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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68)

不服气都不行啊!还是合.欢宗人会玩,玩出新花样。

他拉上面罩,朝着小娘子拱拱手,“失敬失敬!”转身就奔向窗外,跳了出去。

梁飞若将新城公主妥帖放好,眨了眨眼,也一个纵身追了出去。

**

黑衣人一直在宫内潜伏游走,像只暗夜的黑猫,躲的悄无声息。有几次险些被发现,又躲的巧妙。

又一次掠过高墙屋脊,蒯宗平自檐下敏锐抬头,“什么人?”几乎在下一刻,疾风而至,追了出去。

黑衣人与人硬碰硬的功夫差了些,论逃跑功夫却是一流。然而他是万万没想到,燕王宫竟是个高手如云的地方,只一个人发现了他,不消片刻羽林卫接连接收到信号,在不惊动宾客的情况下,迅速集合,对他进行围拢,四面八方。

黑衣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都出来了。他不想承认燕王强大,觉得楚皇会败皆因昏庸无道,官僚腐败,就算没有燕王也会有陈王赵王,楚国会覆灭是迟早的事。他心里有一股不服气的倔强别扭。

“什么人?站住!”有人发现了他。

黑衣人大惊,心里已盘算上了,若是被抓了他该怎么求生?就说仰慕燕王,来讨杯喜酒喝?

“来,”黑暗的巷子里一只白生生的手伸了出来。

黑衣人失声叫了出来。

更多的羽林卫朝这边围拢过来。

“阿郎,是我。”女孩子的脸露了出来,已不由分说将他拉进了巷子里。

“这边!站住!”羽林卫大喊。

黑衣人再不犹豫,追着女孩子跑。

她像是对这燕王宫熟悉的很,转来转去,羽林卫跟丢了他们。

“牛逼!”黑衣人靠在墙根下,大喘粗气,“嘿,你潜伏进燕王宫多久了?”

梁飞若摇了摇头。

黑衣人也无所谓,“不想说就算了。嘿!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叫什么名字。江湖有缘再见,我还你人情。”

梁飞若露出苦思冥想的神情,“我叫,我叫,我叫……若若。”

黑衣人嘿嘿笑了声,不想说就算了,弱弱?怜怜?柔柔?还真有合.欢宗的风格。

“我走了,多谢你。”他休息够了,起身离开。

走不多远,察觉不对,回身一看,女孩子不知何时跟上了自己,他一愣,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梁飞若:“阿郎,去哪?”

黑衣人:“不关你事。你赶紧回去办你的正事吧。”她披着头发,一身白色衣裙,漆黑的夜里,偶有一线光亮照见她,瘆人的很。

默了默,想着她方才对自己有恩,忍不住提醒道:“看你呆呆傻傻的,应是刚入门不久,劝你一句,别想一口吃成胖子,燕王不是你能吃得下的,据说她的女人精明强悍也非寻常女子,你赶紧将人放了,逃命去吧。”

梁飞若似懂非懂:“嗯嗯。”

黑衣人自认仁至义尽,回过头,提起真气又跃上墙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将事情办妥。

远处传来呼喝声,“抓住他!”

黑衣人头皮一麻,反应了下才意识到说的不是他,眯了眯眼,赵王果真不信他,看来留了后手啊,另安排了一拨人办事。

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黑衣人腕刀挥过去,差点割断对方的喉咙。看清人,一吓,“你下次不要这样吓我,会死人的。”

“阿郎,你在找什么?”

黑衣人眼珠子骨碌碌的转,透着些玩世不恭的灵活,戏谑道:“传国玉玺,你知道?”

“哦。”她拖长了调子。

黑衣人真心觉得对方是个傻妞了。

“来,”她来他的衣角。

“哎?”黑衣人被他拖着走,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

“我带你去找。”

黑衣人并不相信,“你真知道?”

“抓住他们!”羽林卫高喊,隔了两面墙,追的另外几个人抱头鼠窜。

想从燕王宫偷东西,果真还是他们太天真了。

动静越闹越大,黑衣人心里清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也不想继续冒险了,女孩子拉他,他就顺势下去了,准备悄悄出宫。

她带他又回到了昭华殿,却是一间偏殿,像是女子住的寝宫。

黑衣人打晕了一个太监,正脱了他的衣裳往自己身上套,眼角余光扫到女孩子往寝榻的床上跑,然后自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黄金打造的方盒。似曾相识的熟悉,黑衣人的呼吸猛得一顿。

女孩子已双手捧了过来,打开盒子,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八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青年差点脸着地。

他激动的想去接,又神色一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连传国玉玺都知道在哪?”随即不等人回答,又自问自答道:“你一直潜伏在燕王的女人身边?啧,这燕王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没想到他这么的色令智昏,这样的宝贝不自己收好了,居然随意的放在女人的枕头底下。”他随即又哥俩好的拍了拍梁飞若的肩头,“这下我真要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宫里丢了宝贝,到时候大肆搜查,你难免不会有麻烦。”

“嗯嗯!”梁飞若点头如捣蒜。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一身衣裳。”

青年很快又打晕了一个小太监,让梁飞若换上衣裳。

二人快速离开昭华殿,几乎就在下一刻,大批的羽林卫悄无声息又整齐有序的赶来昭华殿,尤其是主殿,守护的铜墙铁壁一般。

青年回头看一眼,暗暗吐了一口气,“好险。”

途中听到有人说:“宫内混进了贼人,陛下命我等守护王后,不得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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