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宠冠六宫(216)
身后的宫人们听闻贤妃的话,脚步微动,只是想着刚才的场景,又不敢上前去办。
茵梨见状连忙劝住娘娘,“娘娘打了温宝林一巴掌,本就是触犯了宫规,但温宝林不声张,这事自然也不会发生什么旁的事情,可是娘娘此时追上去,就是有理,也会变得没理,到时真的闹到皇上的耳朵中,只怕是太后也不好偏袒娘娘。”
贤妃因为茵梨的话冷静下来,只是又咽不下这口气,“她想像本宫一样,借着姑母上位,可姑母只是本宫一人的姑母,她如何配。”
茵梨笑着说:“倘若娘娘今日被温宝林气病了,往后太后怎么还会正眼看温宝林一次,太后有多疼爱娘娘,娘娘也不是不知。”
贤妃本是气愤不已,茵梨这话说的有道理,身形晃动,没过一刻就直接昏了过去。
宫人看见贤妃的模样,惊慌失措。
一时间,宫道上乱成一团,请太医,去找太后的,还有去紫宸宫请皇上的,全部都有。
……
临宣宫
阮筠坐在桌前对着面前的刺绣发呆,映凝端了安胎药进来,“娘娘都看了一下午了,也不怕伤着眼睛。”
抬手接过安胎药,阮筠没多想一口喝了下去,放下碗盏又塞了颗蜜饯在口中,这才缓过来一些。
“本想绣个什么,却发现我根本不会。”
阮筠摸着手头的绣缎,觉得颇为可惜。
听絮娇声道:“娘娘想要绣什么,只管告诉奴婢们就是,哪里需要娘娘亲自动手。”
“不能亲自给孩子绣个什么,总觉得可惜。”
映凝对女红不大擅长,听絮从前为了过得好些,女红学得好,替旁的宫女绣了帕子、荷包,她们又托熟悉的宫人拿出去换钱,偏偏她什么都没有。
好在后面去了花房,娘娘对她十分好,再没让她和从前的那些宫女见面,免了她日日刺绣。
“娘娘想要绣什么,告诉奴婢就是。”
阮筠想着从前和阿娘走在街上的场景,“听说绣个虎头帽最好。”
听絮点头,“这个简单,奴婢替娘娘绣。”
阮筠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来的不易,再小心都不为过。
皇上不让旁的妃嫔来临宣宫,皇后娘娘也免了她每日的请安,她自然不会像旁的不知好歹的妃嫔,硬是要出宫去,来日诞下皇嗣,何愁找不到机会。
阮筠放松不少,与映凝、听絮二人有说有笑,连皇上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阮筠杏眸清凌凌地望过去,直接从软榻上站起身,将映凝她们吓了一大跳,想要扶住娘娘,有一只手比她们的动作更快。
晏识聿面沉如冰,“也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垂眸,还能看见阮筠光着的脚。
眸光落在软榻上,见上头铺的厚实的毛毯,宫殿内的炭火烧得旺,话到了嘴边又被晏识聿咽了下去,抱起阮筠就朝软榻上走去。
映凝和听絮见到如此场面,都忍不住的偷笑。
收拾好东西就安静的退了下去,不在内殿。
本来没什么,可两人这个样子,倒是弄得阮筠格外羞涩,“分明什么都没做,她们二人,真是。”
咬着唇瓣,后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晏识聿叱她,“怀着身孕,当着他的面,说什么胡话!”
阮筠不开心地撇嘴,搂住晏识聿的脖颈,“听闻今年的新岁宫宴,皇上吩咐人一切从简?”
晏识聿的手放在她身后,源源不断地热传至阮筠的身体中,“嗯。”
阮筠揪着晏识聿的衣袖,不由地问出,“今年是太后回宫的第一个新岁宫宴,难道,不该办得热闹一些?”
晏识聿垂眸睨向阮筠,自然的把她抱起放在自个的膝上,“太后不会在意这些虚礼。”
这样就使得阮筠无话可说,晏识聿看穿她的心思,拧眉道:“新岁宫宴人多眼杂,筱筱,朕不愿你出事。”
阮筠一时语塞,记起宴席上,纪嫔就是在那时出事的。
那时见着触目惊心,如今想起也是如此。
乖巧的坐在晏识聿的怀中,阮筠柔声道:“妾身知道的。”
仰起头看向皇上,阮筠说:“妾身,想放烟花。”
自从生辰那日,看见皇上为她燃放满城的烟花,自那之后,世间的任何烟火终不及那时的一半。
晏识聿的指腹不停在阮筠的腰身上打圈,让她能舒服一些。
阮筠虽不知皇上是何时知道她腰酸的,但是颇为受用,自己动了身子,使皇上恰好能按在那处。
瞧着阮筠毫不客气且还想继续的样子,晏识聿眉宇跳动两下,她倒是心安理得,能来使唤他做事。
阮筠瞅见皇上愈发黑的脸,讨好般的将皇上的手拉过来,摸着皇上指骨分明的手。
“也不知何时,孩子才会动,如今妾身都没什么感觉。”
晏识聿凝着她平坦的小腹,手扣得紧些,“会有的。”
瞥见她不高的兴致,晏识聿本是想再过些时日告诉她的事,今日总是想,让她开怀一些:
“过些时日,朕带你去个地方。”
第099章 第 99 章
【第99章】
阮筠乍一听开怀得不行, 可小脸很快就蔫巴了下去,似葱白的指尖忍不住地在晏识聿大掌上划着圈:
“皇上今日不带妾身去,偏偏就要告诉妾身, 勾得妾身心痒痒。”
晏识聿喉骨微动,她心痒,他更甚。
软玉扑了满怀,花气沁香, 雪团绵软挺翘压在他胸膛之上。
内殿炭火烧得足,阮筠只着一件薄雾紫色烟纱的外衫, 鹅黄抱腹束在身上, 腰肢处仍旧是盈盈一握的程度,因得有孕, 好似身前的白团子倒是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