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730)
「啊——」
那刺客被疼得醒转过来,发出嘶哑的惨叫。
刺客眼睛刚睁开,专轲已经一步迈过去,一把撕掉他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满面横肉的脸来,不过此刻却是面容扭曲,不断抽动着。
专轲的动作很快,跨步,蹲下,一手抓住那人的面颊,一手抓住下颌,动作一气呵成,手指微微用力,便把那人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咔嚓!
「呃——咳咳——嗬……」刺客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一双眼睛已经恐惧无比。
专轲和那刺客一样,胸口都不断起伏着,不过一个是气的,一个却是垂死挣扎。
一手抓着刺客的下巴,另一只手中的鱼肠剑倒握,将剑柄狠狠地扎进刺客的嘴里,一阵搅动,一阵难以形容的难听声音响起,连刘封都看得忍不住别过头去。
专轲伸手进入对方已经是血肉模糊的嘴里,将所有打落的牙齿掏出来,用剑尖拨弄一阵,找到那枚藏着毒的牙齿,小心地用布裹好。 (5,0);
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两个瓷瓶,撒在刺客的肩膀之上,那是上好的金疮药,很快便将那人的血止住,不至于让他流血而死。
此时那刺客已经面色惨白,身边血流如河,早己是痛不欲生,再次昏死了过去。
专轲还不放心,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连着铁钩的圆形木球,塞进刺容的嘴里,这是防止对方咬舌自尽。
刺客虽然已经昏死,但被专轲这么一塞,眼泪鼻涕口水混着流到了嘴里,看着凄惨无比,十分可怖。
刘封看得一阵子牙撇嘴,虽然这一幕恐怖残忍至极,但看到专轲将木球塞到刺客嘴里的那一幕,他却忍不住想起了千年之后现代文明电影中的某个情色场景。
雨声依然哗啦啦地落在帐篷之上,冷风一股股灌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每个人都静静地看着专轲一个人的「残暴」行径,却无人阻止,也无人说话。
这些刺客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混进来,所有人至今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刘封本身武艺高强,只怕他们已经得手了。
一想到这个后果,任谁看着专轲的这一系列动作,都觉得十分解恨。
专轲的神色冷峻,比之帐外阴冷的天空还要阴沉几分,抿着嘴一语不发,好像他手中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刚宰杀的猪,正准备开剥下锅一般。 (5,0);
从已领中将那人提起来,上半身放到大帐的洞口外,让雨水冲洗着那人的嘴巴和面颊,以防还有毒素会流进他的体内。
「把他带走,一定要治好,」专轲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钢刀在沙子里划过,沉声吩咐与他同来的几名护卫,「记住,可不能让他死了,好好招呼着,我会让他供出来。」
两名护卫上前,低声答应着,将那名刺客抬走,全都低着头,面带惭愧之色。
在以往,身为刘封的贴身护卫,无论走到哪里个个都昂首挺胸,十分得意,即便像昨夜那样站在雨中一夜,也觉得心满意足。
但眼前的这一幕,却让这些人羞愧无比,恨不得自杀谢罪,哪里还有颜面见人?
看着刺客被带走,专轲才转过身来,走到刘封面前,双膝跪地,沉声道:「属下保护不周,请殿下治罪!」
「行了,起来吧!」刘封此时胸口的不适也已经缓过来,扶着张苞的手臂站起来,拉着专轲的衣袖,笑道,「是我让你们去休息的,与你等无干!」
「也是我们警戒不足,他们应该早就来了!」专轲咬着牙,不肯起身,如同一尊石像,刘封拉扯几下,纹丝不动,「请殿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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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罚你们一年俸禄,天晴之后,负重五十斤跑到孟津再回来!」刘封无奈,只得下令。
「是!」专轲这才起身,将鱼肠剑收起,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刘封身后。
刘封言道:「他们几人想必也愧疚在心,你去好生安抚,不可因此而劳神分心。」
「嗯!」专轲轻咬着嘴唇,面颊上的肌肉轻微抖动着,刘封如此体恤下属,刚经历生死搏杀还能想得如此周到,怎能不令人感动。
「你以前干过刑司?」专轲走了几步,刘封忽然问道。
专轲点头道:「少年时,曾在长沙监牢任职过半年!」
「嗯!」刘封微微点头,刚才专轲那熟练的动作,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果然如此。
「其实刚才那名刺客的牙都碎了,还怎能咬舌自尽,你那个木球多余了。」
专轲正走到帐门前,听到刘封这句话,脚下一顿,后背似乎有些僵硬,沉默了片刻,才硬邦邦地说道:「我就喜欢在他嘴里塞木球!」
「呃!」刘封一阵错愕,看着专轲离去的高大背影摇头失笑不已,愈发怀疑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嗜好。 (5,0);
「大哥,你这也太冒失了,怎的比我还粗心?」专轲走后,张苞才发现刘封还穿着睡衣,赶紧拿过一件衣服给他披上,嘴里埋怨着。
刘封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看着众人委屈道:「你们一个个都埋怨我,难道就没发现我武艺大进,夸奖几句么?」
「嘿呀,大哥真是英明神武,武功盖世,所向披靡!」赵广臊眉耷眼地凑上来,一双眼睛比原先似乎更加明亮,几乎能够发光了,笑道,「满意了吧?」
「你这马屁拍得太明显,不好!」刘封撇着嘴,微微摇头。
「不过说起来,殿下刚才咫尺之间制服刺客那一幕,着实不错,我等在马上虽然用不到,但也有近战厮杀的时候,等殿下有时间了,一定要教会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