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权贵的美人(57)
女子本就该柔软些,乖顺些。
他垂下眼睑,满意她的柔顺,施舍般地低头吻着她的嘴角,低言道:“你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动,打开些。”
娇柔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话微颤。
她倏地睁开羞愤的眸,似燃烧着熊熊火焰,对他的得寸进尺尤为厌恶。
“我就当被狗咬了。”她恶狠狠地说着。
沙哑的声儿,带着轻喘的娇,软着身由他摆弄,整个人以羞耻之姿趴在上方,分明是世俗迷离的脏慾,在她做出来却带着清冷的玉洁松贞,似周身圣洁。
看得他忍不住想让她卧坐莲花,将那些圣洁都捣碎。
他对这样的气节一向不屑一顾,所以所行的动作与那张金相玉质的矜贵脸庞不同,带着恶劣,粗俗,甚至刻意凑近她的耳畔发出古怪的亢奋。
“狗,能这样咬你吗?而且现在咬人的是你。”他拂过她的面,叼咬着她的后颈,重呼一瞬后又道:“别咬这样紧,我不会全出去。”
这混账东西。
师知苎想捂住他这张口不遮掩的嘴,也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听不见他说的这些轻挑的浪话。
“闭嘴!”努力节制着紊乱的呼吸,从齿中挤出两个字。
“闭什么嘴?我闭嘴了你能这样舒服?”他扯着嘴角冷笑,将她翻过身抱在怀中站起来,低眸看着她顾不得鬓乱钗横,忙去拉散在臂弯的单薄春衫。
他将目光落在湿漉漉的长案上,一掌扯开她将拢起的衣裳。
坐在太师椅上,压着她的后腰,谨防她一会儿跌落在地上。
师知苎脸色白红一阵,攥住玄袍衣襟的手轻颤,压抑着身体违背本意的感觉,比他方才的语气还要轻慢不屑:“你以为你多厉害吗?”
“哦?”他微掀潮润的眸,看着她散落的鬓发荡起弧度,柔云如水波浮动。
“你…”她想继续嘲讽,张口险些尖叫出声,忙将t下唇咬住,费力挤出一句话。
“你…是我所有男人中用得最差的一个。”
“哦,是吗?”顾蕴光垂下的眼睑轻颤,上扬的嘴角似是往下垂落一寸,面上却无甚改变,比之前多了几分冷漠。
“呜!”师知苎咬住溢出的尾音,身往上重重地颠簸,随后落下后眼前一片白雾,攥着他的力道也松了。
他神情冷淡如供奉高台的神,却丝毫不怜惜地发力,将她推至高处。
观她双颊陀红如赤丹,泛散的眸中水雾荡漾,受不住地微启檀口,香舌微吐,如脆弱的雪白梨花染上珠露,于风中颤巍巍。
师知苎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身子随着密集的动作颤抖着,古怪的感觉疯狂涌来,软得她使不上一点劲儿。
良久后,她回过神,看见眼前俊美青年眼中的讽意,似是在嘲笑她的言不对心。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神情冷淡,不似她那般深陷其中,然,往细看却能窥见暗藏的猩红。
“三娘,倒是身经百战,我自是自愧不如,所以日后还得多向你讨教几番。”
这混账!
日后!他竟还想着日后?
师知苎险些就此气乐了,不搭理他的话,狠狠地咬上他的下颌。
听他似是倒吸了一口气,师知苎越发用力地啃咬,半分情面也不留。
她这方咬得甚是欢喜,他这厮也并非是肯吃苦的人,掐住她的双腮,用唇去堵她的舌,香舌撩动,室内品砸的音不断。
每次与他欢好便如同打架斗殴,每次都能被压制得死死的,师知苎越气,越与他用力纠缠,非得要分出个胜负。
香炉的中香早已灭了,室内的味道与暗香融合,变得腥甜沉闷。
门口传来争执。
顾晨之被炸过后经由府医包扎伤口后,一刻不停出来打听那女子的下落。
他长至今为止,还从未吃过这等的苦楚,势必要找到那女子,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寻了一圈,结果并未找到人,想起那女子所言所做之事,皆是朝着兄长书房。
他想到后,灵机一动便转去寻兄长,得知兄长一上午皆在书房中,故而这才匆忙行至这里。
谁料他过来后连个门口都进不去,外面的两名冷面侍卫将他拦在外面,什么解释也不给。
犹恐那女子趁机跑了,顾晨之顾不得旁的,直接硬要往里面闯。
门口的侍卫不敢对他动粗,他又仗着一身浑劲儿将书房的门推开。
身后的侍卫见门被打开,不敢往上看一眼,双双跪在地上,连罪也不敢请。
谁也没有想到这小公子竟然这般的大胆。
顾晨之也同样没有想到,门被推开后看见的竟是这样的一副画面,脸上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太师椅上的青年眸色冷然地觑着门口的人,玉净白的面上似染着初醉的陀红,隐含贲发的张力,慵懒又欲气。
与先前见的模样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倒不是兄长此刻似很舒服的表情,而是他怀中还圈着个女人,羸弱的身子骨被他全揽在怀中,仅露髻角。
乌黑的发垂落遮住,那双骨节分明抚在后背的大手,却挡不住白皙圆润的香肩,还有蹬踩在太师椅上腿。
两人面前横甸着齐腰的长案,书房中昏暗无光,虽看得若有若无,他却莫名在脑中勾勒出来的此刻的姿势。
蹲坐卧莲,想必契合得更深。
从未想过兄长竟与女子玩得这般出格,还有那女子虽没有看清面容,但他却认出是谁了。
他在找的那女子,此刻正将头紧埋在兄长的怀中,似害怕,紧张的在细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