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权贵的美人(42)
美人鼻翼,双腮,额上,都泛着潮红,正赤如丹,甚至还似因为热得不行,伸出殷红的舌尖舔着干燥的唇瓣。
舌尖上被咬过的红点清晰可见,如同海棠染珠,小蕾深藏一点艳。
媚态横生的无声引诱。
顾蕴光垂下眼睫,清晰地听见心在失律地跳,胸腔难忍的痒意爬至喉咙,又干又哑。
青白布料挡住实在碍眼又碍手,他一掌便扯开。
掩在绿白青色布料中兜不住的雪堆砰跳出来,如晶莹的玉珠在柔软地晃动,又美又媚。
他来不及欣赏,亟不可待的埋下头,含住绛红玉珊瑚,唇齿间萦绕着独特的清甜。
濡湿的吮吸让她脑子轰地炸开,师知苎蜷缩住脚趾,不停地颤着,完全陷入白雾覆盖的混沌中。
他急遄的呼吸放纵,脸彻底没入,似在寻找她的心在何处。
师知苎轻咬住下唇,仰头抓住他的发髻,玉冠被扯掉便去扯他的发,用力地拽,口中的声音越发的娇柔。
细微的疼痛感顾蕴光并不畏惧,反而情绪越发亢奋,毫不怜惜含吮,一路吻吻至薄脖颈,掌心握住纤细的双腿,往下压出水声,侧首用唇堵住她所有的闷哼。
颤抖,缠绕,周身血液被席卷至山巅。
那瞬间,她浑身发颤,眼睫眨下凝结的水雾,连骨头缝里都是酸胀的,头皮发麻,身子无力,所有感知都被那种野性迸进的感觉占据。
师知苎的潮湿鼻息越发滚烫,脆弱的肌肤泛起一层浅薄的红,搭在臂弯上的腿本能绷直,被拉出晶莹丝线顺着大腿滴落。
散落的青白衣袍与玄色糅杂在一团,被滴落湿漉漉的水。
长夜落下帷幕,木架发出咯吱的声响。
千树万花绽开,如同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大雨,透过圣洁小玉兰屏风依稀可窥,相拥的影子迭起缠绵。
阁楼外的不远处。
宋观前脚步飞快,听从下人指的方向,足下生尘地行来。
甫一跨进园子便被门口一脸正经的赵凿拦住。
“宋大人,你这是作何?”赵凿持剑将人拦下,不让他往里面误闯。
宋观前俊脸上浮起尴尬之色,讷言问道:“你主子可在上方?快去禀告,我有事寻他。”
赵凿幽幽地转了一下头,看着不远处亮着着氤氲灯火的阁楼。
主子在里面已经很久了,天都快亮了,里面的灯还未熄,也不知是在里面干嘛。
“爷没有吩咐,奴不敢让宋公子进去。”赵凿想起半夜时从阁楼传出的声音,表情冷硬。
宋观前轻‘啧’一声,不想同赵凿纠缠,抬手便要往里冲。
但赵凿乃是习武之人,拦下一个文弱书生绰绰有余。
“宋大人失礼了。”他勾着宋观前的衣襟,将人拦住。
宋观前见实在闯不进去,俊脸上浮起气急:“你不放我进去,一会儿出事了你担着!”
这语气甚重,赵凿也有些犹豫,但还是将人拦住:“爷现在还在忙,宋大人是何事,稍后等爷出来再做传达。”
宋观前扯回自己的衣裳,冷哼一声,心中盘算这颇有些丢人现眼的事,该如何把自己摘出去。
宋观前清嗓子,斟酌顷刻,试探地道:“白日那女子可还在?”
赵凿面无表情地看着。
“是这样的,白日我过于激动,东西拿错了,这个东西才是蛊毒。”宋观前从怀中拿出小瓶,神色看不出尴尬,甚至还尤为理直气壮。
赵凿出乎意料地好讲话,双手接过来,“宋大人之言,奴一定会代为传达给爷。”
宋观前摆手:“不用不用,你就给那女子用上便可。”
他本是想到顾蕴光此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所以察觉给错东西后第一时间赶过来,但现在又觉得没有必要。
幸好给错的是他无聊研制出来的调情药,只要不饮酒便无碍,想必那女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饮酒。
将药给了赵凿后,宋观前抻着衣袍抬步正要离去。
恰逢阁楼被打开,风中送来一股子古怪的腥膻麝香味儿。
宋观前精通药理,口鼻灵敏,嗅见后下意识转身。
揽月冷杉木阁楼上,身形颀长的青年逆着光而立,乌发披散,玄袍如绸水垂落,似是随意披上的,衣襟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隐约有几道暧昧痕迹。
“宋观前。”顾蕴光微凉的目光落在下方欲要走的人身上,眼中还浮着不餍的怒意。
这一声连名带姓,叫得宋观前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顾蕴光可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下手毒辣,但凡是得罪他,天涯海角也要追着要回来。
这脾性从幼时认识他后便已经知晓,顾蕴光可甚少连名带姓地唤过人,除了秦照。
宋观前隐约感觉自己快要沦为和秦照一样的人了。
“上来。”顾蕴光从他身上收回视线,丢下一句,转身行进里面。
“这……”宋观前觑着一旁的赵凿,“我这尚且还有事,不若你去告知你主子,就说我先行一步,改日再来如何?”
回应他的只有冷兵器的碰撞声。
宋观前忙将话止住,自认倒霉地行上阁楼。
待上去后,他才知最开始嗅见的味道是什么,楼中一片混乱,随处可见是被扯成碎片的衣袍。
宋观前小心翼翼地避开青白色的破布,目光无意掠过,看见布料上沾染的东西,心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眉心颦起,心生古怪。
这秦照的人,顾蕴光是真吃得下去,看样子不仅吃得下,甚至还很激烈。
“啧。”宋观前忍不住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