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这个留学生我好像在哪见过(209)
“(英语)这是后遗症,两三天就可以自愈。”林梧桐简单解释。
其实就算有更严重的后遗症林梧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场把人打晕,让对方在完全没有梦境的优质睡眠中度过几天,再次醒来的时候估计就没大有问题了,如果还有,那就再重复一次上面的操作。
“我们,学会了,中文!”五条悟听着林梧桐还坚持用第三方外语和他们交流,于是不甘示弱的说。
“我们可以,用中文,交流。”夏油杰也这样说。
“那你们就可以跳过基础课程,直接学更常用的中文就可以了。”林梧桐说着已经开始考虑给他们两人升级成什么班级才好。
“刚才,是林的术式吗?”五条悟问。
“嗯,是术式。”林梧桐不打算隐瞒这一点,反正最开始的时候队长也说过他们三人将暂时成为一支咒术师小队,而且在种花家在册咒术师的术式也不是什么秘密。
“是什么,术式?”五条悟接着问,他之前就一直不知道林梧桐的术式是什么,只知道林梧桐能使用符纸代替术式攻击。
夏油杰也好奇的看着林梧桐,等待她能给出准确答案。
“你们刚才不就体验过我的术式吗?”林梧桐反问。
“刚才?”两人重复一遍这个词汇。
两人刚刚想到他们触碰睡着的林梧桐,接着被拉入另外一个空间,在里面度过一年多的时间——不行,不能多想,那重复繁琐却庞大的一年份记忆短时间内无法消化,强行想起来也只能是去洗手间再吐一次。
“黄粱梦,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做梦的能力。”林梧桐看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于是主动开口解释,“有一定天与束缚在内,用完全没有攻击或辅助能力的苛刻条件换取无条件释放。”
“那林,很厉害。”五条悟想了想,先说出些赞美的话。
林梧桐轻笑一声,“说好话是没用的,你们呢,既然现在会中文了,就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我的名字,五条悟。”五条悟想了想,将日语转化成中文,而后开口。
“夏油杰。”夏油杰也经过一番苦苦思索,这才得到和自己日语名字相差无几意思的中文。
虽然两位说出自己名字时非常清楚,可落在林梧桐耳中却是另外一回事,她听见类似屏蔽的声音。
“我的名字是口口口。”
“口口口。”
坐在林梧桐面前的两位这样说。
林梧桐也并非等闲之辈,她立刻从茶几下方掏出几张草纸,刷刷刷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并展示给五条悟和夏油杰看,“你们的名字是这样写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看着草纸上林梧桐字迹规整的写着他们两个名字,于是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林梧桐若有所思的将草纸面朝自己,在她看来自己写的字也是口口口之类的屏蔽后的样子,但写的时候倒是能很清楚的知道要写什么啊……
“那就这样吧,你叫小黑。”林梧桐指向五条悟,“你叫小白。”她又指向夏油杰。
林梧桐并不打算告诉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件事,这件事追查到底似乎很麻烦,林梧桐隐约有这样的感觉,而且好像和她自己有点关系的样子。
很多事情林梧桐想不明白就喜欢放在一旁,放着放着也就不用想,不用解决。
“对了,林,我想去,霓虹。”夏油杰忽然说。
“喂,杰!”五条悟像是被夏油杰这句话惊到了一样,条件反射般跳起来,看向夏油杰。
“想去就去呗。”林梧桐诧异的看向五条悟,“怎么这么大反应。”
“……”五条悟小声嘟囔了几句,林梧桐没听清。
“不过我要事先提醒你们,霓虹那边最近可能不太安稳,要去的话最好小心点。”林梧桐想了想,决定提醒一下五条悟和夏油杰,“去年的时候,霓虹咒术界定海神针之类的角色——叫什么来着……”
“天元大人。”夏油杰说出这个名字。
“对,就是这个名字,天元——咱们种花家可不兴这种封建传承制的称呼,喊什么大人,当然中二病另说。”林梧桐纠正夏油杰的语言错误,“去年例行的献祭遭到破坏,虽然不清楚后续有没有找到其他替代品,但也由此能看出尽管霓虹有那位六眼神子坐镇,也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潜藏起来的诅咒师都在等待一个机会。”
五条悟和夏油杰从林梧桐的第三方视角将星浆体事件重新听了一遍,还听了一下林梧桐明显掺杂个人色彩的评论。
“……霓虹咒术界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任务就交给两个小孩子,真不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林梧桐对于霓虹咒术界高层什么都没做的摆烂式工作稍有不满,“看看都保护了什么,闹事的诅咒师也没抓起来,例行的献祭也没了后续,就连那两个小孩子都没说要补偿他们精神损失费……”
“林。”夏油杰及时打断林梧桐越来越发散的思维和越来越批判的语气,“他们年龄,比你大。”
“生理年龄大算什么,我一个小时都能在术式中度过一年,这么算来,也早就不知道比他们大多少岁了。”林梧桐上下打量夏油杰,“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比我年龄大了?”
夏油杰心说知道这个还不简单,本尊就在林梧桐面前坐着呢,但他尝试过后发现他不能这样直接说出来,于是他想了想,“资料中,有他们的信息。”
“这倒是。”林梧桐勉强认可夏油杰说话的可信度,“总之,我只是跟你们提个醒,因为这件事种花家在册咒术师没有特殊情况不能去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