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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1794)

作者:寒塘鸦影 阅读记录

「不好!」

夏侯威下意识地一声尖叫,抬头看时,只见山坡之上皆是汉军旗号,正吶喊着从前后包抄而来。

夏侯威大惊道:「又中计了,快走,快走!」 (5,0);

魏军不等他喊完,早在第一道鼓声响起的时候,掉转头向后狂奔而去,丢盔弃甲,争相向前。

咚咚咚——魏军所过之处,头顶上就由鼓声骤然响起,落下无数箭矢,倒是没有伤到多少人,反倒是魏军自相踩踏,跌倒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

身后喊杀声不断,火势如同长龙一般席卷而来,魏军不敢回头,争相逃命,狼狈而退。

好不容易逃到石桥边上,听得身后鼓声不断,正在靠近,不敢停歇,争相过河,挤落水中者不计其数,惨叫声和落水声在桥头整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夏侯威仓惶过桥,看到不断落水的士兵如同下饺子一般,不由打了个寒噤,刚才若不是亲兵连斩数人挡住逃兵,护送自己过桥,若是乱军之中被挤落河中,不知道下游是否还有那渔网一样的东西拦阻。

对岸火光四起,魏军惊慌过岸,夏侯威惊魂未定,留夏侯奉断后,仓惶退往开阳城,疾走十余里之后,再也听不见鼓声,才个个瘫坐在河边歇息。

不多时夏侯奉随后赶来,清点人数,竟少了一半人马,大多都是被挤落河中去了。

自始至终不见一名汉军,平白折了许多兵马,夏侯威喘着粗气,胸口却觉得十分愤懑,分不清这次大败,比那一日被人打捞起来哪个更耻辱。 (5,0);

「那陆抗善于用兵,既然大军齐出,又怎会不防备大营?」

夏侯奉在一旁摘下头盔埋怨道,「只说大营空虚,未料还有伏兵在天齐山,却叫我兄弟疲于奔命,害的许多士兵白白送命。」

「唉,此番出兵,若是大哥不能取胜,我看着徐州是保不住了。」

夏侯威一声苦叹,怔然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自从他领兵出战以来,从长安到河东,又参加洛阳之战,跟随曹宇守并州,都吃过不少败仗,但像在徐州这般狼狈的,还从未有过。

夏侯奉扫视三三两两簇拥在一处的士兵,为了逃命,个个都扔了兵器铠甲,轻装而走,现在形如乞丐一般,比舍命厮杀一场还要狼狈。

回头看着发呆的夏侯威,摊了摊手:「二哥,这……回去之后该如何复命?」

夏侯威无声一笑,神情苦涩,拄着佩剑站起来:「就说再次中伏,厮杀不过吧!」

第1652章 临阵抉择

(4, 0);

夏侯威趁虚去偷天齐山大营的时候,陆抗也正分兵北上,让赵统屯于红雀山防备乐綝,后山虚插旌旗,精兵猛将,迳取阳都。

行了半宿,将及天明,见前方山势越来越险峻,有些地方悬崖峭壁,仅容以两人通过,道路崎岖,果然比红雀山的路难走了许多。

陆抗领兵走了一阵,问向导官道:「此处距离羊角沟还有多远?」

向导官答道:「这里便是羊角山,翻过前方隘口有一条狭长山谷,便是羊角沟。」

陆抗自语道:「这羊角沟,不知那羊祜是否知道。」

太史亨笑道:「将军未免疑心太重,那羊祜是泰山郡之人,焉能知晓这琅琊郡沂山之中地形?」

陆抗却蹙眉道:「此地其名不美,羊角者,羊缴也。

先前红雀山被阻,倘羊祜真为夏侯霸献策在此设下一支兵马,堵住沟口,吾等岂不被其缴获?」

太史亨失笑道:「将军分兵来取阳都,乃是临时起意,末将等尚且不知,那羊祜又如何能料就?

将军多疑了。」

陆抗总觉得心中不安,眼看明月西斜,前方便是羊角沟,正踌躇未决之时,忽前军探马来报,山谷中发现有魏军遗落的铠甲箭矢。 (5,0);

陆抗浑身一震,太史亨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聂友等人大惊,急劝陆抗退兵。

陆抗却道:「前方果然有埋伏,吾料来路之上只怕也有伏兵,若是此时退兵,伏兵必来追击,三路夹攻,吾等无所归一。」

太史亨脸色大变,急道:「如今进退不得,吾等被困于此,这该如何是好?」

陆抗示意众将稍安勿躁,此时士兵并不知前方有埋伏,还以为前军休息,都静静地站在山路上等候,一时间山谷中鸦雀无声,只听得松涛阵阵,回荡山间。

沉思片刻之后,陆抗将众将招呼道近前,沉声道:「如今吾等陷入绝境,进退不得,唯有死战方可脱身,只得将计就计,绝处求生。」

太史亨等将点头道:「将军只管下令,吾等必当死战。」

陆抗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夏侯霸在此设下伏兵,吾料方才来路之上险要之处必有重兵把守,退无去处,只有向前,可先将羊角沟之伏兵引出,再于此处反击之,只要杀散前方伏兵,便可直取阳都,则来路之上的伏兵不足为惧。」

聂友闻言大喜道:「将军果然妙计,今夜若非将军亲自领兵来,吾等只怕要吃大亏。」

为各将分派任务之后,陆抗马上传令全军继续向前,行进之中,不知不觉人马已经分成了前中后四部,假借休憩时间,陆抗停留在隘口观察地形。 (5,0);

依然是魏昌和贺冲在前,缓步进入羊角沟内,紧随其后的聂友便不动声色地埋伏在了山谷口,赵胜领战狼营居中接应,相毅则领兵守住隘口,不让后方的伏兵来接应。

魏昌走在前方,入谷数十步之后,忽然一声大叫,马上叫士兵掉头出谷,贺冲随后即刻将兵马分开在山坡之上,让魏昌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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