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成瘾(9)
柳如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谢谢你承堰,你对我最好了。”
江承堰从病房出来,皱眉瞥了眼自己西装外套,冷着脸脱下来径直扔进了垃圾桶。
周涛打电话过来,“三哥,人已经送回去了,东安小区,五号楼302。”
挂了电话,他直接把车开到了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吴羡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打游戏,厂房正中央地上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头上蒙着黑布,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给他见见光!”话音刚落,有人上前扯掉男人头上的黑布。
江承堰将油门轰到最大,车子的轰鸣声震天响,地上的男人脸色惨白的不像样子。
忽地,江承堰把远光灯打开,直直朝着男人开了过来,男人吓得蜷着身子往后爬,眼泪鼻涕横流,眼看着车身马上就要从他身上碾压过去,男人“啊”地一声,吓尿了。
车身距离男人最多二十厘米的时候,堪堪停下,剎车和地面高速摩擦,火花四溅,男人抱着头在地上猛磕,“三公子饶命,三公子饶命啊。”
江承堰打开车门,长腿一迈立在男人跟前,男人还未开口,他一脚就把人踹飞了出去。
“陈医生这是干什么,四五十岁的人给我下跪,让别人看到了以为我欺负你。”
陈医生磕头的动作没停,“是我心甘情愿的,您没有欺负我。”
江承堰嗤笑一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既然陈医生心甘情愿,我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那你就磕吧,磕到什么时候心不甘情不愿了再停。”
陈医生:……
这不是往死里玩他么!
他就不该贪图那一时的小便宜,听信了柳如意的话,和她一起骗江承堰她爸爸的病情有问题。
“三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这一次,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江承堰脸色一沉,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他眼角玩味地看着陈医生,“你说,对医生来说,没了手会怎么样?”
陈医生似乎已经感觉到手开始疼了,他疯狂哭喊,站起身就想往外面跑,江承堰就是一个疯子,他比外面传的还要变态,陈医生吓破了胆。
江承堰像是看小丑一样,起身跟在他后面,陈医生跑到大门之前,江承堰一脚踹在门上,铁门在陈医生面前关上。
他绝望地拍打门板,仿佛关上的不是铁门,而是他的命门。
江承堰二话不说举起他的右手,手起刀落。
旧厂房里发出陈医生杀猪般的嚎叫。
江承堰从旧厂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他眼底没有一丝困意,反倒透着兴奋。
想到刚才那一根根滚落在地的东西,他心情无比的畅快。
每每看到血,都能让他全身细胞都活起来,血脉喷张。
他情绪亢奋,急需一个发泄口。
所以他毫不犹豫驱车往东安小区的方向。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那个女人,想在她身上发泄此刻高亢又无处安放的悸动。
温荞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按门铃。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刚六点。
以为自己做梦了,她将被子扯高,把自己连头带脚全捂了进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听到了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困意一下子消失不见,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么早,会是谁?
从猫眼看清门外的人后,温荞发誓,她从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般清醒。
精神瞬间高度集中起来。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我数到三,门要是还没有打开,我不介意给你重新换一个。”
温荞毫不怀疑他说这件事的可行性,恐怕等下他换得不仅是门,连她的脑袋说不定都会搬家。
深吸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三……唔。”
江承堰直接推门进来,长腿一勾,门已经被重新关上,他不由分说就吻住了温荞。
他吻得急切,两只手发了疯似的撕扯着温荞身上的衣服,温荞拳打脚踢,嘴被他堵住,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地骂声。
江承堰搂抱着温荞把她困在怀里,两人磕磕绊绊摔倒在沙发上,他吻她脸颊,吻她眼睛,又停在她唇上,长驱直入。
温荞感觉到江承堰似乎情绪不对,他急于在她身上点火,急于让她和他一起沉沦,手指早就从她睡衣下摆钻了进去,不规矩地游走。
“江承堰,你到底怎么了!”
江承堰把温荞抱起扔到床上,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捧着她的脸亲吻,他的呼吸很重,有掩饰不住的情|欲喷薄而出。
第9章 你兴奋什么?
温荞吓坏了。
虽说每次江承堰亲她的时候都跟急猴子似的,但是这次格外的恐怖。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山雨欲来的暴虐,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温荞身上,她不寒而栗。
从刚才江承堰进门的时候,温荞就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直到看到他白色衬衣的下摆上沾染的血迹,温荞脑子嗡的一下,马上就想起了他之前说过的活剥人皮的事儿。
“江承堰,你别这样,你受伤了。”
“受伤也能办你。”男人的动作没停,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衬衫,单手扯掉,两人几乎坦诚相见。
他的身材很好,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压在温荞身上,块垒分明的腹肌呈一个倒三角的趋势一路延伸至西裤的边缘。
温荞又羞又恼,这种姿势让她抬不起头,所以她伸出胳膊环抱在胸前,尽量不让他看自己,“江承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喜爱,只有满心的屈辱,她像一个玩物被他调戏于股掌之间,温荞用力撇开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