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成瘾(94)
慢慢地,温荞看到江承堰冲着她张开了双臂,她立在原地,什么话还没有说,只张张嘴,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飞奔到江承堰怀里,嚎啕大哭,“江承堰,你怎么才来啊。”
江承堰将人用力地揽住,“你吓死我了!”
温荞哭着停不下来,好像从被埋在泥里的那一刻开始,到刚才被人堵在巷子里,她所有的委屈害怕,在看到江承堰的这一刻,都统统化作眼泪排泄出来。
江承堰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将人抱起来,“憋回去,回去再哭。”
温荞小脸贴在他胸口,抓起他胸前的衬衫擦鼻涕,“江承堰,你凶我。”
两人回了温荞住得旅馆,温荞缩在江承堰怀里一动不动,紧紧抱着他脖子,“江承堰。”
“嗯。”
“江承堰!”
“在呢。”
“江承堰你差点儿就打光棍了。”
江承堰将人拎起来,掰住她的脸和自己对视,“谈不上,还没合法呢,你走了下一个马上就进门。”
温荞气鼓鼓地小脸扭到一边,她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你还欺负我,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害怕,我连呼吸都困难,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我还在想,江承堰好可怜,年纪轻轻就要打光棍儿了。”
江承堰蓦地发笑,笑容转瞬即逝。
他亲吻温荞脸上的泪,“祖宗,别哭了。”
温荞越想越气,她睁开江承堰的怀抱,光着脚跳下床,“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混蛋!”
江承堰眼底暗了下来,一把把人扛起来扔在床上,“你这光脚下地的臭毛病改不了了是吧!”
温荞一阵头晕眼花,她捡起床头的枕头丢到江承堰身上,“你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外公,让他打断你的腿。”
江承堰脸上没了戏谑,他神情严肃将温荞压在床上,“谁欺负谁,我他妈知道你可能被泥石流困住的那一刻,心跳都差点停了,你知道这几个小时我是怎么过的!”
温荞被他的气势吓得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她小心地揪着江承堰胸前的衣领,眼睛滴溜溜盯着他看。
“温荞,别说让你外公打断我的腿,你以后要是再敢离开我的视线半步,我先打断你的腿!”
温荞呜咽出声,“江承堰,你这个王八蛋,臭坏蛋,丑陋的土拨鼠……”
江承堰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人狠狠压在身子底下,低头便攫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温荞回应着江承堰的热吻,这一刻,她心里所有的不踏实慢慢消失地无影无踪,整颗心都被江承堰带来的安全感填满。
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仅仅一个吻就可以把彼此全部的思念点燃。
今天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江承堰手脚都是冰凉的,他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他都不知道温荞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点一点刻入了他的骨髓,知道她可能出事,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儿似的,呼吸都困难。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两个人衣衫尽褪,江承堰把手指挤进了温荞的指缝里,和她十指紧扣。
极尽缠绵……
第86章 整容
温荞大概是累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江承堰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这才给她盖好被子翻身下床。
吴羡一直靠着车门等在旅馆门口,他就知道江承堰一准会出来,“三哥。”
江承堰坐进后座,司机把车开了出去。
吴羡给他递了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江承堰抽了一口问他,“人都抓住了?”
吴羡摇头,“其余的都抓住了,有一个应该是对那一片儿特别熟的,咱们还没动手的时候他就偷溜了。”
江承堰:“那个乞丐呢?”
吴羡:“死了!”
萧果儿见江承堰的时候,就跟他说了温荞可能去找白天的乞丐了,江承堰让吴羡把那些流氓都抓起来,顺便把那个乞丐也找来。
谁知道,那乞丐竟然就这么死了。
他眯了眯眼,有人急了这是。
车子顺着一条幽静小道一直往前,停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
这院子以前是个学校,后来荒废了,四处透风,没有窗户,屋子里几个男人被蒙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是刚才小巷子里那些人。
听到声音他们抬起头,盯着声音来源“看”。
吴羡上前一个个掀开他们头上的布袋,江承堰手里掐着烟,一步步上前逼近地上的人,那人看清了他的脸,身子开始打颤。
江承堰不紧不慢抬腿,观摩自己鞋底的印花,地上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脚踹在那人的心口,那人整个人飞出去老远,吴羡拎起他衣领,江承堰又是一拳。
那人一口血喷出来,脸上瞬间青紫,趴在地上动不了了。
江承堰:“哪只手碰得她?”
那人连哭带喊,“饶命啊,我们也是听人吩咐办事儿,您行行好,饶我一命吧。”
“不说是吧?行!”他朝着身后抬抬手,保镖上前给他递了一把钳子。
江承堰拿着钳子在手里转了几圈,蹲下身子勾唇,“看你挺硬邦的,应该不怕疼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活动着手里的钳子,钳口对着男人的指甲,手指一收,指甲直接被生生拔了下来,男人哀嚎一声,痛晕了过去。
江承堰:“啧啧,真是娇气,才一个就晕了。”
跪着的其他人牙齿都开始打颤,从来都是他们欺负人的,哪里被人这么吓唬过,这人怕是魔鬼吧。
江承堰手上的动作没停,他又接着拔了一个,男人疼醒了过来,十指连心,那种钻心的疼让他脸色惨白,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受控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