前望着月亮的人慢条斯理的勾了唇:“拉黑了吗?你不是向来很会缠人吗?不需要我教你吧。”
站在古堡前的颀长身影挂了电话,举起高脚杯对着被云雾半遮半掩的圆月敬了敬随后将仅剩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转身隐于黑夜。
第二天,肖燃拆了线后感觉有些痛,秦亦年让人准备了换的衣服,肖燃拿上衣服进了卫生间去换。
他拆了线,用纱布包了一圈伤口,肖燃脱掉了病号服,看了眼镜子里半身赤裸的自己,他抬手轻轻摸了摸纱布。
叹了口气才套上短袖,换好衣服后肖燃从卫生间出来,只见秦亦年抬眸看了眼肖燃,随后颔首示意跟上。
肖燃听话的跟着秦亦年走出了医院,两人一路上都很沉默安静,秦亦年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主,而肖燃则是因为拆线后伤口处时不时有点轻微的痛而不想说话。
肖燃歪着脑袋看窗外往后倒的风景,原本看得出神,但渐渐的他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去古堡别墅的方向,反而是去西苑的方向。
肖燃侧头看向秦亦年,秦亦年正看着手中的平板,一看就知道是在工作,他抿了抿唇,张嘴道:“这好像是去西苑的路。”
秦亦年头也没抬的淡淡嗯了一声,肖燃见他不愿多说便也闭上了嘴,只是好奇心趋势他往秦亦年的平板上看去,可以看到有字,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