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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1699)

作者:寒塘鸦影 阅读记录

关外的敌军本以为是同伴打开了关门,放心地冲杀过来,完全没有料到竟是守军主动开门,被乱箭杀了个措手不及,前方的同伴倒下之后,后面的士兵四散躲避。

轰隆隆——沉重的马蹄声在关门内如同闷雷一般,关门外的敌军正在混乱之中,被罗宪领骑兵杀将出来,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惨叫连连。

罗宪一马当先,长枪舞动连数名敌军,骑兵呼啸而过,到了百步之外才停住,调转马头又结阵冲了过来,马蹄声成了等在关外的敌军噩梦。 (5,0);

这些骑兵可都是邓艾留下的精锐,战力不俗,来回几个冲突,便将其杀得大败,四散奔逃,没有一人再敢冲向关门之内。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关上关下的厮杀渐渐停歇,关外的敌军已经逃得一乾二净,只留下满地尸体和几十名伤残的士兵缩在城墙脚下战战兢兢。

东方亮起了鱼肚白,天色为之一亮,朦胧的晨光之下,只见关墙上挂满了断断续续的钩索,如同被破坏的蛛网一般盘结着,随着晨风缓缓飘荡。

冲到关上的敌军在这一刻却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辛辛苦苦爬上城墙,却反被守军堵在了关头之上,关下接应的同伴被杀散逃走,只留下他们进退无路。

关外是七八丈高的城墙,还有一队虎视眈眈的骑兵,再顺着钩索溜下来是不可能了,关内的两个楼梯通道被守军死死守住,刚才冲下去的几十人都变成了刺猬倒卧在台阶之上,鲜血横流。

鼓声停歇,喊杀声消失,晨风呼啸着,吹得悬崖上的树梢发出呜咽之声,似乎在因这惨烈的战场哀鸣。

关上关下一片静默,守军虎视眈眈,杀气腾腾,冲关的敌军却都傻了眼,拿着兵器如同定住了一般,谁也没有料到竟会是这个结局。

「投降不杀!」 (5,0);

沉默之中,罗宪冲着关上的守军一声冷喝,声音在山谷中远远回荡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关内外的守军都举着兵器高声吶喊,这是汉军对待敌军的惯用方式,但凡缴械投降的,都会将其暂时放过,收押之后自有人对俘虏甄选编制。

整齐的口号声响彻山岭,惊起一群群飞鸟,关上的那些士兵脸色惨然,不知所措,挪动着脚步簇拥到一处,最终将目光看向了一名持剑的中年人。

「牵弘误我!」

那人看看关内外,神色惨然,一剑劈在关墙的石块之上,火花飞溅,咬牙道,「吾父受陛下托孤之重,寄天下之命于我父子,安能降敌乎?」

追随他而来的士兵闻言一阵骚动,却见那人挥剑大笑道:「食王之禄,当尽王事,儿郎们,随我杀敌去者!」

关上的士兵神色一变,便见那人已经举剑冲下了关头,有十几名士兵神色决然,紧随其后,但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的箭雨,还未冲到台阶之下,就全被乱箭杀死。

「我等愿降!」

关上只剩下几十名孤零零的敌军,见主将已死,纷纷跪地请降。 (5,0);

罗宪守军回城,找来两名降兵审问,才知道这是王昶派来的奇兵,想要夺取天井关阻断汉军后路,等邓艾回师救援的时候追击反杀,领兵者正是牵弘和桓嘉。

士兵们收拾战场,副将兀自心有余悸,若不是罗宪指挥得当,刚才天黑混乱,军心不稳,恐怕真要被魏军夺了关隘。

在一旁见罗宪神色冷静,问道:「将军,方才天黑不知敌情,将军为何还敢打开关门杀敌?

万一城外有大军在,岂不危险?」

罗宪笑道:「天井关外十里地皆有斥候探马,若有大军来,必能察觉。

这几日不见斥候报信,吾料敌军定是翻山越岭而来,自然人数有限,故而退兵开关,断其归路。」

副将闻言信服道:「将军临危不乱,平日叮嘱我等小心守关,诚不欺我。」

罗宪翻身下马,对几名将校言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防微杜渐方为常胜之道,当晓瑜三军时刻谨记。」

几名将校信服,罗宪马上派人向邓艾报信,王昶兵出险着,前军也要小心提防。

第1565章 奇兵遇挫

(4, 0);

襄垣为上党郡北面要地,也是除长子之外最大的一座城池,王昶败退襄垣之后,收拢残兵,连同守军两万人死守襄垣。

邓艾趁势而进,逼近襄垣,安札营寨,每日派人监视巡逻,见襄垣城高大险固,暂时按兵不动。

双方攻守之势再易,王昶仿汉军防守之法,将城中的投石车也搬上城墙,弓弩手严阵以待,对汉军造成极大的阻力。

这几日邓艾不来攻城,王昶也不派兵骚扰,严令各军紧守城门,不得出战,违令者斩,典满、秦秀几人请战都被王昶斥责了一通。

这一日曹泰巡逻归来,见王昶在廊台之下望着西南方向发呆,上前问道:「将军可是起了思乡之情?」

襄垣的西南方向正是祁县,王昶虽为晋阳人,但祖祠却在祁县,太原王氏是并州望族,祁县有王氏的宗祠,王昶封侯之后,受祁县王氏族长邀请,也将祖上灵牌搬去祁县归宗了。

「非也!」

王昶身形微震,转过头来,面带忧虑之色,皱眉道,「邓艾不来攻城,似乎有所期待,我恐他别有所图。」

「哦?」

曹泰一怔,「邓艾用兵,向来喜欢弄奇走险,莫非他能分兵去取晋阳不成?」 (5,0);

「这倒未必,」王昶摇头道,「晋阳尚有两万兵马,城池高大,粮草军器充备,即便大军骤至,也能坚守一年,奇兵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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