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已至:总裁求娶1001次(1847)
第1791章 嗜你如命(61)
悦颜原本昏昏沉沉的,可是被他之前那句话气到瞬间清醒,听到这句话更是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乔司宁,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乔司宁微微一顿,随后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你上去休息一下。」
「那你心虚什么?」悦颜微微凑近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惯会用这样的话术手段来欺骗女人——」
乔司宁努力忍住笑,看着她,道:「就算我有心骗你,我这个样子,又能做什么呢?」
毕竟他周身是伤,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有些事情,的确应该是有心无力的。
悦颜却哼了一声,说:「这样才更加可恶!明明什么都不能做,还贼心不死!」
乔司宁听了,唇角笑意到底没绷住。
「不反驳了?」悦颜说,「那你就是承认了?」
「嗯,那我就承认吧。」乔司宁说,「反正,又不丢人。」
悦颜忍不住又哼了他一声,还想揪着不放继续发作,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是江许音打过来的。
「你跑哪儿去了?」江许音说,「不是说就出去跟人吃顿饭吗?这个点,饭应该早就吃完了吧?」
饭的确是早就吃完了,可是此刻,一起吃饭的人正在旁边,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侧脸、脖子。
「吃完了……」悦颜轻轻回答了一声,「怎么了?你着急用车的话,先用我的呀。」
「我才不要用你的呢!」江许音说,「你的车一开出去会被多少记者跟,我也有不想暴露的行踪好吧!总之你赶紧把车子跟司机还给我,晚了后果自负啊!」
江许音最近也谈恋爱了,真要坐着她的车子被记者跟进跟出也不方便,想到这里,悦颜只能答应她。
挂掉电话,她才又转头,跟旁边的乔司宁对视着。
「那……」悦颜扬了扬手机,「我要走啦?」
乔司宁没有说什么,只是又一次凑上前来,轻轻封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吻了许久,悦颜才终于从他怀抱之中脱离,正要站起身,乔司宁却忽然往她手中塞了个东西。
悦颜摊开手掌,居然看到了一把钥匙。
这是,这间房子的钥匙。
看到这把钥匙的瞬间,悦颜怔了怔,随后才抬起眼来看他,「你还敢把屋子的钥匙交给我啊?」
「为什么不敢?」乔司宁反问。
悦颜说:「你就不怕,我再在你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再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吗?」
乔司宁闻言,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耳朵。
「从今往后,你想听什么都可以。」
悦颜撇了撇嘴,「这么套路的吗?」
乔司宁听得又笑了起来,又一次凑上前,封住了她的唇。
她可以这样坦然地提起从前,可见心结是真的已经解开。
如此,他还要奢望什么呢?
于他而言,足矣。
……
悦颜坐着江许音的车回到会所,推开包间的门时,整个人却愣了一下。
江许音和她的男朋友梁弋洺正抱坐在一起卿卿我我,哪里是着急需要车去跟男朋友约会的样子?
见到悦颜推门进来,江许音立刻推开了梁弋洺,「你先走吧,我有话跟悦颜说。」
梁弋洺也没什么意见,笑着跟悦颜打过招呼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你搞什么呀?」悦颜问她,「你们俩明明在一块儿,你把我骗来看你们俩亲热啊?」
「你问我搞什么,我还要问你搞什么呢!」江许音说,「霍悦颜,你老实说,你用我的车去哪里,去见谁了?」
悦颜张口结舌,「就是……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姓什么叫什么?」江许音步步紧逼,「不会是姓乔名司宁吧?」
悦颜登时无话可说。
「我就知道!」江许音抬起手来就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你怎么回事啊?之前他那么对你,害得你那么伤心,你居然还一头栽进去?」
「之前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有什么说不清的!」江许音说,「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我猜都能猜出来!他当初是因为你的身份接近你,那现在呢?现在就能不是了吗?」
悦颜沉默良久,才缓缓抬起眼来,道:「对,我相信他不是。」
江许音差点气笑了,「你凭什么相信他啊?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样的男人不可信的!」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他不是。」悦颜说,「或许在你们看来,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可是我既然选择了相信,我就不会再怀疑他。即便是我信错了,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自己承担。我已经想清楚了,自己的选择,会产生什么后果,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咽下去。」
「我是不想看到你再伤心一次!」江许音说,「你知不知道你和他刚分开那会儿,状态有多吓人?」
「那是因为,我们分开的时候,他一句解释都没有,我其实很想听他的解释,哪怕就是一句……」悦颜说,「后来,他来跟我解释了,就是我们去『子时』那次……」
「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原谅他了。我就是我爸爸妈妈的女儿,这一点是没办法改变的,我不可能绕过我的身世,绕过我的家庭去跟一个人相爱……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在我看来,他并非不可原谅,只不过,是他不肯原谅自己……那我就给他时间啊,给他时间原谅自己,给他时间证明自己……他现在已经做到一部分了,他已经可以证明他不需要霍家的助力也可以达成自己的目标了……是我不想再这样漫长地等下去……我听说过太多太多分离了,我爸爸和妈妈,我哥哥和景厘姐姐,南叔叔,北叔叔,容伯伯……他们都跟自己的爱人分开过,分开了很久……我真的不想为了那些莫须有的原因蹉跎岁月。如果我爱他,我为什么不能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爱他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然我已经做好了承担所有后果的准备,那我,其实是可以走自己想走的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