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是龙傲天(124)
翻译只好闭嘴,强装镇定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没事,这样挺好。他们惹的麻烦越大,自己的工作酬劳就越高。看在钱的面子上,就这么着吧!
不得不说,雇佣兵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就在翁令微和祁昼在别墅住下来的当天傍晚,就把他们要的木仓械买了回来。
作为白水寨有名的富豪住宅区,别墅里当然有私人射击场。
翁令微当天晚上就兴致勃勃里操练起来,结果用力过猛,当然晚上胳膊就疼得抬不起来。
祁昼见她拿筷子都困难,很久开始嘲笑:“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才练了几个小时就把自己练废了,那你明天怎么办?还要继续练吗?”
“当然要,干嘛不练!”翁令微觉得他很无语。平时不锻炼,突然训练,别说练木仓法,就是打个羽毛球个会胳膊疼,这么一点小事,到底有什么可嘲笑的?
祁昼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脸,但又知道她不让,只能嘴巴上叨叨:“那你要做好准备,这会儿都龇牙咧嘴了,明天只会更疼!”
“放心,我心中有数。”
祁昼就看着他,叹气。
翁令微警铃大作:“你又叹什么气?”
“没什么!”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失恋了,翁令微的一系列行为和表现,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把别人划在考虑范围之内。
她不论要做什么,好像都在全方位为自己将来一个人面对一切而做准备。
连她的父母兄弟都不包含在内,自己这个外人,好像就更没什么希望了。
这个想法,随着对翁令微的了解越多,而感觉到越是明显。
让他不管在做什么时,都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脸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都忍不住盯着自己的脸和身材怀疑起来:他都长成这样了,为什么对她还是没有一点吸引力?
也不是!
她之前还亲他来着。
又想想在发现彼此身份之前,两人还在网恋的时候,ling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
虽然她看上去一样的有主见自我为中心,但不会完全把他这个恋爱对象排除在外。
也就是说,她是见到了自己本人,才开始不喜欢他的。
但是为什么呀?他到底哪里讨厌了?
听说女孩子们都不喜欢男人长得太娘,但自己……虽然的确是不是那种粗狂挂的,但作为男人来说,眉眼五官的确有点儿秀气了。
要不要留胡子?
“祁昼!”翁令微在外面敲门。
祁昼下意识伸手去拿衣服,顿了顿,又换成了旁边的浴巾。
“怎么了?”裹着浴巾,光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祁昼看向翁令微:“出什么事了?”
“你猜怎么着?那些人果然又回来了。”翁令微都见到孙河了,怎么可能存粹当成路过?所以她当时就让人跟上去了。只不过没想到对方一点儿都不耽搁,当天晚上就像动手。
祁昼眉头一皱,立刻去换衣服,一遍问翁令微:“对方和你有仇?”
“没有啊!我们都不认识。”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说自己是从小说中知道对方的。不过还是把简单的信息说了:“我找人问了,那个人叫孙河,是上月个才从国内出来的。想在这里找工作,找了好多都没人要。下午我们遇到时,他就是又一次面试失败了。”
“呵!就这么点儿本事还敢来找麻烦?”祁昼吩咐保镖们严阵以待,在有机会的情况下留个活口。
至于翁令微,就亲自看着不准她去凑热闹了。
翁令微又不傻,当然不会为了显摆自己刚没学几个小时连准头都拿不好的木仓法去冒险。
她乖乖地跑去监控室,准备远距离观战,结果令她大失所望,传说中的枪战并不比电视剧精彩,几个偷偷摸摸的小毛贼,很快就被连锅端。同伙死了两个,孙河本人更是被捉到了他们面前。
“现在怎么办?报警么?警察是会把他们关起来还是要联系大使馆?”毕竟是华人,在国外要是犯了事,是个什么流程翁令微一无所知。
她作为受害者,当然希望对方被抓起来枪毙,但是白水寨的法律好像没有死刑,这可麻烦了。
“肯定要报警,不过等天亮了再说。”
“嘿!正好有时间,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非杀我不可!”翁令微拈了个匕首就往楼下走。
祁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心里十分忧愁,总觉得自己把人带坏了,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感觉翁令微越来越野?
她果然跑去审问犯人了。
只可惜她新手上路,完全没有经验和章法,她的所谓严刑,放在法外之徒眼中,就跟小猫挠痒没什么区别。
祁昼倒是愿意动手,但是看翁令微这样,又怕被自己吓到,于是也双手一摊,表示自己能力有限,也拿这种硬茬没办法。
“那怎么办?我去看看满清十大酷刑?”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找资料。
资料倒是很好找,一搜往上到处都是,可真要施行起来,就困难了。
就像祁昼想的那样,像翁令微这种普通人,是很难对同类下毒手的。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我们没有必要亲力亲为,审问的事交给别人就好。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就等你的保镖们过来。有他们看着,总不至于被骗了。”
“说的有道理。”翁令微叹一口气,她毕竟不是像原着那样受虐而死,死亡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安眠。
不甘心的是生前的遗憾,而不是死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