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受上恋综后爆红了(124)
“江杳你听好了。”只听见花听晚一字一句:“我特么就乐意等,乐意犯贱,乐意当你的舔狗。行不行?”
随即花听晚又冷笑一声,威胁道:“还有,我要是再听见你说这种话,我就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心里刚升起来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江杳现在只想狠狠骂对方几句解解气。
可一向乖乖巧巧的黑发青年哪里一次性听过这么多“污言秽语”,江杳的脸都气得红透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骂起。
最后,江杳只能外强中干地大喊:“你,你不要脸!”
果然,他刚才就不应该有那些愧疚的想法!江杳后悔地想。
花听晚就是个全世界无敌不要脸的老狗.逼!
而作为老狗.逼本人的花听晚表示这些话毫无杀伤力。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新词儿。”花听晚有些不屑。
又过了会儿,花听晚“啧”了声:“不行啊,晚哥教你怎么骂。”
江杳:“……”
花听晚你也有今天
江杳看着手机备忘录中花听晚给自己划得“骂人重点笔记”,颇为痛苦地捂住眼睛。
最后,江杳长长叹出一口气,慢吞吞地起身,游也游荡似的飘回了卧室。
果然,他还是小看了某些人的不要脸程度。
花听晚的段位绝非他这种小青铜能比的。
*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敲门声将睡梦中的江杳惊醒。
其实敲门声并不算大,不过或许是有些认床,江杳睡得不是很踏实。
江杳坐起身,下意识看向旁边打地铺的花听晚,狭小的环境对于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而言还是过于拥挤了。
花听晚那无处安放的长手长脚搭在被褥外头,加上现在秋风渐凉,看着就像是会着凉的模样。
不过花听晚竟然真乖乖听话的在地板上打了一夜地铺的行为还是让江杳震惊之余也升出了几分感动。
他本来还以为花听晚会硬往床上挤的。
或许是睡得太不舒服,花听晚翻了下身,额发散落在一旁露出尚在熟睡的眉眼,平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攻击性也被大大削弱。
还挺乖的嘛,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江杳没忍住弯了弯眼,指尖都痒痒的想戳几下花听晚的脸,来试试手感。
“扣扣扣——”
江杳一顿,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先下床去开门,至于其他的……等会再说吧。
……
江杳先是开了一点门缝,在看见门口之人的模样时才慢慢打开屋门。
“这么早就来了呀。”江杳有些无措地扣扣手指,“我,我才刚起来。”
沈修砚微垂着眼,或许是因为才起床,面前青年的眼睛水汪汪的,睡眼惺忪间还带了点浅浅的红润。
柔软的黑发中还有几根发丝颇为俏皮地立起来,比起平时的乖巧温顺,现在的江杳倒是多了些属于这个年纪的“生活气”。
偶尔赖赖床,再做出一些“脱离计划”的行为,不想工作了就请个假放松放松,这才是青年人该常做的事。
太束缚着自己,反而会失去年轻时的“天真”与“活泼”。
“没事。”沈修砚收回视线,轻轻摇头,“是我来早了。”
江杳自然知道对方这是给他台阶下,连忙退后些请人进来,语气抱有歉意:“不好意思,麻烦你先稍等会,我就去洗漱。”
沈修砚走进来,一边缓声说:“不急。”
怎么能不着急。
沈修砚专门过来帮他和公司周旋,不管怎么说,江杳都不应该让对方再迁就自己。
江杳急忙走进卧室,翻出衣物就准备换上。
也许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将正在补眠的另一位吵醒,只见花听晚也坐起来,手指往上抓了抓垂落的额发。
“吵醒你了吗?”江杳看他一眼,动作不停,“那我小声一点。”
“没。”因为刚刚睡醒,花听晚的嗓音还带着轻微的嘶哑,朦胧的眼神少了几分锐利,增添了些许性感之色。
听见声音,江杳又瞥了几眼花听晚,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此刻尚在直播,直播间的网友们将会很乐意为江杳解答此刻的情状。
花听晚不愧是节目刚出场就引起一众迷妹发疯的男人,刚睡醒的他实在是荷尔蒙爆棚,换句话来说,就是欲得令人神魂颠倒。
“你要出门?”花听晚看着拿衣服的江杳,哑声问道。
江杳点点头:“要去处理一下和公司解约的事情。”
花听晚眼睛眯起来,伴随着脑子开始运转,这才慢慢想起来:哦,江杳卖身契还在公司那儿,不能算是“自由身”。
“自己去?要不我陪你?”花听晚说。
江杳笑了笑:“你又不懂这些,去那干站着吗?还是留在家里补觉吧。”
花听晚对于江杳话中的“家”表示很满意,但还是说:“你那公司这么不做人,要是打起来我过去还能帮你揍回去。”
“现在是法治社会,别说得和黑社会一样。而且……”江杳脱下睡衣,一边将衣服套上,“有人陪我去。”
花听晚本来看到江杳那赤裸裸的上身有些挪不开眼,尤其是胸前那两点樱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不免口干舌燥。
只是当听见江杳后半句话时,花听晚直接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一脸警觉问:“有人陪?谁?”
对于这命令般的语气江杳可不惯着,眉心一皱说:“你这什么语气?捉奸吗?我可还没答应。”
“不许扯开话题。”花听晚走过去,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将江杳整个罩在阴影之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