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替身觉醒后(22)
最后还是韩斯年将他举着进了洗手间。
就无语,没出息的东西。
怎就这么不中用,穿个鞋都不安生。
这就算了,韩斯年又是咋回事,把他当小孩呢?是不是还得亲亲抱抱举高高?
想到那个画面,鱼乐瞬间炸毛,原本绯红的脸直接红透,似供人采撷的蜜/桃,皮肉剥开,香甜可口,汁水四溢。
你得做出选择
从镜中看见这般的鱼乐,韩斯年喉结微动,眸子明显暗了几分。
鱼乐丝毫不觉,从韩斯年手上挣脱便同手同脚的挤牙膏刷牙,他刷牙刷的很用力,那小模样,似是把自个的牙当成了韩斯年。
刷完牙,鱼乐往脸上泼水,起身时脸上的水珠一骨碌流进领口,精致的锁骨被濡湿,冷的鱼乐一激灵。
“别动。”韩斯年不知何时取来了帕子,在鱼乐毛躁抬头时用帕子裹住了他的脖颈,指腹滑动,不经意同肌肤擦过,传来丝丝缕缕酥麻战栗。
“我自己来。”鱼乐同韩斯年拉开距离,自己直接扯下帕子,先将脖颈处擦干,感受到腰腹的冷意,鱼乐不设防的撩开衣摆抹干净,动作间,腰间的白嫩肌肤显露,甚至于腰窝也若隐若现。
韩斯年别开眼,见他衣领湿哒哒的,转身走出了洗手间,还不忘将门关上。
鱼乐狠松了口气,随即将帕子一放,解决起生理需求来。
啪嗒一声,门自外推开,鱼乐和韩斯年面面相觑,狭窄空间里水声哗啦,鱼乐明显感受到韩斯年俯视而下的目光,“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看过。”
不仅看过,还动过手。
韩斯年:...
回应鱼乐的是关门的重响。
“啊啊啊啊````”鱼乐捂脸低嚎,恨不得回到半分钟前掐死嘴瓢的自己。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这下子他出去还怎么面对另一当事人。
在洗手间里当了好一会的缩头乌龟,韩斯年都看不下过来敲门询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鱼乐强装淡定,涨红的耳廓却出卖了他。
好在韩斯年并没哪壶不开提哪壶,吃饭时双方都相安无事。
填饱肚子,鱼乐倏地想起一件事,他下午约医生做检查的事泡汤了。
可惜他的挂号费,整整三十块,都够他吃三天粉了。
“有什么事,想问就问,对我不要有顾虑。”见鱼乐好几次都欲言又止,韩斯年直接挑明,目光扫过他时落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瘦弱,饭量却不少。
也不知吃进肚子的都装到哪去了。
韩斯年的眼神过于炽热,鱼乐明显误会了,因他用被子挡住了下半身,意识到这点的韩斯年有些啼笑皆非。
“不准笑。”
“真当每个人都跟你似的,天赋异禀。”鱼乐加重尾音,颇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意味。
“你小脑瓜里想得都是什么东西?我是在想你吃的东西都装哪去了。”鱼乐没想到他看的是他的肚子,脸那叫一个躁,想反击又不知如何是好,后知后觉韩斯年在说他吃的多,气恼的狠狠瞪他。
“好了,别瞪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换衣服,我送你回家。”
“还是说你想在医院住一晚?”
“才不要。”鱼乐蹭的站起身,强势将韩斯年推了病房,穿好衣服,他打开病房门,同韩斯年一起到了停车场。
韩斯年打开副驾驶的门,鱼乐步伐微顿,后还是坐了上去,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鱼乐垂着脑袋,双手紧紧搅在一起,目光闪躲的左顾右盼。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尴尬的味道,咔嚓两声,韩斯年发动引擎,脚踩油门驶离出停车场,鱼乐偏头看着窗外,手似是更忙,衣摆都要被他揪的皱巴了。
“你是又想和上次一样,过河拆桥?”韩斯年刻意加重了'过河拆桥'四个字,鱼乐连忙反驳,“才没有。”
“上次真的是意外,我有回头去找你的,但当时车已经开走了,本来我回到房间想跟发微信的...”
“那怎么没回。”
“我太累了,洗完澡就睡了,后面一直写生很忙,我给忘了,嘿嘿嘿,韩斯年,对不起啊。”鱼乐五官本就精致,笑的时候更是乖的不行,让本就意动的韩斯年心软不已。
“你不会是想用一句'对不起'就打发我?”
“那我请你吃饭?”鱼乐抬头,抠抠搜搜道,“不能超过一千块。”
“那要超过一千块了呢?”
“多退少补。”鱼乐哼哼两声,嘟嘟囔囔个不停。
韩斯年听不真切,但也知道凭他的性子怕是在吐槽他。
“吃饭就算了,你现在忙,这顿饭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择日不如撞日,你请我喝杯茶,正好,我把你今天做的检查报告给你。”说到最后,韩斯年眸底的笑意淡去,染上缕缕沉重和阴霾。
无意识深深吸气,韩斯年单手扶额,余光看着把玩安全带的鱼乐,狠拧了下微钝的眉心。
长痛不如短痛。
不管他做出什么选择,他都接受。
只,他们恐怕再无可能。
或许呢...
胸口似压了快大石头,后面韩斯年没再开口,惹的鱼乐狐疑的瞅了他好几眼。
抵达小区,停好车后,鱼乐带韩斯年回了住处。
打开公寓门的剎那,脚边触碰到热源,紧接着是急促而绵长的喵喵喵。
“花花,饿了吧,抱歉我这么晚才回来。”鱼乐蹲下身揉着花花的小脑袋,听着它那跟唱戏似的猫叫,走到了放粮的位置,碗里空荡荡,一颗猫粮都无,水也喝的干净。
再摸花花肚子,干瘪的很,想来是饿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