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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后,人人都爱她(160)

作者:弃岸 阅读记录

众人坐下吃饭,钱浅又想起宋十安的话,问夏锦时:“你见过裕王吗?他最近有去咱们铺子吗?”

夏锦时道:“没见来过啊!”

钱浅有些不解,宋十安是不是看错了?还是没话找话客套呢?

夏锦时又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这个裕王啊,爹不疼、娘不爱,是这几个皇子皇女里最不显眼的。”

众人在夏锦时的口中得知,这个裕王是个边缘人。

他母亲名叫白萍,原是皇后的侍女,自幼生得明艳娇媚。因不甘屈于人下,趁皇帝醉酒宿在皇后宫里、而皇后去照看生病的孩子时,爬上了皇帝的床。

那时皇帝一后三妃,白萍又生得貌美,皇帝以为是自己醉酒强要的,便封了个宜妃算是补偿。宜妃最初也受过一阵宠爱,然后就有了裕王。但很快,她的势利和浅俗显现出来,与世家精心培养的另外皇后、三妃相比,实在令皇帝心生轻视,便将其晾在了一边。

满皇宫的人都知道,裕王自幼就会用尽各种方式把皇帝骗到宜妃宫里去,后来才得知是宜妃逼他的。若他没能把皇帝带去,宜妃便会狠狠地打他、不给他饭吃。

六岁时,宜妃虐待裕王的事被人报给了皇帝,皇帝一气之下废了她的妃位,将其赶出皇宫。

当时贤妃又育下七皇女,满宫上下都在为此庆贺,没人关注他。宜妃想办法叫人给宫里送去信,要求年幼的裕王用尽一切办法,帮她求得皇帝原谅,恢复她的妃位。

裕王真的去做了,结果当然是没能如愿。

裕王性格阴郁、不爱理人,还总是用尽各种方法去求皇帝饶恕他那德行堪忧的母亲,所以其他皇子皇女们都十分厌恶他,连宫中内侍和嬷嬷都不愿意管这个怪异的皇子。

夏锦时说,裕王那孩子十分贱得慌,白萍那样对她,他还常常跑出宫去看白萍,给她带去自己的月钱和赏赐。即便如此,也依旧得不到什么好脸色,总是满身伤痕的回宫。

十六岁及冠后,皇帝给他赐了府邸,但严禁他接白萍一起同住。

可那白萍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叫裕王去看她。裕王若没去,白萍就各种折腾、要死要活的;裕王若去了,白萍就照死了折腾他。

钱浅叹口气:“摊上这样的娘,这个裕王还真是倒霉。被亲生母亲虐待长大,难怪性情阴郁,这心里不扭曲都是好的。”

钱绵绵许是想到自己幼时遭受虐待,十分心疼地说:“他真可怜呀!若他也能遇到像姐姐一样的人就好了。”

夏锦时笑道:“裕王再可怜也是皇子。只要能狠下心不去管他那个疯母,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也有人伺候、衣食无忧,哪轮得着你们心疼?”

钱绵绵噘嘴:“可是我宁愿自己做工赚钱养活家里,也希望有姐姐啊!”

夏锦时嗤笑道:“等你姐姐成婚了,满心满眼就都是你姐夫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钱绵绵生气了,噘起嘴说:“姐姐才不会呢!等姐姐成婚,我就跟姐姐住正屋,让姐夫住东厢去。”

夏锦时哈哈大笑,逗她问:“那等你再成婚呢?”

钱绵绵毫不犹豫、天真无邪地说:“也住东厢去呀!有两间屋能睡人呢!”

夏锦时笑坏了,举止夸张地指着钱浅说:“孩子眼瞅着就要及笄了,你瞅瞅被你教成了什么样?!”

“你说我姐姐不好,我今天都不要理你了!哼!”钱绵绵气得站起身,扭头转身跑回屋了。

钱浅揉揉额角,有点发愁地对夏锦时说:“要不接下来由你教?”

夏锦时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可别!我都不知道我会把孩子教成什么德行!”

三人笑了一阵,陈亦庭开始收拾桌子,钱浅把碗迭摞起来,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那裕王叫什么来着?”

夏锦时道:“王宥言。”

我没有执念

月悬高空,透过窗棂滤进些单薄的光线。

钱浅迷迷糊糊已然快睡着了,突然觉得窗户好像发出点动静,她只当是有风,也懒得起来去关。已快要入夏了,窗户上早早挂上了防蚊的纱帘,窗户被吹开也不至于着凉。

谁料,极轻的脚步声紧跟着传来,她瞬间神智清明,手直接摸向枕头下。

黑影进入视线,钱浅摸出夏锦时送她的匕首果断刺出!然而来人一个侧身就躲开了,还极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沈望尘擒着她的手腕,将匕首接过去,戏谑道:“一个姑娘家,枕头下不放香包放匕首?皇帝都没你活得这么谨慎。”

钱浅无语地质问:“你发什么疯?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

沈望尘将匕首放回枕头下,一点儿也见外地倚靠到床上,调侃的语气里带了些许哀怨:“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只好自己过来让你看咯!”

钱浅见他居然直接半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惊又无语:“你要不要在别人家里这么随便啊?”

沈望尘似笑非笑问:“你不是出身青楼,习惯抱男人睡么?”

钱浅怔住,没明白这是什么梗?

沈望尘瞟向她的长条抱枕,说:“今日我就发发慈悲,舍身让你抱一抱,过过瘾。你就不用抱这个假的了。”

钱浅这才想起上次话赶话说了那么一句,也懒得争辩,上手就去推他:“神经病!谁准你躺上来……”

她一只手落到他的肩臂上,一只手落到他的腰侧,推着赶人。沈望尘却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立时变成痛苦难忍,一把按住她的手重重喘了几息,似乎疼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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