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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375)

秋东食指在某处重重点了两下,语带决然:

“那就这儿了!咱们百十号人训练这么长时间怪无趣的,叫兄弟们抄家伙,咱们剿个匪,放松放松!”

不是,殿下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剿匪,放松?

难道您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咱们平时的训练比剿匪还辛苦了?

乐重恩和费久沉对视一眼,理理袖口,大跨步出屋,各自“整军”。

杜恒紧随其后,只剩下乌城,对上秋东温和的视线:

“还有疑问?”

乌城就算有疑问也不敢说,心里泪流满面。他就是一打马球的,别说剿匪,平时连只鸡都没杀过!

秋东见他不说话,收起地图,摆手:

“还不滚去准备,要我请你吗?”

乌城哭唧唧跑了,秋东是他二爹,他还真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不就是要他命吗?他给,他给还不行嘛!呜呜!

一个时辰后,百人队伍整装待发。

秋东一身黑色劲装,扎了个高高的马尾,骑在马上,一一从这些人脸上扫过:

“都知道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吧?现在,我数五个数,不愿意跟我走的,立即离开!日后你还能安心打马球,什么都不耽搁。但等到了战场再后悔,别怪我军法处置!”

“一!”

“二!”

“三!”

有几人的马躁动不安,马主人犹豫问出声:

“殿下,此刻离开,您真能让我们继续跟着马球队打比赛吗?”

秋东对说话之人有印象,平时训练很踏实,特别能吃苦,家境一般,下面几个弟妹靠他每月从马球队领的月钱过日子。

“当然!我姜秋东说话算话,日后谁若以此事为难你,你尽管来找我!”

这人从马上翻下来,朝秋东磕了个头,无声牵着马站去一边。

秋东:

“四!”

又有十几人从队列中走出,朝着秋东磕头后,缓缓站去边儿上。

秋东:

“五!”

剩下的人目光坚定,再无躲闪,秋东一指前方,大声道:

“很好,目标抬头山!出发!”

近百骑从官道上浩浩荡荡消失,如此大动静,很多人注意到了,不一会儿消息就报至宫里。

太子头疼的问:

“可确定是二殿下带的人?”

内侍道:

“是,二殿下等人并未隐藏行踪,也未做任何遮掩,连同乐少爷,杜大人,费表少爷,不会认错的。”

“可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的?”

内侍一个哆嗦,觑着太子神色,谨慎道:

“据马球场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二殿下是带人去抬头山剿匪。”

太子差点儿以为他年纪轻轻就耳背了,剿匪?那可是真刀真枪,会死人的!就阿弟手下那帮人,有一个见过血,知道杀人是怎么回事的吗?

不会天真的以为杀人就跟杀鸡一样简单吧?

“胡闹!”

太子急的在地上打转,一拳狠狠打在案几上,恨声道:

“传令郭飞虎,叫他亲自带人去盯着,务必将人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是。”

而此时的秋东,一早料到太子会派人追出来,所以路上叫人做好扫尾的同时,还做了最重要的一点:

“不去抬头山,改去四女山,咱们务必速战速决!”

他把地点选在四女山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秋东看过下面人送到太子手里的战报。

首先四女山的地势并不险峻,山上的盗匪防御起来难度大,而山上的盗匪老老少少加起来不超过两百人,秋东他们只要战术得当,攻上去的可能很大。

他把这些分析给乐重恩他们听。

此时已暮色四合,一行人在距离四女山两里外安营扎寨,四周点了火把,众人围在秋东身边啃干粮。

秋东环视一周,面容在火光的照应下有几分不真切:

“我把你们怎么带出来的,就要怎么带回去,所以这事不能蛮干,得有计划!”

一路都很沉默的费久沉终于开口:

“殿下您说该如何?咱们照办就是,再没有孬种的!”

杜恒重重的拍拍费久沉肩膀,知道费久沉是被临出发前忽然退出的那些人给气着了。

说实话,他这会儿心口也憋着一口气呢!退出的队员里,不仅有费久沉的人,还有他和乐重恩的人,在这件事上,就连乌城的眼光都比他们好!

要知道那些队员,可是他们在丰都城无数蜂拥前来,想跟着他们打马球赚前程的人中,精挑细选,日夜相处,亲自带着他们训练,给他们安家银子,像送儿子似的送他们参加比赛!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对爹娘都没如此用心过。

费久沉是真被伤到了。

秋东自然能看出他们的失落,可这事儿吧,在费久沉看来,他为手下的兄弟们付出良多,好比再生父母。

可他那些兄弟们不一定如此想,他们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没了他们家就得散。他们只是出来混口饭吃,可不能连小命都搭上。

秋东不好告诉费久沉,跟着他干,这才是开头,日后要面对的多着呢,权力更迭中,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多正常呐!

秋东挨个儿拍拍肩膀,吸引几人注意力:

“咱们分成四队,化整为零。重恩你明早带人假扮成过路商贾,最好能被他们劫掠上山,方便里应外合。

久沉你带人去附近城镇打探消息,最好能从他们间隔多长时间下山采买,采买何物,与何人接头中,大致推测出山上有多少人,男女比例,甚至山下村民有没有他们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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