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091)
连蓄养小妾这种事都能查的出来,这可是家事,简直比御史台还可怕,每个人多多少少私下里都有些龌龊举动,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5,0);
这等私下之事,一旦被放到公堂上来说,那可不仅仅是丢官受惩,丢人丢面才是最关键的,说不定以后羞于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更可怕的是,明亮司才组建不到一月,他们根本不知道哪些人是明亮司的人,不像御史台那样,大家都基本知道有哪些耳目,会多加防范,明亮司隐藏在暗处,防不胜防
,最为致命。。
想到这一层的人,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开始暗中回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家事,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被明亮司的人给发现了。
「邓将军,你还有本要奏?」刘谌见邓芝还站着不动,再次开口。
「正是!」众人都恨不得把邓芝从殿中拉回来,这一口气弹劾了这么多人,比杨仪还要气势汹汹。
「奏吧!」刘谌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若非今日朝上之人,便先禀告廷尉和刑部去查,查实之后按律论处即是!」
「遵旨!」邓芝似乎也不明白皇帝推诿的意思,躬身道,「微臣禀奏杨御史欺压百姓,以权谋私!」
「杨御史?」刘谌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
群臣也都再次愕然,感情邓芝这虚晃一枪,最终的目标还是杨仪,刚才还忐忑的心情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期待和兴奋。 (5,0);
终于,明亮司要和御史台正面交锋了吗?
「哦?邓将军说本史欺压百姓,可有证据?」杨仪反倒是很镇静,不慌不忙,斜睥了一眼邓芝。
邓芝言道:「昨日杨御史在北城集贤楼宴客,宴罢之后不曾结帐,扬长而去,集贤楼掌柜敢怒不敢言,这难道不是欺压百姓?」「呵呵,本史还道何事,」杨仪眉毛一挑,淡笑道,「昨日宴客,府中下人早已与集贤楼掌柜商议过了,因来人数量不好确定,等酒宴结束之后,今日一早便去结帐,料想此
时已经付过帐了。」
众人一听,都不禁暗自摇头,邓芝用这件小事来弹劾杨仪,未免太过儿戏,赊帐结帐这是常有之事,有人还和酒楼客栈一月结一次帐呢!不过大家也都明白,邓芝这是向杨仪正式宣战,御史台和明亮司,要真正较量了!
第1006章 唇枪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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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以为邓芝这是小题大做,未免显得幼稚,但邓芝却似乎并无所觉,直视着杨仪:「是否已经结帐,自会有人去查。杨御史如此大宴宾客,聚集数十人,也有私会党羽
,结党营私之嫌。」
杨仪神色更加不屑,笑道:「不知邓将军可曾派人调查那些人的身份,赴宴之人,皆为本史平日好友,俱为白身,并无官职,何来结党一说?」
「这……那是在下冒昧了!」邓芝一怔,显得有些尴尬。
大殿中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本来以为邓芝针对杨仪,必定是一场唇枪舌战,谁料却是无稽之谈,这就显得邓芝有些无理取闹,落了下乘。
杨仪却冷声道:「诽谤朝廷命官,可是要治罪的!」
众人吃了一惊,都为邓芝捏了一把汗,如果杨仪这时候反咬一口,虽然不至于将邓芝治罪,但对新建立的明亮司可是极为不利的。「此事暂且不提!」邓芝叹了口气,似乎不愿给杨仪反击的机会,马上问道,「半月前,宛城功曹杨华运送一匹盐铁,却至今未到长安,据我所知,是御史大人命有司将此事
压下,莫非杨御史有私吞盐铁税之意?如此混淆视听,欺下瞒上,乃是渎职之罪。」 (5,0);
众人闻言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一项大罪,盐铁可是朝廷管控最严的物资,一旦有人侵吞,尤其是是铁,便有造反之嫌,也不知道邓芝从哪里得知此事。
「据本将调查,那杨华乃是襄阳人,与御史为同族。」最后这句话,更让群臣吃惊,杨华是杨仪的族人,这其中关系可就更加微妙了,既有包庇之罪,也有渎职之罪。「启奏陛下!」杨仪闻言,脸色微微一整,转身向刘谌行礼,奏道:「杨华的确为微臣之族人,半月前其奉命运送宛城盐铁,在武关一带遭遇贼寇,因寡不敌众,被山贼劫去
,宛城县令已经请命领兵剿贼,微臣受南阳太守之托,暂请衙门未将此事上报,待平贼之后,自会将盐铁如数送到长安。」
户部尚书郤正也出列奏道:「陛下,宛城盐铁,每三月运送一次,到月底才到交差之时,若能将这一批盐铁按时送来,也不算隐瞒不报!」郤正一席话,更让邓芝的检举变得苍白无力,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南阳太守的请求,各州郡与朝廷官员之间,只要不是为了私利,相互拜托帮忙极为常见,就算杨华是杨仪
的族人,也无关紧要。刘封刚才见邓芝一针见血,将两名御史大夫送进监狱,正自满意,本以为他对杨仪的检举也会如此,没料到一连说了三件事,都不痛不痒,甚至还将他自己差点置入险境 (5,0);
,被杨仪反杀,不禁有些无奈。
这倒也不是他对邓芝失望,而是此时刘封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杨仪虽然有性格缺陷,但为人作风上,却好像没有什么不端之处,邓芝找不到他的黑点。杨仪自从被刘备重用之后,因为与刘巴不睦而调往州郡,后来被诸葛亮任命为丞相府长史,由他制订行军计划,筹措粮草,都是不用思虑,一蹴而就,军戎节度也都由杨
仪监督,深受诸葛亮器重,可见其才干过人,做事滴水不漏,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把柄。「邓将军,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可由廷尉或者明亮司先派人调查,就不必在朝堂上说了。」到了此时,连刘封觉得场面尴尬,看不下去了,以手扶额,示意邓芝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