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宠冠六宫(307)
阮筠时而觉得抽疼,又觉着有些泛痒,两种感觉来回交织,脚趾都紧绷起来,杏眸湿漉漉的,额前的碎发也被染湿。
映凝感觉出娘娘的不适,轻声说:“娘娘再忍忍,马上便好了。”
阮筠甜糯的嗓音听着有些含糊,“你瞧,觉着和之前,可有什么变化没有?”
映凝虽说日日都看,可她是贴身伺候阮筠的宫婢,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娘娘放心,医女说了,用完两盒就差不多了。”
阮筠这会儿正难受,眼眸不经意的朝旁边一看,谁知竟吓得差点惊呼:
“皇上?”
圆润的指尖连忙扯过衾被,阮筠不顾身上的药膏还未按揉进去,就用衾被裹着自个。
映凝拿着药膏也不知要如何办,晏识聿只冷淡看了一眼,映凝便拿着手中的药膏退下,谁知却听见皇上说:“东西留下。”
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娘娘,映凝只得慢吞吞的将药膏放在桌案之上。
内殿中只剩下珠帘撞动的声音,阮筠小声道:“皇上怎么也没让人通传。”
刚才按揉的难受,这会儿阮筠的嗓音里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哭腔。
晏识聿哂笑,缓步朝阮筠走过去,倒是没忘将桌案之上的药膏拿着。
“什么药?”晏识聿的修长指骨上沾染些许的药渍,黑眸定定看向阮筠。
阮筠自是不愿说,只含糊不清的说:“映凝已经帮妾身,涂完了。”
晏识聿走至她的跟前,龙涎香混着药膏的清香,眉骨深邃凝着阮筠。
仿佛今日阮筠只要不出口,他便一直站在这处,就将阮筠囚困在这处小天地间。
阮筠瞪得杏眸都变圆,只觉皇上活脱脱的像街上的恶霸,怎得每日都要欺负她。
颇带着几分幽怨的目光望向晏识聿,可她不知,昏黄烛光下,她的这副样子,才是最为勾人的。
“妾身生完动动后,身上一直不大好看,才让医女配了这药膏。”
晏识聿听完,先是拧眉。
没忘眼前女子身子不好,女子为容颜他倒是能理解,只是她这般,晏识聿顾着的,唯有这药膏于她身体可有弊处。
晏识聿大步走至外殿,将手中的药膏扔在魏茂元的手中:
“让孙太医看看。”
手中猛然多了一个银盒,魏茂元连忙接住。
见着皇上沉冷的模样,魏茂元可不敢有半分耽搁,亲自带着小穆子去了一趟太医署。
阮筠头埋在膝中,听着外间的话,显然已经羞得不行。
晏识聿带着粗粝薄茧的手轻触她的脸颊,看见阮筠红得似是要滴血的耳珠。
眸底染上不易察觉的笑意,“当阿娘的人了,还如此害羞。”
阮筠扯住皇上的衣袖,“臣妾又不是皇上,可做不到如此泰然说出这样的话。”
晏识聿轻掐阮筠的小脸,“怎么没等朕来。”
阮筠不敢相信这是皇上能说出的话,闷声道:“臣妾怎敢劳烦皇上。”
晏识聿要笑不笑看向阮筠,“朕以为筱筱与朕,早就不似从前那般生疏。”
这回阮筠倒是无话可说,索性捏着皇上的指尖,“皇上日日都要批折子、见大臣,皇上已经够累了。”
晏识聿直接掐着阮筠的腰身让她坐在自个的膝上,惹得阮筠死死攥住身前的衾被,小小惊呼出声。
外殿的听絮和映凝互相对视一眼,映凝拽着听絮的衣袖摇头,两人走至外头。
阮筠不知外头的两人发生什么,只知道皇上坏心眼得很,捉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晏识聿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扣住绵软,以手丈量。
虽然隔着小衣,却也足以让阮筠有较大的动作,连忙想要避开皇上。
眸中含着春水,阮筠轻唤道:“皇上……”
晏识聿倒是轻笑一声,“朕摸着,好似与从前相较,却有不同。”
一瞬间阮筠脸上的薄红一直散至耳根后,她当然明白皇上说的是什么,才出月子时,内侍省早先为她制得宫裙就已经不合身。
后头绣房让绣女来为她量衣,听着绣女报出的尺寸,阮筠脸上涨红。
嘟囔着说:“才没有。”
手软塌塌的放在皇上的胸膛之上,阮筠也不敢做些什么旁的,只能用这样的动作来表示自个如今的不适。
晏识聿眸光深不可测,“倒是大了些。”
阮筠的眼眸倏然闭上,这会儿是晚上,皇上又如同一个登徒子,尽说些下/流的话语。
腰身被皇上紧紧扣住,阮筠动弹不得,也不敢。
魏茂元匆匆忙忙从太医署回来,进来后便跪下道:“皇上,孙太医说,这药膏无害,贵妃娘娘可以用。”
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晏识聿的指腹捏在阮筠的腰窝处,淡声说:“朕帮你?”
阮筠头摇得厉害,一瞧见皇上的模样,阮筠便知道皇上没安好心。
前些日子她被折腾得翻来覆去,好在不必日日去凤仪宫请安,不然宫中妃嫔看见,还不知会如何。
阮筠玉臂挂在晏识聿的脖颈上,心中倏然滑过一道想法,只是面前的人是皇上,她倒是无法开口,只能紧闭不谈此事。
一夜中皇上折腾的够呛,阮筠卷着衾被睡到内侧,都忘了每日晚上,动动最喜欢和她睡在一处。
……
九月十五中秋家宴。
阮筠起得早,手摸上耳铛却不知选什么好。
映凝以为是娘娘拿不定主意,笑着说:“内侍省为娘娘准备的豆蔻紫的裙衫,奴婢瞧这对珍珠耳铛最好看,还是皇上赏的。”
阮筠却有另一番考量,葱白似的指尖在珍珠耳铛上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