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是龙傲天(182)
她太热了,整个人都要划掉。身体太满了,随时都要裂开。
她哽咽着请求罪魁祸首:“不要了,慢点,我受不了了。”
“爱我吗?宝宝。”
她叼着她的耳垂,还在孜孜不倦地问:“爱我吗?爱吗?”
“爱!爱你。”
“我也爱你,我最爱你,特别特别爱你。”祁昼一下噙住翁令微的嘴唇,舌头全部卷进去。
呼吸经过他的鼻腔口舌与她交换,沉重的沙发在激烈的拍打中,哐哐响个不停。
没过多久,翁令微就尖叫着跟绷直了脚尖。祁昼同样大汗淋漓,浑身颤抖着,在她身上爬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来。
地上已经被弄脏了,沙发更是湿得没法看。
翁令微一动不动,还是回不过神,祁昼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起身,把翁令微整个抱起来准备回房间去。
翁令微一下就被吓醒了:“别,外面有人!”
“放心,这会儿阿姨他们已经下班了,我让他们回家去。”
翁令微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祁昼在她脸上亲了亲:“痛吗?”
“还……行!”不是很痛,就是……“我腿要断了!”
“给你揉揉,大概是同一个姿势压麻了。”
翁令微突然觉得他的声音好涩情,简直没法听。
于是不说话了,闭着眼睛由他抱着回房间去。
两人身上都太脏了,先去洗了个澡,这才一起抱着,躺在床上。
翁令微很累,本来以为一躺下就会睡着,却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身边的人的呼吸,就觉得睡不着。
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躺着睡过觉,但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
然而现在,她光是听到他的呼吸,脑袋里浮现的,也是刚才他那急促焦灼的喘息。
然后每一个画面和声调,全都一一浮现在脑海。
连当时并不太清晰的细节,也在脑海中被完善了。
翁令微别扭地蹭了蹭被子,想转个身。
一直在看她的祁昼就问:“怎么了?”
“睡不着。”
“那……你刚才说不是很痛对吧?”
“嗯?”
祁昼蹭蹭蹭,蹭到翁令微身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
“我还没够,你呢?”“我……不要了吧?”
“好吧,那亲亲可以吗?”
“亲亲是可以的。”于是又亲起来。
只是她完全没有想错了自己。
以前她说亲亲就是亲亲,亲完了不会有别的。这次亲亲就完全剎不住车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经不起撩拨。
“要吗?”祁昼含着她的鼻子,手在腰后摩挲着,轻笑着问她。
翁令微气得咬他下巴:“你……你是狐貍精变的?”
“可以哦!狐貍精也可以,兔子精也可以,猫猫精也可以,你喜欢什么精,我都可以是。”
“但是,你刚才太用力了,我觉得那里有点儿充血。”
“我可以轻轻地,我保证,这次一定轻轻的。”
“我不相信。”
“我说真的,宝宝,宝宝。”祁昼说着,整个覆上来,黏黏糊糊在她耳边吹气。
“我好喜欢呀!宝宝怎么办?我特别特别喜欢,我好想就这样和你……”
“别蹭了,你不要撒娇。”
“唔,不撒娇,那我…………”
“必须在半个小时内解决!”
“保证完成任务。”祁昼说了一句,瞬间撕开工具。
翁令微本来以为刚才的异物感本来就很严重了,但等他再进来的时候,却比刚才还要严重。
她深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却立刻迎接了一个吻。然后在这吮吻和热烈的颤动下,被再一次带下深渊与云端。
说好的半个小时完成任务,最后显然没能按时结束。
翁令微这次不用纠结累不累或者困不困了,她是直接在他的颠簸中昏过去的。
再醒来已经是半夜,外面安静无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翁令微想要上洗手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而是躺在祁昼的临时卧室里。
她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能穿的睡衣或者睡裙。于是啪啪两下,把祁昼叫醒。
祁昼也累得慌,不过还是被一叫就睁开了眼睛。
看见翁令微醒了,马上端起一旁的水杯递给她喂水:“渴不渴?喝点儿水吧,你今天失水太多了。”
翁令微没好意思接话,但的确口干舌燥,赶紧埋头喝水。
喝完把杯子递给他:“我想去洗手间。”
“我抱你去。”
“不用。”
“唔……”
翁令微……
脚软腰酸得差点摔地上的翁令微。
“还是我抱你去吧。”
翁令微觉得很丢脸,不想说话。
“不用不好意思,你只是……没有经验!”祁昼知道她在想什么。
翁令微没有那种,上了床就要娇弱或者羞耻的想法,她全身心地认为自己是一个猛烈的女人,所以即便和某人大战三百回合,也依然觉得自己应该活动自如李庄如牛,至少应该比祁昼要上更加稳健才对。毕竟——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不是吗?
“生理学上说了,女性的感受通常比男性强烈,所以自然消耗更大。而且接触面而职业不同,一个内一个外……你知道的,通常内伤都比外伤要严重。”
“噗!还内伤,你可太好看你自己了!”
“那当然啊!所以不用泄气!让我们再接再厉,等经验多了,自然而然就……”
翁令微深吸一口气:“你的建议很好,谢谢。不过我上洗手间没有被人盯着的习惯,可以请你出去吗?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