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不干了[快穿](213)
但她话还没有说出来,晏言酌便一脚踹上了她的胸口,硬生生将人喘的吐出血来,但他连眼神也没给一个,留下一句“好好想想怎么跟衙门解释吧”,便抱着徐安阳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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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南吟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了,但她知道轻重缓急,先是让下人把王氏制住,站在她面前,把原本的称呼改成了王氏。
她说:“王氏,推清辞寒冬下水,最后害安阳落下病体的人是你?你就是为了那十两黄金?”
这种杀人的事情王氏怎么可能承认!
她绝对不能承认,她的孙子还需要她照顾!
王氏抗拒的摇头道:“夫人,我没有,我没推任何人下水,刚才是我一时失心疯,说错了话……”
跟在晏言酌身边的小厮从屋内出来,把一封信件递给虞南吟,道:“夫人,这是公子让我给您的,是王氏推徐二公子下水的证据。”
王氏看着信封背面,独属于渝州太守许家的印章,脸色彻底白了下来。
她不是在北上的时候不小心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虞南吟把信封打开,看着里面许家是如何约定与王家做的交易,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猛然一拍桌子,“证据确凿,王氏,你还要狡辩?!”
说罢,再不给她半分辩解的机会,道:“把她押去柴房,等官府判决!”
“是!”
王氏被带下去之后,在屋里看诊的大夫也背着药箱出来了,把对着晏言酌的话又分毫不差的汇报给她。
“夫人莫要担心,公子只是一时气急,气血上头才会晕过去,并无大碍,等他自然醒来便是,醒来可给做些滋补的膳食,他身体亏空的很。”
虞南吟抓住最后一句,“亏空的很?”
大夫摸着胡子,也是有些诧异道“是啊,晏公子方才与我说这位公子幼时寒冬落水落下了病疾,可除去那病疾,这位公子分明是常年忧思过滤,心思太重……”
他顿了顿,道:“或许是老夫想多了,这生了病了的人,本有容易郁结于心,倒也不奇怪,往后可多带他出去走走,许是能缓解几分。”
“毕竟心思开阔了,这病,自然也能好的快些不是吗?”
虞南吟道过谢,打赏了银钱,让下人将其送出府后,走进屋里。
徐安阳正苍白着脸躺在床上,闭着眼像是梦魇般,而自己的儿子则是专心守在一侧,她缓缓呼出一口气,道:“言酌,你随我来一趟。”
院外竹林处。
虞南吟沉吟半晌,道:“你早就知道了?”
晏言酌说:“嗯。”
虞南吟说:“难怪,当时我还奇怪府内并不缺嬷嬷,你却非要将人买进来,我本以为你是发了善心,没聊想到……”
你是起了邪心。
但后面这话有些重了,虞南吟也就没有多说,她看着今天的桩桩件件,理清了思路,“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故意把人买进来就是为了让她逃不了,然后去渝州将安阳带回来,等等,科考这件事,该不会是你的借口吧?”
她狐疑的看着晏言酌。
晏言酌说:“是也不是,科考确实是一回事儿,但我想带他回家也是一回事儿。”
虞南吟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多年前就开始筹谋,如此算计……”
她哑了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只好道:“安阳知道吗?他知道你带他回来是因为这件事吗?”
晏言酌看着她,似是在斟酌该如何出口,好一会儿才道:“或许吧。”
又是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
虞南吟深深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道:“如果安阳不知道,那你做的这些事也就别让他知道了,安阳这孩子心性单纯,若是知道你有如此算计,只怕是躲你还来不及。”
晏言酌说:“知道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虞南吟说:“你远在京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晏言酌垂下眼眸,眼睫轻颤。
虞南吟愣了愣,她从来没在儿子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迟疑片刻才道:“这也是我不能问的?”
晏言酌抿抿唇,他道:“母亲,别问了,我不想说。”
虞南吟微微皱起眉,却也没有强求,“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谁没有秘密,只是,接下来王氏,你打算怎么处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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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糙汉和他的小娇夫(十八)
◎前朝卦师,贾方无◎
这件事怎么处理确实是个问题, 如果说把人证物证带回去让徐家处理,可路途遥远路上未必不会出现差错。
可若是他们晏家处理,未免有些多管闲事。
这不是一桩能简单处理的事情。
将心比心, 如果他们晏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希望能自己处理。
虞南吟迟疑片刻,道:“不如我让你父亲给你徐伯伯写一封信, 将事情告知于他, 叫他在信中决定如何做……”
话还没说完, 虞南吟便道:“不妥不妥。”
“这陷害他家的是渝州太守,商怎么可能斗得过官,”
徐列寻如果得知真相,定然会大怒,要求按律法处置, 可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商户, 真要把人惹急了, 未必能全身而退。
就算如今宫里那位风头正盛, 但到底天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