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本宦拒绝了太子(4)
容溪许是头脑一热,说了一句不合时宜也不合他身份的话,“殿下刚被赐了婚那般高兴,竟还记得奴才这里?”话落,话气里尽是容溪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醋味。
赵昀然的目光陡然不悦了起来,他没答容溪的话,大手用力一推,将容溪推倒在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容溪不主动脱,赵昀然就把容溪的衣服一件件撕扯了下来。
“疼。”容溪痛呼出声。
过去的情爱再如何激烈,容溪也能忍住不出声,他知道赵昀然的身份是多么尊贵,他尽力侍候,不想让赵昀然扫了兴。
可今晚,实在是太痛了些。不用看,容溪也知道他的身下一定是出了血,他的肚皮被顶出了形状,额间冒着豆大的冷汗珠。
可身上的人不为所动,依旧没有怜惜。
容溪小声的祈求道,“求太子…殿下怜惜,轻一点…唔…实在太痛了。”
“唔。”
容溪睁开眼去看,身上的人眼睛发红,仔细看,脸上带着薄红,显然是大醉了,没带着几分清醒。力道依旧大,没有轻下来。
容溪抵不住,呻吟出了声。
一夜过后,容溪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从前容溪都不发声,怕他的嗓子喊坏了,第二日被领事太监询问。可今夜,实在是太疼了。
赵昀然尽兴后倒头睡下,容溪就着月光用眼睛描摹赵昀然的五官和轮廓。
“本宫不愿娶她。”赵昀然轻轻说了一句。
容溪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心怦怦跳着,赵昀然说,不愿意娶她,那就是说赵昀然不喜欢殷云亭。
容溪笑了,因为赵昀然这一句话,他觉得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全都消散了。
他没有离开,没有回他的住所。容溪依偎在赵昀然的身侧,这还是第一次他和赵昀然情事结束之后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尽管赵昀然是因为醉了。
入睡前,容溪还在幻想,赵昀然醉了之后来的是这座冷宫,是来寻自己的罢?这是不是说明他在赵昀然的心里有几分的重量。
容溪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闭上眼睛,想着今晚他会做一个好梦。
第三章
第二日,是赵昀然先醒来的。
赵昀然身为太子,一向锦衣玉食,底下的床咯得有些发硬,盖在身上的被子布料也有些粗糙。
赵昀然皱着眉睁开眼睛,入目的不是熟悉的雕梁画栋的屋顶。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支零破碎的记忆片段,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小宦官。
他仔细回想,想到了第一次见这个小宦官的场景。他是在今年的春宴上关注到了这人,是个新面孔,长着过于漂亮精致的一张脸。
他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那日在春宴上多喝了几杯酒,看着在远处席上倒酒的容溪不觉有几分心猿意马。
春宴结束后,他跟在容溪身后,那个小宦官察觉身后有人便回头,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近看,赵昀然觉得眼前人比远处看更有殊色。他脱口便问,“愿不愿意跟着本宫?”
没有太多犹豫,赵昀然就见面前的人带着两分羞涩点了点头。
赵昀然心下嗤笑,答应的也太容易了些,连点推拒也没有。他又寻摸着容溪的好颜色,长成这般,不知已经遭到过多少人的觊觎。
赵昀然让容溪跟在他身后走,心里在想,该带这个小宦官去哪里春风一度一晚。
“你叫什么名字?何时进宫的?本宫第一次见你。”
小宦官的声音轻轻的,“回殿下,奴才叫容溪,是去年十月份入宫,入宫正好三个月整。”
“哦?”赵昀然顿住了脚步,回头仔细打量起容溪,心里百转千回,才进宫不过三个月,竟然能在春宴上分到给大臣皇亲们倒酒的活。据他所知,刚进宫的分到的活都是些粗使的累活。
“你在哪里当差?”赵昀然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容溪如实回答,“未央宫。”
“未央宫?”赵昀然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在他父皇身边当差,一个刚刚入宫的宦官就能在天子身边做事——真的是天大的殊荣和“运气”。
“你入宫之前可是,在宫中有相识的人?”赵昀然试探着问。
容溪摇了摇头,“奴才孑然一身,入宫后多亏了赵督公多加照顾和提携。”那个时候,容溪还没看出赵兴对他的别有所图,只把赵兴当作恩人。
“是赵督公呀。”赵昀然深深看了容溪一眼,“跟在本宫身后。”
赵昀然转回身朝前走,眉眼间带了几分阴霾,怪不得,赵督公是他父皇最为器重的宦官,攀上了这个人,怪不得入宫短短时日便能平步青云。
赵昀然早有耳闻,赵兴虽然去了势,却尤其喜欢年轻小又漂亮的小宦官,经常把人弄进房间里,夜晩时不时传来让人脸热的孟浪声音。
他心里不免低看了容溪几分,一想着自己竟然看上这么一个已经被老太监用器具玩弄过的小宦官,心下不觉有几分恼火。
赵昀然本想要不这么算了,他堂堂一个太子,还要玩一个不干净的小宦官,他回头望了一眼,容溪昳丽的眉眼映入眼帘,他心跳快了两拍。
犹豫了一下,赵昀然想,左右不过一个玩物罢了,尽兴就好。赵昀然将人带进了一个偏僻的冷宫。身为太子,赵昀然幼年也是在皇宫中长大,宫中自然有他的宫殿。
可他觉得,容溪这种人进他的宫殿是脏了他的地方。轻而易举答应被人睡的小宦官,背地里不知道已经为了荣华富贵上过了多少人的床榻。
赵昀然带容溪去冷宫,有意是想折辱容溪。他全程只管自己尽兴,未管身下人的舒适与否。从头到尾,容溪一声也没喊,额间的冷汗倒是显示了身下人的难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