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12)
车里空调开得很低,祁落冷得皮肤起了一些微小的颗粒。纪书宇温热厚实的手掌摸到他手臂的时候,祁落不由自主往他身边贴了贴。
“坐我腿上,”纪书宇炽热的呼吸吹在他耳边,“裤子脱下来。”
祁落转过身体和纪书宇面对面,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纪书宇的大腿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绕着,鼻尖快要碰到一起。
祁落无意延长被折磨的时间,只想越快结束越好,他咬着嘴唇把校服短裤连同深蓝色的内裤一起褪下,下身赤裸只剩一双袜子。
纪书宇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皮,“真听话。”
祁落湿润的眼睛像是水墨画,他只敢看向纪书宇的下巴,密长的睫毛低垂着随着每一个动作而细微颤抖。
纪书宇的手掌包裹住他浑圆柔软的臀肉,指尖伸向中间柔软又干涩的地方,按住两片阴唇向外扯开,展露出嫩红的穴口。
整个阴部完整地暴露在空气时,祁落重重打了一个冷颤,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又像潮水一样在身体里上涨。
他的手指猛地抓紧纪书宇的衣服,用力到攥出褶皱。
祁落脱掉的裤子被草草扔到地上,露出两条白皙光滑的腿,右腿膝盖包着的纱布上还余留着下午时渗出的深红色血迹。
而纪书宇只是露出了那根狰狞的性器。
没有钟表,不知道四十分钟多久会过去。祁落时刻提心吊胆,害怕被回来的司机看到,他贴近纪书宇的耳边小声地催促:“你快进来吧……”
车内的空间密闭狭小,两个人又贴得这样近,说出每个字时的声音和微微张开嘴唇时的气息都被放大了好多倍——赤裸的引诱和勾引,像是玫瑰花舒展开粉红色的花瓣,纪书宇一瞬间感觉烈火焚身,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了。
“好——”他等不及了,握住祁落的腰重重向下一按,整根几把直挺挺地完完全全被祁落坐进了阴道里。
“啊!”祁落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失去了双手在纪书宇身上的支撑,他被大力的撞击顶得摇摇欲坠,“慢一些,受不了,啊!”祁落只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抱住纪书宇的脖颈,下半张脸埋进他的肩膀才能堵住不断溢出的呻吟。
祁落的腰肢无师自通地上下扭动着,纪书宇却嫌他动得太慢,固定住他的腰自顾自凶猛地加快速度抽插。
很快祁落的穴口就被打出了一层白沫,每次捅进去拔出来都能听到“啪啪”的水声。
在安静的密闭空间内反复响起,让祁落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流了好多水,”纪书宇像个尽职尽责的新闻记者,实时在祁落耳边播报他的最新情况,“我的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祁落哽咽一声:“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音刚落后纪书宇顿了一秒,紧接着猛地掐住祁落的屁股,操他的动作幅度突然疾风骤雨般变得更大了。
祁落呜呜地哭着,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纪书宇顶得移了位置。他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整个人像是被汹涌的海啸重重冲击着,薄薄的肚皮甚至能在纪书宇操进来时鼓起一个性器的形状。
“啊……嗯,啊……”
熟悉的极致的快感又把他抛上云端,剧烈的快感电流一样贯穿骨髓传递到全身,祁落突然绞紧了穴口,还是不可控制地喷出一大团粘腻的液体。
祁落惊恐地抬起屁股想看看纪书宇的裤子——又被纪书宇狠狠一巴掌拍在臀肉上,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质问:“你自己爽了就想跑?”
“我没有。”祁落委屈巴巴地解释,又被固定回原位,他被撞得东倒西歪,全凭借下身纪书宇的一根几把支撑身体。
纪书宇舒服得太阳穴都在跳,情欲的漩涡卷得他几乎被巨浪吞噬,让纪书宇此刻真情流露地想要直抒胸臆——人生最美妙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操祁落的逼。
“慢一些,太深了,太深了,啊!”
祁落的穴口被干烂了般嫣红,抽动时反复拉扯穴里的嫩肉,他又痛又爽。肉体长时间撞击的颠簸让他有类似地震了的错觉,暧昧的喘息在两人中间缠绕着,好像有水汽连续蒸腾,车内的温度也急剧上升。
祁落热得头晕,全身都抖个不停,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绵绵地躺在纪书宇身上,像是一团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纪书宇的额头也布满汗水,但他感觉到祁落的筋疲力尽,不满地抓起他被打湿的黑发,低沉沉地在他耳边说:“车窗外有人在看你呢。”
祁落顿时彻底清醒,胸腔里像是有玻璃被震碎的声音。
他惊恐地直起脊背,又反应迅速地缩回纪书宇怀里,路过的两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越走越近,好像真的在往车里看。
“怎么办,”祁落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的穴口绞得更紧了,牙齿不停打颤,漂亮的眼睛满是慌张的神情,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一样紧紧贴住纪书宇的身体,“他们,他们看到了。”
纪书宇爽得连吸了几口气,“轻点夹啊,”他隔着校服衬衫重重揉捏了一把祁落挺立的乳尖,“被看到很兴奋吗?”
祁落哭得更惨了,泪水从眼眶滑出来怎么都止不住,他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他们看。”
“那你要谁看?”纪书宇的阴茎在祁落身体里发狠地一顶。
祁落失声尖叫,“要你,只要你,只要你看,”他脸颊潮红瞳孔涣散,崩溃地攀紧了纪书宇的脖颈,“求求你,我只要你看,啊——”
纪书宇射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