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1)
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
喵喵弹
魈温(还有人啃这对吗?)清冷魈攻x诱受温迪/巴巴托斯酒鬼诗人温迪一次醉酒醒来,性格大变。
全新剧情与人物,有来自于外界的敌人。
一天,白术跟温迪说:“你怀孕了。
”温迪:“不可能,我可是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怀孕!”……一天,温迪的友人回来了,跟魈说:“温迪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一天,魈黑化了,回来缠着温迪说:“你再也逃不掉了。
”……一天,友人跟魈说:“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魈说:“能死在巴巴托斯的琴声之下,不也是件挺美好的事?”……
你想说昨晚的事是个误会吗?
荻花洲,魈正在除魔。
近两千年都处于杀戮与除魔中的他院本不把这些魔物放在眼里,但今晚的魔物有点奇怪,不但暴躁,且比往日似乎要强大一些,这让他付出了比平时更多的体力去对付它们。
等将所有魔物全都消灭完毕,他也精疲力竭,身上的业障开始泄露出来,正在侵蚀他的理智——
脑海里像是有无数把声音在叫嚣,在喧哗,在教唆他杀人,在慢慢地吞噬他的本性。
声音很吵,很烦,也折腾得他很痛苦。
“闭嘴!”
“来嘛,杀了那位岩王帝君,杀了他你就能自由了。”
“闭嘴!”
“你已经被上一个魔神用来当杀戮工具,你还想要继续下去么?”
“闭嘴!”
“杀了他你就能解脱了……”
徘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身上更像是有无数的黑暗之手,缠着他,拉着他坠入黑暗的深渊……
忽然,他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
尚存一丝清醒的他下意识道:“走,别靠近我!”
来人非但没有走,还朝着他慢慢接近。
魈想走,但身上业障缠得他寸步难行。
那个人已经到了他面前。
月色朦胧之下,难以看清这个人的面貌,但身上好像有一股跟他类似的气息。
“你是谁?”
来人:“能帮你的人。”
下一刻,他就双手捧起了魈的脸,亲上了魈的唇。
这一瞬,那些烦人的声音消失了,耳根清净了,魈也清醒了。
眼前的人可爱又秀气,然而一双翠绿色的眼眸却透着几分诡异。
看着熟悉的脸,他愣了一下,这不是巴巴托斯大人么?
柔软的触感继续从唇上传来,意识到在干什么,魈猛地别过了脸,“巴巴托斯大人,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呀。”
“帮我?呃——”刚被压下的业障又缠绕上来,骚扰他蛊惑他,他痛苦地捂住了额头。
“对呀,你不是被业障困扰了吗?刚才我就在帮你。”巴巴托斯说着,又亲了上去。
这一刻,缠绕在魈身上的黑色业障,开始往巴巴托斯身上过度。
一丝丝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龟速地转到了巴巴托斯的身上。
却又有更多的业障从魈的身上泄露出来,静悄悄地吞没他的理智。
也如同迷雾一般,将他们两人笼罩其中,仿佛随时都能将他拉进黑暗的深渊里。
但魈不再痛苦,只觉得很轻松。
他有点迷恋,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开始从刚才的被动,变得主动起来,回应了巴巴托斯的吻。
巴巴托斯却嫌弃这业障流入得太慢了,就别过脸,在他耳边道:“我还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不再痛苦,要试试么?”
声音如同魔鬼一般,诱惑着被业障侵染中的魈。
他下意识地问:“什么办法?”
“带我去你的住处。”
魈抱起了他,一溜风地回到了望舒客栈的顶层房间。
刚落地,他又焦急地问:“什么办法。”
“把我抱到床上。”巴巴托斯又在他耳边命令似的道。
魈照办,抱着像是没重量的人儿来到床边,又轻轻地放下。
在放下的瞬间,一双手就揪着他的衣领拉过去,魈被迫压着温迪,两张唇又险些吻上了。
但巴巴托斯只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再次把脸凑上去,吻住魈的唇。
魈会意,也开始回应他。
一阵连绵细雨般的亲吻后,魈就觉得很难受很憋屈,但下一秒,不舒服的地方就感觉一阵清凉,像是被风拂过一般,清爽极了。
魈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
巴巴托斯看着魈沉醉其中,眼底下掠过一丝狡黠。
开始恶作剧似的戏弄他,就不给他解脱。
渐渐地,魈再次难受起来,特别想要宣泄,但一直宅在客栈只懂得杀戮的他却不得要领,有点憋屈,有点恼火,一双眼凶狠又锋利地看着身下的人,抓住了那只不停捣乱的手,“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
巴巴托斯露出得逞的笑,再反抓住魈的手,将之领到某处去。
第二天醒来,魈只觉得身上与平时有点不同。
转眼就看到有个人躺在他身边,身上一丝不挂,还有不少的红痕,他一时愣住了。
这不是巴巴托斯大人么?
怎么会躺在他床上!
等等——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他似乎在被业障侵蚀后,把巴巴托斯给——
不对,是巴巴托斯在诱惑他!
不,巴巴托斯大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所以是他——
“咚咚——”
“魈上仙……”
魈心里一阵惶恐,完全没听到敲门声,也没察觉到门外有人,完全沉寂中怎么办怎么办之中,直至床边的人动了,他才回过神来,就恰好听到是有妖魔出现在荻花洲,便一溜风地跑去除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