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本宦拒绝了太子(2)
容溪回到自己房间,小心翼翼将自己打理好,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后,拿着一盏微弱的烛灯,出了房间。
还是老地方,容溪走了约莫四五十分钟,才来到那座废弃的宫殿前,他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显然不是第一来了,对这里,早已经轻车熟路。
推开了其中一间殿宇的门,清冷自持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带来了一丝不易查察的责怪,“你怎么才来?”
“太子殿下恕罪,今天换值晚了。”“唔。”
不等容溪解释的话说完,那人似乎是已经急不可耐。
容溪被一个有力强势的怀抱禁锢住,呼吸被急切的掠夺。他仅有一层的宦官服被那人三两下的便脱尽了,衣服悉数落在了脚下。
本就是废弃的冷宫,常年无人居住,没有地龙,陡然间来自四方的冷气刺激的容溪的肌肤战栗。
“冷。”容溪喃喃自语。
身后的人浓重的呼吸越过容溪的后颈打在耳边,“乖,一会儿就热了。”
“溪溪,在未央宫中经常有人这么欺负你吗?”赵昀然炙热的呼吸打在容溪耳边。
“还好,只是奴才是新来的,过一阵就好了。”
赵昀然只是随口一问,也不大在意,“那今日,你一直盯着本宫的背影作甚?”
容溪脸上一热,“奴才…有些想殿下了。”
“是么,昨夜不是刚见过。”赵昀然话锋一转,带了些冷意,左手捏上容溪的下巴,“本宫和你的事情,莫叫人发现了去。平日里,见了本宫,注意些分寸,别叫人看出来些什么,你可明白?”
容溪的下巴被捏的泛白,“奴才明白。”
天眩地转,容溪被太子赵昀然抱了起来,转而扔在了床上,并不怜香惜玉,容溪吃痛的轻呼了一声。
借着外面照进来微弱的月光,赵昀然的面容在容溪的眼前一点点放大,清冷的眉眼,薄薄的双唇,挺立的鼻,流畅的轮廓,容溪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容溪喜欢赵昀然,自他入宫以来,向他表示喜欢的人有很多,位高权重的赵督公,多情俊俏的五王爷……容溪全都拒绝了,只因为他的一颗心都给了眼前这个人。
……………………
结束后,容溪虚弱的躺在床上,听着穿衣声,他强撑着坐起了身,“太子殿下,要离开吗?”
“嗯。”赵昀然的衣服刚穿了一半,和来时不一样,赵昀然的脸上除了清冷还添了几抹柔和。显然是在刚才的事之中十分尽兴。
“本宫得离开,我们的事情不能让别人发现。一会儿你收拾收拾,也早点回去。”赵昀然的声音有些低哑。
“是。”容溪压下心里的一点酸楚,想再找几句话和赵昀然说,“今天那个宦官说的话…”
“罢了,过去的事情本宫不想追究,以后你别和赵兴有什么牵扯了。”
赵兴是赵督公的名字。
容溪眼神落寞,他本来是想解释的,可是他看赵昀然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不敢作声了。
“我知道了。”容溪闷闷的答道。
临走前,赵昀然留下一句话,“以后你的身子只能给本宫一个人碰。”
“嗯。奴才只是殿下一个人的。”
容溪把头埋在枕头里,耳垂上染上了红色。他没听出赵昀然话中的深意,不知赵昀然误会了他。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容溪起身穿好衣服,快速收拾好一切,一瘸一拐的往他的住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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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然回到东宫时,他的心腹江怀出声提醒道,“太子殿下,您这回呆在宫里的时间比上回更长了。若您实在喜欢那个小宦官,不如要在您身边跟着?”
赵昀然摆了摆手,眉眼间带了几分不快,“不用你说,本宫心里有分寸。不过是当一个解闷的玩意,私下里玩着,不必弄到明面上。将他要来了,让父皇知道了,难免会对本宫失望。”
“殿下都清楚,倒是属下多虑了。”江怀恭敬道。
赵昀然轻哼了一声,不去看江怀,回房间里沐浴了。
他倚在浴池中,周身萦绕着升腾的热气,心里不禁想,容溪回去之后有热水洗澡么?
想到这,赵昀然摇了摇头,左右不过是个小宦官,他堂堂太子殿下难道不成还真上心了?不过一个解闷的小玩意罢了,想他事后如何作甚?
而且,这还是个不本分的小宦官,贪慕虚荣,不择手段,出卖身体,空有那一副看似冰清玉洁的好皮囊。
想到这,赵昀然冷下了眉眼。对于容溪,他就应该当个玩物看,不应给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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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丹桂香飘,银蟾光满。
今早天未大亮,阖宫上下的宫女太监都起来忙碌,晚间皇帝在御花园设家宴,宴请的全是皇亲国戚和重臣家眷,从佳肴到席间布置,每一处都马虎不得。
容溪分到的活计是给皇室子弟倒酒,白日里他还算清闲,到了晚上,席上的皇亲贵胄全都一一落座,觥筹交换间,他就忙碌了起来。
昨晚他随赵昀然又去了冷宫中放肆,现在下身还有种被过度侵犯后的疼痛,念及又要在这里站上一晚,容溪觉得下身正在隐隐叫嚣着反抗。
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最是团圆的象征。他看见了免不了黯自神伤,往年的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家人身旁的。
一声尖利嘹亮的高呼,“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跪地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