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三岁半?冲喜主母杀疯了!(150)
“再说那景姣姣,虽然年岁不大,却长得妖妖娆娆的,看起来就不是个安分的。”
“旁人家的小姐,都谨守本分,甚少出门。也就是靖远侯府,对女子实在放纵。”
“若非如此,她怎么会有机会招惹那些放浪子。”
宁远说得义愤填膺。
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以为他与景姣姣有多深的仇恨。
只有宁远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么做,都是因为偷听到丞相与父亲的密谈。
他们密谋毁掉景姣姣。
今日,景姣姣就算从城外好好归来,也注定要被流言压死。
本来此事与他无关。
但是偏偏,他前几日惹事,被贾世子告状,被皇上训斥。
因此,父亲好几日没给他好脸色。
他便想借此机会立功,好让父亲另眼相看。
想到这里,宁远越发起劲儿。
扬起下颌,高声道:
“景姣姣如此不检点,真是让满门的女子蒙羞。”
“要是我家有这样伤风败俗的女儿,定要逐出家门。”
“景小姐但凡有些羞耻心,都该三尺白绫,吊死自己。”
众人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立马信了几分。
宁远得意的扬唇,却感觉浑身一凉,一股腥臭味传来。
”哗啦”一声。
一盆污水,泼了宁远满头满脸。
未等他发火,就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这种酒囊饭袋都没吊死,人家景小姐凭什么要赴死。”
成渊拍拍手,讥讽的扔下水桶。
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一字一顿道:“蠢-货。”
第93章 捉奸现场
“成渊,又是你?”
宁远鼻孔放大喘着粗气。
他抹掉脸上的脏菜叶,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外衫扔掉。
看着油腻腻泛着恶臭的衣裳,宁远险些气死。
“成渊,你有病吧,干嘛拿脏水泼我?”
“我今天没惹你吧!”
宁远眼中闪过压抑的火气,恨不得一拳击碎成渊脸上的笑容。
却忌惮贾世子那个护短的纨绔,怕他再不管不顾地进宫告状。
只能强忍下来。
脚步不自觉后退几步。
成渊看他狼狈的模样,眉梢轻挑,丝毫不觉得内疚。
“脏水配烂人,跟你不是正好绝配么?”
“你满嘴喷粪,这桶水都没嫌弃你脏,你委屈什么。”
成渊一身单薄的玄衣裹身,眉眼细长带笑,戏谑的半靠在红木圆柱上。
他声音轻蔑悠扬。
浑身散发着一股挑事儿的气息。
宁远皱紧眉头。
“成渊,你故意找事么?”
“我好好地与众人闲谈,关你何事?”
“成渊,那景家小姐与你有何干系,需要你帮他出头。”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成渊闲散的踢过来一个木凳子,懒散地坐下。
声音狂妄道:“小爷儿我路见不平,就爱伸张正义,你管得着么?”
“倒是你,你空口无凭,无端坏人名声,居心险恶。”
“谁说我空口无凭?”
宁愿十分不服。
振振有词地说道:
“城外有人亲眼看见,那景家小姐做了下流事,凭什么我不能说。”
成渊眉梢轻挑,翘起二郎腿。
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谁看见了,证人在哪,你指出来给小爷看看。”
“指就指。”
宁远脱口而出,目光看向身后。
却落了个空。
他心里陡然一惊。
“咦?”
刚刚寨子里传消息的人呢?
“刚才明明还在的。”
宁远脸色一慌,视线在周围游移。
成渊手指修长,轻叩桌面。
“嘿,宁公子的证人不见了么?”
他微眯着眼睛,嘲弄的笑出声。
“宁公子,这所谓的证人,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宁远怔忪地回过神。
果决道:“自然不是!”
他神色坚决,周围人却有些狐疑。
宁远心里一急,赶紧开口保证。
“请诸位相信我,我愿拿宁家的信誉保证,绝无半句虚言。”
“确实有人亲眼所见景家小姐的浪荡行为。”
“诸位若是不信,不如在此等候片刻。”
“景小姐若是归家,必然会经过这座酒楼,到时候大家就知道,本公子绝无半点虚言。”
他声音铿锵,振振有词。
众人顿时确信几分。
低声讨论起来。
“宁远公子如此笃定,想必消息确切,不然他干嘛做这事,没必要啊。”
“也是哦,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事,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呢?”
“是呀,这流言怎么就没说别的小姐呢?想来还是景小姐自己不检点。”
“说起来,本公子也多次看到景家小姐出门走动,看起来就不像个安于室的。”
“……”
众人纷纷攘攘,三言两语间,就定了景姣姣的罪名。
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片刻间,连景姣姣的“奸夫”都要虚构出来。
宁远心中狂喜,嘴角止不住溢出笑容。
偏偏此时,一声清嗤声传来。
“呵……”
成渊唇角微勾,明明一副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说出口的话却像是淬了毒。
“宁远,你可真是猪拱门帘,全凭你那张嘴了。”
“整天不学好,净学些小娘养的伎俩颠倒黑白。”
随即,转向围观的人。
无差别的攻击。
“你们也是,看着挺聪明,偏偏愿意给宁远这个蠢货当枪使。”
“连豆腐都有脑,你们怎么就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