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A变O后身陷修罗场(182)
而唐怀,作为另外一个疯子,在这段时间,同样无数次脑回路异常的非要和我春风一度——“为了更加轻松高效的解决问题”他是这样说的。
配合着唐怀那毫无廉耻的表情,他的话语的确有一定程度的说服力。
我的确不知道一个消除了ABO性别的人为何会有发情期般的症状,但试验需要得到唐怀的实验数据。
我把后颈提取的omega信息素浓缩瓶扔给唐怀,顺便把他关在另一件实验室里。
隔着透明玻璃,唐怀视线犹如实质般望着我,很火热。
我的回应是通过光脑端把新一轮实验数据传输到他的光脑终端里,然后转过身,对他不予理睬。
“更有效率的办法是这样的——我们早点完成任务,这扇门就会早点打开。”我冰冷的对唐怀说。
“打开之后呢?”唐怀扯开了衣领。
我没有回答——即将打开的前一秒我就会放清子华和野天进来,到时候再说吧。
就这样,隔着透明玻璃,我再次和唐怀度过了数个无言的夜晚,我不知道唐怀是如何处理自身情况无法克制的异常的,到第28天,交出结果之时,他反而冷静的像是一座冰山。
“请兑现诺言。”
“再等我一天,听话。”透过玻璃,我对着这名疯狂又理智的科学家如此开口。
我把新式omega抑制剂拿在手里,而一同拿在手里的,还有兽人一族狂化症的解药。
我回到联盟第一军校旁边的,冷嵘的出租屋。
冷嵘并没有骗我。
小狗,已经长大了。
我抬头,望向玻璃窗,第二次。
稍显青涩身形,但按照人类的水准看,未来必定是个健壮英俊的男人,黑发,锐利如同刀锋般的紧绷的肌肉,还有——
和冷嵘一模一样的脸。
“长得真像啊,你和冷嵘是兄弟吗?”
我开口隔着玻璃窗发问,但对面并没有回答,如果说,唐怀是被我用厚重铁门关在实验室里,那在这间出租屋内,我做的,就要过分得多了。为了对抗猛兽特制的拘束装置与服装,近乎把这个兽人能活动的四肢都彻底锁死。
和冷嵘不同,在我的实验第21天的时候,这只兽人种便出现了狂化发疯的症状,我怀疑,是因为我的陪伴时间过少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太忙了,我保障这只兽人种的生活物资,也智能管家完成了幼儿教育,能提供的一切东西都提供了——除了我的陪伴。
期间,情况一度很好,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卓越,在第18天的时候,便已经可以说具有青少年的心智了,我曾想要让他到学校参加教育。
但,一旦走出出租屋的门,这只兽人种——刚刚诞生不久的兽人种便出现了狂化的征兆,他试图攻击出门之后见到过的任何一个人类,我只能再把他关起来。
然后我再度开始研究兽人族的狂化治愈药剂。
虽然倍感抱歉,但只要在等几天时间,就能彻底治好他,我把他关起来,再度投入研究之中。
然后,时间到了现在。
如同冷嵘般,那种空洞呆板雾蒙蒙的眼神望着我,兽人族似乎都是这样,从出生就人性缺失般,迷茫又懵懂。
把他关在这里七天的时间里,他的狂化症状似乎恶化了。玻璃仓内一片狼藉,而这位兽人种下半身尾巴,爪牙,兽瞳,都纷纷显现,无法控制,也无法收起。
在我走到他面前一分钟之后,他似乎才若有所觉,开口,结结巴巴用沙哑的声音,极为生疏的说话,
“啊……主人,您来看我了。”
我默默从口袋里掏出解药。
“您有什么事吗?”他眼神有了期待。
我想着这位兽人开始了解释:
“你的狂化症状加重,我不得不把你关起来,但同时,这期间,我研制出了解药。”
这只兽人种愣住了,但,如同思维停滞般,他没有任何回答。
——啊,果然关太久了变笨了吗?
我无奈摊手,针剂的金属表面散发着冷光:
“所以,为了治疗你,麻烦把侧颈露出来。”
我不得已揪住他的头发,果断把针尖刺入,然后推到一旁,观察他的反应。
兽人种特征消失,他紧绷肌肉似乎也松弛下来,我指尖按下按钮,接触了他身上的拘束装置,他的瞳孔放大了,望着我,露出明亮的笑容
“好、好舒服!好温暖!主人,我,我好了!我的爪子和耳朵都能收回去了!”兽人种激动的发起抖来,他跌跌撞撞站起来,朝我走来:
“主、主人,我能,我能——”
我打断了他的话,“一会再说,我今天要暂时离开这里一会,你既然身体痊愈了,就有一件新的事等着你做了。”
拍拍那只兽人种的头,我把纸笔,还有一个新的智能终端递给他。
“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吧,等我回来。”
结果良好,我感到一阵轻松,然而下一秒,却再度被拽住衣角。
“冷嵘。”兽人种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什么?”
“我不能叫做冷嵘吗,主人,主人叫这个名字的时候都特别温柔,我想要被主人温柔的叫出这个名字,不行吗?”
“可那是别人的名字。”
“可他已经消失了,不是吗?我从书上学的,那个叫做冷嵘的个体,说不定已经死了呢!那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代替他吗——”
这个兽人种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还是个未开化的小畜生。
算了,不该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