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三岁半?冲喜主母杀疯了!(153)
“草民实在看不过,才想当众拆穿她。”
“公主千万莫要被她单纯的模样骗了啊!”
宁远一脸信誓旦旦,朝阳公主却彻底冷了脸色。
“放肆!”
“景小姐陪本宫出门寻药,整日都在一起,如何就谣传成与奸夫私会?”
“难道宁公子以为,本公主就是那个奸夫不成?”
“冤枉啊,公主殿下,草民没有这个意思。是……是有人在树林看见……”
宁远还想争辩。
却被朝阳公主打断。
“你说的该是城外那片杨树林吧,公主府的马车确实在那停留过。”
“那是因为本宫受不得舟车劳顿,在树林短暂休憩。”
“当时本宫在马车中凝神静坐,景小姐怕打扰本宫,便主动下了马车,在一侧休息。”
“在场之人,除了景小姐,自然还有本宫的车夫和侍卫。”
“难道说,他们就是你口中的奸夫不成?”
宁远惊愕的瞪大眼睛。
朝阳公主的话全无纰漏,他一时竟也隐隐有些相信。
心里不由升起怀疑。
按理说,公主没有必要帮景姣姣圆谎。
难道说,是安寨的人说谎?
他们失手,为了拿到赎金才假意传来消息。
不然为什么,之前传信的人不见了呢。
宁远心里一慌,表情骤变,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攻击景姣姣。
他的变化,自然被周围人注意到。
他们的慌乱算是找到了发泄口,纷纷指责地看向宁远。
“公主金尊玉贵,必然不会帮景小姐说谎。”
“景小姐看起来也好好的,哪像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我看宁公子你想要出风头想疯了,竟然编出这样的瞎话!”
“真是荒唐啊!”
“我们这些人,竟然被你当了猴耍!”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朝阳公主眉梢微动,与人群外的沈棠对视一眼,无声点头。
下一刻,像是倦怠了,头疼的揉着额头,吩咐车夫。
“本公主被吵得越发头疼,启程回宫。”
“是。”
临走前,体贴地嘱咐景姣姣。
“姣姣,这里离你的府邸近,我就不送你了,你在这里下车吧。”
“今日多谢你作陪,改日身体好些,我再请你出门游玩。”
“好,愿公主殿下安好。”
景姣姣被凝紫扶着下了马车,恭谨地对着朝阳公主福了福身。
朝阳公主这才让人放下车帘,马车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景姣姣两手端正的放在身前,任由众人打量。
她衣衫整齐,上好的杭州绫罗连个褶皱都没有。
根本不像与人在树林苟合的模样。
众人越发确定宁远在胡扯。
纷纷不屑地冷哼出声。
“往日只知道宁公子学问做的一般,今日才发现,这人品性情,与你的学问十分相当。”
“宁公子,就算你书读得不好,也不该自暴自弃,学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啊。”
“人家景小姐清清白白地一个人,险些被你害得失了名声。”
“若是那气性烈的,归家后怕是要三尺白绫了断性命,这责任你担待得起么?”
“……”
他们纷纷远离几步,与宁远划清界限。
仿佛刚刚起哄的没有他们一般。
宁远气得脸色铁青,从地上踉跄地爬起身,就想钻过人群溜走。
却听闻一声厉喝。
“抓住他!”
沈棠眸光凌厉,眼神示意景昭。
景昭眼睛一亮,瞬间移到宁远身后。
动作利落,劲道十足,一把按倒宁远。
宁远惊恐地挣扎。
“你们想做什么?”
沈棠眉眼冷淡,“我这个做嫂子的,当然帮妹妹讨要个公道。”
“宁公子之前的赌注,难道忘了不成?”
她唇角噙着讥讽的笑意。
拖起一旁的实木椅子,缓步走近宁远。
沉重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吱嘎……嘎……”
宁远面色控制不住地变白。
一股脑的大喊出声:
“我父亲是刑部尚书,我是刑部尚书的嫡子,我姑母是宫中的淑贵妃娘娘,你们谁敢动我!”
沈棠嘲讽地翘起唇角,不屑道:
“本夫人管你是谁。”
“这契书上,是你亲笔签字画押,就算拿到陛下面前,景家也无所畏惧。”
说罢,沈棠懒得再与他多言。
眸光转向一旁因受惊,还有些面色发白的景姣姣,声音放柔。
“姣姣,看好了,嫂子今日就教给你一个道理。”
“若是有人欺辱你,千万不要想着以德报怨,只有以牙还牙的报复回去,他们才会知道害怕。”
话落,沉重的椅子,被沈棠轻飘飘举起。
带着风声,重重砸下。
“啊啊啊!”
宁远凄厉的哀嚎声传来。
他痛苦地抱住左腿,脸上涕泪横流。
“啊啊啊啊,我的腿……”
“我宁家不会放过你的。”
沈棠拍拍手,“看来你还没长教训。”
“若是找麻烦,千万要认准了人,我沈棠随时奉陪。”
她轻蔑地扫了一眼宁远流血的腿,有些不满意。
遗憾的叹息一声。
“唉,许久不动手,有些生疏了。”
本来她是想彻底断了宁远一条腿。
但是力道似乎没掌握好。
宁远小腿处的经脉虽被砸伤,若是好好养护,还有痊愈的机会。
沈棠蹙眉,手腕转动。
思量着应该再补上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