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权贵的美人(202)
白雪丰肌与骨节修长得明显能看见青筋鼓在薄皮上的手,悄无声息地透着欲色之感。
她倏然咬住下唇,从喉咙哼出绵柔的喘吟,心中升起想让他更重一点的想法,如燎原的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睁开泛红的眼,纤长的眼睫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并未松开过分的手,透过黑暗看她的神情。
娇俏妩媚,清冷的雾眼微眯,懒懒又松懈,不太像平素的她,更具勾人的媚态。
他难以抵抗这样的她,侧过脸含住她的耳垂啜吸,唇在脸上,在侧颈流连,呼吸拍在胸前,湿软的舌尖柔柔地打转。
黑暗很容易滋生别样的情愫与不清醒的冲动,这样一磨一蹭,欲进不进,反而让她越发升起难忍的渴望,身甚至还想主动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扯着他的银发肆意地放纵。
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渴望,刻意引诱,发出暧昧又剧烈的喘息,尾音颤抖:“五儿,能疼疼我吗?好难受啊。”
这样直白的求欢就像是迫不及待要交.媾的兽,没有一丝的礼义廉耻。
师知苎的确被引诱了。
她意识涣散地翻身坐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咬着他的手指,媚态的眉眼上全是迷离,慵懒得像只猫,颤抖着肩,声线细柔地哼着。
很软,软得稍微戳弄,就能淌出汁。
顾蕴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舒服的表情,脸上潮红的疯狂越发病容,其实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动,但却因为是她主动而割裂般的享受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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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趁着人病了,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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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撞在他的手背上也同样头昏脑涨,剧烈的动作摇晃得架子床不断发出富有情趣的声音,尤其那股快慰感全都冲上头顶,亢奋得让她想要尖叫。
他重重地吻她的唇,喉结下流地滚动,呼吸急促,舌尖勾缠着她,唾液疯狂地分泌,含不住便顺着唇角往下滑,霪靡得不堪入目。
她所有的挣扎都被控制,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两人一同陷得更深。
屋内热意节节攀升,外面肆意狂刮的风雪近不了一点,狂风吹动枯枝的呜咽,压不住房内此起彼伏的柔吟和急喘。
……
翌日。
师知苎从梦中猛地睁开眼,听见声音转过眸,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又失神地看着正背着她穿衣的身影。
男人的宽肩,细腰,窄臀,贲发力量感又极具张力手臂与后肩上布满交错的抓痕,全都一览全无,有种欲遮不遮的勾引。
那些红痕是她抓的……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顾蕴光穿衣的手一顿,指尖将刚束起的衣带不经意地勾开,转身如常地坐在床沿边,温声细语地道:“沐浴,还是先用饭?”
讲话间半敞的衣襟依稀可窥胸膛硬肌流畅的弧度,上面也布满了抓痕。
师知苎默默地别过头,“沐浴。”
“好,你等我。”他深邃的眼神柔视她的不自在。
身边的人渐行渐远,她发了一会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昨日在生病,而她竟然禽兽心大发。
师知苎满眼恼意的把被褥盖在自己的脸上,在床上翻滚几圈,又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裳,但身子却是干爽的,可见他不仅被她过分了,事后还强撑着起来给她清理。
有瞬间她产生了微妙的愧疚,但这点细微的感觉在她舒服地躺在浴桶中时全都消失了。
沐浴完她裹着厚厚的衣裳出来,头顶还在冒丝丝缕缕的烟雾。
他拿着大氅走过去,顺势披在她的肩上,觉得她头顶的烟雾有趣,手指拂过,什么也没有捞到。
“你在干嘛?”师知苎抬手按在他拂过的头顶,不解的表情显得有些呆。
顾蕴光抿唇莞尔摇头:“没什么。”
师知苎点头往前面走,他跟在身旁,两人垂落在身旁的手不经意地摩擦。
他侧首看去,她的鼻尖微红,白皙的双颊也泛着健康的粉,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喜,心思微动,忍不住用小指勾住她的食指。
师知苎察觉他的小动作,眼睫微垂,没有反感与不适,反而心跳还有些乱。
他勾了一瞬间便放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大厅,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摆好。
师知苎坐下捧起热粥小口地吃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上精致的菜肴,冷不丁地偏头问他:“你好像很多钱。”
顾蕴光被她问得一怔,往常她都只是很安静地用饭,很少有主动与他搭话的时候。
其实师知苎问完便后悔了,但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已经付之于口了,只好稳住表情等他回答。
“我曾经与沈意奴合作,他名下的铺子皆有我的一份。”顾蕴光一壁温声,一壁厢舀了一碗药膳放在她身边:“补身子的。”
“哦。”师知苎木着脸颔首。
想起起来了,沈意奴富可敌国,顾蕴光有他一份,哪怕是边边角角也几辈子不愁吃穿。
看见手肘边的药膳,她下意识又问:“你昨夜的病好了吗?”
顾蕴光终于品出了一丝不寻常,定睛看眼前状似随意聊天问到这里的女人,舌尖尝到一丝甜味,眼眸微压,弯出温情的弧度。
“嗯,好了,一点不适都没有,很舒服。”
啪的一声,师知苎将碗放下,然后在他的眼神下端起药膳饮了一口,没说什么话。
顾蕴光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用完饭后,他转身去收拾。
师知苎看他的背影,莫名有种他像是贤惠的妻子,而自己则是时常外出的丈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