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又在重温《Harry Potter》？第几遍了？大难不死的女孩？】

“第七遍。”乔绫不意外十九转移话题，都聊到这里了，他不说就是不打算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下次播报系统任务的时候，可以这么称呼我，是不是很有电影感？”

【绑定神豪系统还不够有电影感？】

“绑定系统应该归属于有游戏感？”乔绫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出来，“如果我是大难不死的女孩，那你岂不是就是爱的魔法拥有者，莉莉·十九？”

真·男妈妈·神豪系统管理员·十九。

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赞扬就是说他像母亲——当然，不是她本人的母亲。

【很乐意为您效劳。】

……

JRX的考核很正式，全程录音录像，不仅话筒音响都是世界上最贵的设备，全铺LED屏也会根据练习生的舞台效果辅助展示。

JRX公开了练习生成长计划，算是给了喜欢养成的粉丝一个家，粉丝们好多精神食粮也是出自JRX给自家偶像记录的出道实录。

不管是影视部、偶像部还是歌手部都很珍惜自家公司给的机会，没人会敷衍应对月度考核。哪怕最后不能出道，也留下了高质量舞台或者表演给自己纪念！因此每次考核都是神仙打架，总有人把标准提高，让后面的人拿A变难，属实是自己淋过雨，就把别人的伞撕碎。

JRX剧场后台。

几个脑袋凑在一起窸窸窣窣，“听说今天董事长会来诶！她是来看我们月考吗？”

一个男孩向着温士京的方向努嘴，酸里酸气：“肯定是士京哥邀请来的，你们看他现在就像开了花的石头，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开花了。”

“小点声！你也不怕他听见！他可是乔董亲自点名要签的艺人，S级合同，保准要出道的，跟我们普通练习生可不一样。”另一个男孩表面上哄劝，暗地里拱火。

“可是士京哥确实很优秀啊，长得帅不说，舞台也很吸粉。”士京公司内部小粉丝听不下去，出言反驳，“公司考核这么严格，士京哥每次都是A。”

温士京听到别人在阴阳他，但他一点都不在意。毕竟不公平的裙带关系是他有，实质上的好处是他拿，那些小孩只不过是太年轻才把事实摊在台面上而已，其他成年人虽然嘴上不说，背地里却做得更过分。

如果不是小乔不给他们潜规则的机会，公司这么多帅哥，她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朋友”？

众人念叨的乔绫这会儿正在剧场门口，在车上被人缠住下不了车。

“你究竟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乔绫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抬起揉了揉太阳穴，“霍衍真，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霍衍真自从乔绫出院后就死皮赖脸跟她回家，之后几天也是一直保持她去哪他就去哪的状态。

乔绫一开始还觉得有点意思，身边有个可爱“小狗”经常无辜地看着她，时不时就可以逗逗，但时间长了她变得有点烦躁。

“我不跟着你，你马上就把我忘了！”霍衍真掰着手指数数，“纪延、池御还有温士京，他们都把大本营设在P市。我不能输！我要离你更近！”

“我不喜欢黏人精。”乔绫把凑过来撒娇的霍衍真推开，他这几天用的都是客房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身上的味道跟她一模一样，让她微微有点恍惚。

“温士京在你眼里果然不同，现在来到他的主场，你不想让他看见我在你身边？”霍衍真放下挡板，握住乔绫的手，又凑到乔绫耳边，用绮靡的声音诱惑她，“还是对你来说，这只是工作？”

是工作，他就留在车上等她。

这几天耳鬓厮磨，霍衍真已经知道耳后是乔绫的敏感点，每次他在这里说话，乔绫都会微微颤抖。虽然她极度克制，但他就在旁边，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刚才就是故意，他喜欢看她为他颤抖的样子。

“放开。”乔绫抽出自己的手，她的眼神很平静，声音清冷疏离，没有一丝温度，她愿意配合的时候才是调情，但现在霍衍真越过界了，“乖一点。”

霍衍真听见“乖一点”三个字，惊觉他又让自己陷入讨好“大姐”的情境中，他为她睡医院的沙发，他为她当家庭煮夫，他为她“蓝袖添香”——而她只让她乖一点。

“我乖。”霍衍真心里刚萌发的几分自尊没有打过荷尔蒙作用下的喜欢，“你不要赶我走。”乔绫什么都不缺，他除了听话，好像也没法为她做更多事。

乔绫没有像之前一样摸摸霍衍真的头再下车，她不打招呼就打开车门往剧场走。

霍衍真望着乔绫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给他机会靠近，却永远不会给他身份。他在她心里，就是可有可无的逗乐工具。

霍衍真垂下头，他有什么特别的吗？像他这样的条件，如果她想找，能找到一堆替代他的人。

“董事长，这边请。”带着胸卡的工作人员引领她坐在第一排C位。

“不用，你们正常考核，我坐后面就行。”乔绫自己坐到第二排，工作人员坐在她旁边，随时听候指令。

乔绫落座后排，前排的老师如坐针毡，瞬间都坐得板板正正。

影视表演和打歌舞台轮流出场，她坐下之后刚好轮到一男一女表演练习生上台，男生退后一步，手臂绅士地指向箱子，示意女生负责抽签。女生大方自如地伸进箱子，带出一张纸条，她递给男生，由男生大声念出：“模仿动漫名场面。”

大屏幕放出三段情绪千差万别的片段，台下老师给两人三分钟排练时间，三分钟到就开始正式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