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17)
“救命……啊!”
祁落刚喊出声音就被纪书宇一巴掌扇得跪倒在地,纪书宇又对着他的侧腰重重踹了一脚,抓着他的头发往前走,而祁落直不起身体,只能狼狈的像只狗一样在他脚边跪着爬。
脸颊和被踢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祁落咬紧牙关,只感觉眼前在转着金星。
“不要,不要,”他拼命地挣扎着,发疯般想要躲起来,“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啊——”
纪书宇只感觉自己的火气蹭蹭往头顶蹿,他的理智早就没烧没了,“轮得到你他妈跟我讲条件?”
祁落被压倒在坚硬的课桌,纪书宇在他身后飞快扒下裤子,直接捅了进去。
“呜!”
祁落痛地紧紧抓住桌角,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暴起,那道红肿的伤痕还狰狞地横亘在手上。他紧紧咬住嘴唇抑制要冲破喉咙的一声惨叫,胭红的血珠随着他前后大力的摇晃在饱满的下唇摇摇欲坠。
纪书宇扶着他的屁股,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拧了一把:“叫出来啊,怎么不敢叫?”
祁落嗓子里挤出哽咽的声音,嘴唇疼到不敢再咬,他只好松开了一只握住桌角的手,紧紧捂住嘴巴,源源不断的眼泪流淌到手背,像是融化的冬雪一样冰凉。
纪书宇第一次用后入的姿势,而祁落面对的甚至不是床,是冰冷的桌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祁落脸色惨白,他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这种羞辱的姿势让他生不如死,可纪书宇置若罔闻,甚至不愿意停下来一秒钟听祁落求饶。
新解锁的体位像是操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纪书宇只觉得祁落的身体里比平时都要更柔软湿热,操进来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他完全沉沦在这种巅峰造极的快感中。
他不知道祁落正在发高烧。
纪书宇今天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明明祁落敏感的阴蒂最好哄,稍微给点刺激就能让小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可纪书宇这回一次都没有碰到那里。
祁落每次濒临高潮时都差一点,所有快感全都浅尝辄止,这样硬生生的控制更逼得他要发疯。身体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痒得像是啃噬骨头的痛苦迫使祁落不得不低头求饶。
“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了——”祁落哭得快像是快要断气,他一边因为生病而头昏眼花,一边又在纪书宇不断的操弄中一阵阵神魂颠倒。
身体像是分裂成两个部分,每一部分都同样痛苦折磨,他恨不得能晕死过去。
“你自找的。”
纪书宇按着他的腰让祁落把屁股撅得更高,操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雪白的臀肉上,祁落觉得身体在反复的横冲直撞下近乎散架。
眼前灿白的灯光也变得无比扭曲晃眼,像是不断爆炸的白色烟花。祁落双目迷离浑身是汗,乌黑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颊,他的呻吟声已经逐渐沙哑,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祁落预感到,自己终于快要如愿以偿地晕过去了。
可今天纪书宇总觉得还不够,射在祁落的穴里还不够。他打定主意要让祁落记住教训,目光突然看向了祁落圆圆的屁股中间。在两片深红色阴唇的上方,那个瑟缩着的肉色小洞,此时看来也是一样的欠操。
纪书宇射过一次的阴茎又迅速变得硬挺,不需要手扶着就能开拓新的疆土。他卡住祁落的大腿不让他并拢,甚至敞得更开。
纪书宇就着精液的润滑,又猛地操进了祁落的屁眼里。
“啊——!”刚才还要晕倒的身体像是被从中间一刀劈成两半,祁落痛苦地呻吟,“啊!……好痛,好痛,快出来,不要——”
尖叫声似乎能把空气撕扯出一道口子来,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纪书宇熟视无睹。
祁落发出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捕兽钳砍进身体的动物那样惊恐又绝望的惨叫,他扭着脖子回头,“求求你了……”话还没说完,连人带声音都要被纪书宇撞碎了。
纪书宇没想到操男人的屁眼也会这么爽。
他欲火焚身好似上了天堂,先是抓住祁落的臀肉全速冲撞,又觉得祁落夹得太紧,巴掌兜着风不断扇打在眼皮底下晃动的这颗淫荡的屁股。
在重重的掌掴下,很快祁落白嫩的臀肉被抽打得通红一片。
纪书宇在绝妙的快感中渐渐迷失地想,他愿意把全世界所有赞美的词汇都用在祁落的逼和屁眼上。
他粗硬的阴茎不断在祁落的肠肉里冲撞,干涩的后穴很快在血液的润滑和反复的扩张中适应了这个庞然大物。
纪书宇尚未学习过这方面的技巧,带给祁落的只有单方向的疼痛。
“你真是个天生的几把套子。”纪书宇压低了声音在祁落耳边说,最后狂风骤雨似的狠狠顶了几下,白色的精液射进了祁落的屁眼里,混着少许红色的鲜血从合不拢的洞口流淌出来。
祁落像是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只感觉到一阵心脏冰凉的绝望。
他从桌子滑下来的时候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那样地咳。
祁落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他边弯着腰脊背颤抖边幻想着摊开手掌能看到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之后他就可以去死了,立刻就去死,死在纪书宇面前。
终于止住咳嗽,可是祁落垂下手时却并没有看到血,他许过的每一个愿望都只会崩塌如山体滑坡。
“我走了。”
纪书宇穿好衣服,经过跪坐在地上的祁落时还不忘拎起他的头发仔细打量了一遍,今天下手太重了,那几个巴掌让祁落的脸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