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哈利波特：傲娇的马尔福大小姐(286)+番外

他会担心吗？还是，他还在气着？

轻轻咬了咬唇，唯恐在陌生的两人面前，再一次渗出课堂里的情绪。

“我不需要学会这个咒语吗？”

德拉科眨着清澈的双眼，借着问题强迫自己转开念头，胸口却因封堵了流溢的心思暗暗送来阵阵轻麻闷痛。

“你已经会守护神咒了，不是吗？”

邓不利多笑着答非所问，格林德沃有些嗤之以鼻。

“霍格沃兹的教师与学生太不幸了。”

再见到格林德沃面露不快时，老校长似乎笑得更加开怀。

格林德沃却不多理睬，只是看着德拉科。

“我可以告诉你恶魔护环的咒文，但你未必需要学习。咒语如何并不重要。我们更在意的，是背后的意涵。”

这才恍然，隐约明白格林德沃的耳语是什么意思。

专注思索两老谈话的同时，心底的暗流也逐渐平息。

“所以您才会说…”微微说着，意图确认。

格林德沃旋即肯定地接了下去：“是的。我们希望你超越它。意思是不要拘泥在咒语，学会咒语背后的原理。”

接着，他消瘦的脸颊绽放笑容：“我喜欢聪明的年轻人。”

渐渐察觉，相比邓不利多的慢条斯理，格林德沃更显明快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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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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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魔法的力量依靠于意志

明白自己不需要施展魔法后，德拉科收起了魔杖。

稍稍放下心中原有的忐忑，却也难免有几分失望。

这番心思，自然也被格林德沃看在眼里。

趁着邓不利多走到石床前的一瞬，他那正常的左眼闪过光芒，在德拉科脑中吟诵了如诗歌般的词句。

德拉科隐约感觉，邓不利多必然也明白格林德沃做了些什么，却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似乎佯装不察，便可以不必费心过问太多细节。

“德拉科，你有想过魔法的根本是什么吗？”邓不利多再一次开口时，已经进入正题。

如谜一般的叩问让自己如堕雾里。看了看格林德沃，不禁抿着唇，唯恐自己因为他的神情失笑。

他看来对邓不利多乍似深奥的话语漫不经心。

回忆过往与邓不利多教授谈话的经验，猜想他意味深长的提问，也许又只是在铺陈接下来的话题。

“魔法史上有许多...天赋异禀的巫师，都会忍不住试探魔法的本质与极限。”

不出所料地，邓不利多开始解释。却只说了一句，便看向格林德沃。

“你可以不用把自夸的部分留给我，邓不利多。”

格林德沃抱怨着，却还把话接续了下去。

”当时还年轻气盛的我们也不例外。

我们学习了各种强大的咒语，试着理解它们背后的原理，并试探更多的可能性。

有的成功了，例如将护法咒化做实体，并利用护法传递秘密信息的机制。”

德拉科听着，心底浮现几个月前，斯内普送来向自己示警的银白色牧鹿。

半月型的镜片背后，邓不利多略显雀跃。

格林德沃则继续解说。

“当然也有失败的例子。但每一次的失败带来的万分危险，却只让我们对魔法的奥秘更加着迷。”

“在 什么咒语上失败了呢？”格林德沃语句甫歇，德拉科按捺不住好奇，接着问起。

异色的双瞳瞧着自己，再一次在语气里揭露曾经纵横的狂傲：”在加入变形魔法的原理，成功将守护神咒化成实体后，我们曾经猜想，也许所有的咒语里头，变形咒会拥有最强的潜力。

想想看，如果这样的想法没错，意味着什么，在决斗的时候？”

与邓不利多的循循善诱和西弗勒斯的细心叮咛不同，格林德沃总是在关键时刻停下话，反问自己。

“意味着...如果精通变形咒，可以不用抵御便化解对方的攻击？”

德拉科思绪飞腾，想着二年级的决斗俱乐部里，西弗勒斯将自己召出的黑蛇化为白烟的景象，不确定自己的胡思乱想是否真切。

“很好。”

格林德沃不带感情地说着，似乎得到这个答案本来就是他预期中的事。

“但这个猜想很快就失败了。我们试着利用变形咒语来消化索命咒，徒劳无功。”

他若无其事的说着，德拉科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有些惊恐地看向邓不利多，发现镜片背后有几分哀戚。

“你的害怕是睿智的，德拉科。我们那时都太年轻，也太有恃无恐。”

“ 后见之明当然如此，但也不必抹煞事实。”

相比邓不利多的沉重，格林德沃淡淡地补充。

“尽管当时过于自傲，但我们也很了解自己的能耐。利用变形咒将索命咒具象变形的实验失败了，我们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咒语死亡。”

“是因为 —？”带着几分不解望着邓不利多。

“不是的，德拉科。我们以为即使试验失败，我们也能轻易躲过对方的咒语。

但总有那么几次，我们没能顺利脱逃。”却是格林德沃再一次出声回应。

“我们各自被索命咒击中过几次，或者说不完全的索命咒。”

邓不利多意味深长地说着，德拉科则隐隐猜到了原因。

“要成功使用索命咒，你必须要真心想杀死对方。”

德拉科柔声开口，想起了一年前黑魔法防御术的课堂。

还是难以相信，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一切都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这是索命咒的基础原理，但我们一直到实验失败后，才意识到其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