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2372)
「哼,欺人太甚!」
左骨都侯沙都孟气愤不过,不等请命便冲出本阵,怒吼道:「看末将去拿他!」
沙都孟飞奔上阵,与文鸯相对,他用的是狼牙棒,比大刀还要沉重几分,想借着力量的优势打败文鸯,无论如何,一只手还是没有两只手方便使力的。 (5,0);
二人催开战马,枪棒相交,斗有七八个回合不分胜负,沙都孟见几棒子打下去,文鸯竟岿然不动,不由心中暗惊,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军阵前岂容后退,咬牙奋力出击。
眼看一时难以取胜,沙都孟多了个心眼,催马从左边猛攻,文鸯举枪相迎,左边总不如右边得心应手,二人又战了十余个回合。
阵前战鼓齐鸣,三军吶喊,两马如游龙般转圈厮杀,看上去倒也有来有往,但无论沙都孟如何拼命冲杀,却始终奈何不了文鸯那杆枪,怒吼连连,咬碎钢牙,转眼便大战二十余个回合。
不见文鸯如何吃力,反倒是沙都孟有些力怯了,刚才用力过猛,不觉有些气喘吁吁,心知不是文鸯对手,若对方另一只手用上,只怕身上早就被刺个透明窟窿了。
取胜无望,沙都孟倍感挫败,已然心生退意,一瞬之间攻势便减弱下来,这细微的差别怎能逃过文鸯身经百战的眼睛?
恰在这时,二马又一交错,文鸯一直不曾动的左手忽然探出,轻舒猿臂,一把将沙都孟的腰带抓住,用力往怀中一拽,沉喝道:「起来吧!」
沙都孟只觉得腰中一紧,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离了马背,顿时惊得双脚乱蹬,狼牙棒向下砸去。 (5,0);
文鸯却把马头一转,提着沙都孟的腰带在空中如风车般转了几圈,顿时把沙都孟转得晕头转向,不分南北上下,狼牙棒也掉在地上,只剩下无奈地嘶吼挣扎。
文鸯回归本队,将沙都孟往地上一扔,向刘封抱拳道:「大将军,如何?」
「厉害!」
刘封只能无奈地给文鸯竖了个大拇指,班辞等人也都摇头失笑不已。
压阵的郭统吩咐士兵道:「将他绑了。」
「卑鄙,卑鄙,」沙都孟挣扎,连踢带咬,在沙土中翻滚,瞪着文鸯怒吼道,「明明说了只用一只手,你为什么用左手偷袭?」
「切,某何曾说过对你只用单手?」
文鸯撇撇嘴,抖动丝缰又回到战场中去了。
沙都孟一怔,周围的汉军一拥而上,将沙都孟的甲胄扒掉捆了起来,推推搡搡押到后面去了。
「还有谁?」
文鸯横枪立马一声大喝。
对面的悦般军一阵骚动,看着他睥睨捭阖的气势,前排将领纷纷低头,躲避着文鸯凌厉的眼神,没有人再敢出阵。
第2177章 胜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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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郁久涂摩不得不出战,没想到昨日刚刚扳回一点胜局,一大早就被文鸯一杆枪给彻底打崩了,单手用枪连败两人,一个还被生擒了,简直是悦般的奇耻大辱。
郁久涂摩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打马上前,大叫道:「你便是大将文鸯么?」
文鸯抱拳道:「不不不,在下并非什么大将!不过是汉军营中马前卒罢了。
今奉大将军将令,特来讨逆,天兵到此,还不速速下马束手就擒?」
「不要欺人太甚!」
郁久涂摩气得脸色铁青,文鸯将自己的身份说得越低,就越是讽刺悦般众将无用。
「休要罗唣,早死早托生!」
文鸯懒得和他废话,忽然催马向前,将手中枪挥动,一抬手朝郁久涂摩的心窝便刺过去。
郁久涂摩牙齿咬得嘎嘣直响,举大槊相迎,二人兵刃相撞,一声巨响之后各自退开,郁久涂摩心中暗惊:「怪不得文鸯和周处能成为刘封的左膀右臂,刚才只是单手用枪打来,就觉得势大力沉,果然实力不俗。」
要知道枪是双手兵刃,单手用起来很难使力,而且郁久涂摩的兵刃更加沉重,却不占优势,两人一交手,郁久涂摩便知道对手强劲,虽然心中愤怒,但临阵之时却不敢有丝毫马虎。 (5,0);
而且这一战关乎两军存亡,只能胜不能败,郁久涂摩深吸一口气用心与文鸯厮杀。
此时他背水一战,没有退路,见文鸯还是单手用枪,顿时大怒,咬牙地吼一声,将大槊高举打过去。
文鸯挺枪来迎,当的一声巨响,虎头枪终于挡不住这全力一击,枪头呜的一声响向地面直坠下去。
「哈哈哈,有些本事!」
文鸯一阵大笑,左手终于伸出来握住枪柄,稳住了兵刃,调转马头大声道,「勉强能做我的对手!」
郁久涂摩抿着嘴不说话,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全力举大槊又打过来,狼牙槊如猛虎下山般发出厉啸之声,一道残影在空中闪过。
文鸯陡然间枪法骤变,非但凌厉至极,而且力大无穷,一个刺出来,有如翻江倒海的气势,怒龙一般左右转动,敲得狼牙棒叮当当作响。
一番正面交手,郁久涂摩方知文鸯的枪法厉害,二人在阵前大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鼓声敲得人心跟这儿噗通通狂跳,三军奋力吶喊,直吼得面红耳赤,青筋凸起。
郁久涂摩越打越心惊,心中寻思,姓文的果然厉害,看他的武艺定然在自己之上,也就是文鸯左臂受伤不能用力,招式大打折扣,要换个时间,只怕早就败下阵来。 (5,0);
想到此处,郁久涂摩心底便生出深深的挫败感来,看来汉军中果然人才济济,武将如云,不说眼前的文鸯,还有个红发的周处与之不相上下,而据西行的商队所说,刘封这次西征,带领的只是西域都护府的兵力,中原真正的精锐都没有来,还有比这两人更强的武将各自领兵出战,大汉已经开始扫北征东,大汉的强盛,果然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