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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384)

管理上来讲,可以说是一团乱。

也给皇帝的直属军队,还享有正常待遇。

秋东不会告诉下属这一点,而他的下属们,至今认为他们的主业是打马球挣钱,副业是剿匪闷声发大财。

且他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他们的副业要悄悄进行,不能被当地驻军察觉。万一驻军也发现里面发财的门道儿,和他们抢夺怎么办?

所以根本就没他们被朝臣怀疑拥兵自重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秋东还叫人私下从周边国家大量收购粮食存储下来,不拘是小麦大米,亦或者大豆苞谷,乃至于牲口吃的草料他都囤积。

此外还有相应的衣裳鞋袜布料,帐篷水囊护心甲。

这事儿是费久沉悄悄去办的,虽然他觉得依照他们目前的“兵力”囤积这么多完全没必要。

但秋东只说了一句“我还得养着太子阿兄,总不能让他手里真没一点儿兵马”就把费久沉给完全说服了。

那就囤吧,反正他们有钱,全是从那些世家大族豪门贵胄手里赚来的,花起来不心疼。左不过费点儿功夫,回头转手卖掉也行,就当是尝试涉足粮食行当了。

哎,还是那句话,跟着二殿下干,刺激是刺激了,就是一不小心容易刺激过头,稍不注意便是砍头的罪过。

明明他最初只是想打个马球,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不过还好,他们事情做的隐蔽,至今没人察觉异样。

在大多数朝臣眼里,他们就是一群捞钱捞疯了,放着好好的光明正道不走,非往钱眼里钻的青少年。

对他们的行为,朝臣不止一次进行弹劾。

刚开始有郭飞虎大人在前面顶着,力辩群雄,替秋东省了不少麻烦。

可到了最近,弹劾的折子从每日一箩筐增加到整整十箩筐,言辞从平和到锋利甚至偏激。有人情绪上头,当场撞柱,要以死让太子殿下明白秋东所行的危害。

郭大人表示他也顶不住了,每日单是和弹劾二殿下的朝臣对喷,他就得自备两大壶茶水上朝,嘴巴说干了不算,连几十年养成的不徐不缓的语速都不自觉变快了。

整个人瘦了两大圈儿,几乎把前半生所有的不满愤懑在朝堂吵架中发泄完后,郭大人整个人都佛系了许多,平日在家甚少发火,俨然一和气的小老头儿。

就是这头发吧,大把大把的掉,远远瞧着已经不剩几根了,没少被家中老妻嫌弃。

郭大人苦闷的想,当初就不该答应太子殿下的交易,原以为二殿下搞事只那一波儿,他扛过去就算交易结束,谁知道还没完没了了,再继续下去,他怕是活不到找出蛊惑女儿的臭小子那天。

这日,是太子女儿蔓蔓的两岁生辰,秋东特意带了礼物回丰都城。

已经临近中午,原想着太子该歇息了,谁知被东宫内侍苦着脸告知,太子还在与朝臣开朝会。

秋东见内侍神色,便明了这朝会内容与他脱不了干系,于是衣裳都没换,风尘仆仆出现在太和殿外。

好巧不巧,正好听见有大臣慷慨激昂道:

“二殿下此行乃与民争利,上位者毫无悲悯之心,利用职务和身份便利,将天下财富聚于他一人之手,绝非好事。

往小了说,不利于财富的流动,不利于民间百业的发展。

往大了说,二殿下乃陛下亲子,皇室供养他吃穿住行,他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啊!”

这话吧,也不能说全错,但绝对有捏软柿子的嫌疑,而秋东就是那个被捏的软柿子。

秋东一扬披风,步入大殿,对着方才说话之人,高声道:

“说的好!本殿下听大人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大人真知灼见,深谋远虑,堪称为国为民的典范!”

那人朝秋东一拱手,语气骄傲道:

“殿下过奖!”

颇有种“所有人喷了大半年毫无效果,而我今日一出马,就得了当事人认可”的得意。

秋东极为谦虚的道:

“只是本殿下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人,您说我将天下财富聚于手心,不利于财富流动,此言何来?

百姓不晓得,诸位大人还不清楚?我那马球场每月无偿给国库多少银子,哪处赈灾没有我的功劳?这都不算让财富流动的话,那诸位大人为家中长辈下葬时,陪葬无数金银财宝,使其永远不见天日,又该当何论?

本殿下浅略的想,埋藏在地下的财富,总比聚我手里的多吧?怎么,要让朝廷下令,实行简葬吗?”

这谁能愿意?哪个不想着多陪葬些,以期来世继续大富大贵,有花不完的银钱!

秋东接着道:

“再说第二点,皇室供我吃穿住行,我要那么多钱财究竟有没有用?此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诸位,将心比心,朝廷供你们高官厚禄,难道你们就满足每月领着俸禄安心过日子,家里从不置办另外的产业,从不利用身份便利牟利?

我私以为严以律人的前提是严以律己,而不是宽以待己!你不去说旁人,却盯着本殿下咬,是觉得本殿下脾气好不会和你计较吗?

诸位,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再来教训我吧!”

这话一出,可算是得罪了大半儿朝堂的人,做到这个位置上,就连最普通的寒门出身,家里多少也积攒了财富。

殿内瞬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秋东都不得不感慨,说实话,尤其是说大实话,最是容易得罪人。

这不,就有人跳出来指着秋东鼻尖儿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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