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兄弟他想当我老公(125)
以解延的个性,确实像干得出“伤了腿但不好意思说从而长时间蹲在原地不动”这事儿的人。
杨一鸣恍然:“延哥,你受伤了?”
怪不得,今天延哥这么别扭呢,敢情是不好意思说?
解延眨眨眼:“我也不知道。”
闻清顿时就急了:“这种事怎么能不知道?我扶你起来去医院。”说着,伸出手要架着他起来。
杨一鸣:“小清你别动,我洗洗手,我来扶延哥!”
解延看到他们来真的,赶紧道:“好了,我没受伤,别忙活了。”
“你的身体最重要,不要逞能,”闻清表情严肃,“球赛又不是第一位,不要为了比赛硬撑着。”
他生怕延哥为了比赛隐瞒伤势,最后导致伤情加剧,万一落下什么病根怎么办?
解延却心中一动。
就在昨天,小清还不肯去旅游,告诫他比赛只有一周就开始了,让他抓紧时间训练。
此刻发现他“受伤”,却说比赛不是第一次。
只觉得一颗心暖暖的,被某种饱胀的情绪填满了胸腔,再也塞不下其他的情愫。
闻清这时道:“还发呆?我扶你起来,去医院。”
杨一鸣:“我擦干手了,我来了延哥!”
解延不等他们上手,麻利地自己站了起来。
闻清没防备,又站得近,鼻子差点被他撞到。
他顾不上自己,连忙搀扶起解延的胳臂,“你怎么一下子站起来了,腿不疼?”
乐耀这会儿也被他们的动静惊动了,从屋里走出来,“延哥,你腿受伤了?别玩儿了,赶紧的我们送你去医院去。”
杨一鸣疯狂点头。
“谁说我受伤了?”解延淡淡出声。
闻清等三人:“……”
解延忽然动了动,长臂一伸,在几声惊呼中直接抱起闻清。
还象征性地原地跳了几下,脸不红气不喘的。
“看到了?我没受伤。”
杨一鸣、乐耀都惊了,“不是,延哥,你真没受伤啊?”
“嗯,哥好着呢。”
闻清被忽然抓过来腾空抱起,吓得心脏骤停,反应过来后伸手捶某人的肩,“解延!”
解延干被捶这两下如同被挠痒痒,还怪舒服的,于是干笑两声,把人轻轻放下来。
闻清瞪着他;“你没受伤,真没事?”
解延大大咧咧:“没事,要不要再抱着你跳两下?”
闻清气得要打他。
纤瘦的手腕被捉住。
解延痞笑:“不是要扶我进浴室?说话要算话。”
“你腿根本就没事!”闻清气呼呼的,手同时挣扎了一下,倒是没从解延铁钳一般的手掌里挣脱出来。
解延赶紧望天以掩饰尴尬,“是没受伤,但我忽然站起来,神经反射延迟了,现在觉得腿很麻,毕竟刚才蹲了这么久,又忽然抱着你跳,有点抻到脚筋了。”
闻清:“我不……”
解延预判到位,直接截住话头,眉心微皱,活像求安慰的大金毛,“是真的。”
闻清虽然怀疑,不过这回看着不像假的,瞪了人一眼,朝某人伸手。
解延肉眼可见地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开开心心抓住闻清一截玉白的手腕,被搀着进浴室了。
……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杨一鸣咬耳朵:“又是围观小情侣打情骂俏的一天呢。”
“嘘!小心被灭口,”乐耀压低声音竖起一根手指,“应该没咱们的事了吧?”
杨一鸣:“俺继续洗袜子。”
乐耀:“我继续写活动策划了……”
完美。
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
闻清替解延调好水温,不忘叮嘱道:“在浴室就别乱蹦跶了,当心滑倒。”
解延揉一把他顺滑的头发,“知道了。”
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一个动作,从前也经常有。闻清心却漏跳一拍。
顶着一张发烫的脸颊,出去了。
不久,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解延:已经抱过小清又被扶着进浴室,没什么不能洗的了!
开开心心洗澡喽!
晚上快熄灯时,乐耀伸着懒腰爬上了床。
这一晚上写活动策划敲键盘给他累的,腰酸胳膊酸。
到时理工大那边也要同时提交一份,两个高校的摄影社会综合亮点部分把策划归整成一份新的。
杨一鸣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耀爹,你今晚写多少了?”
“再肝两个晚上估计就完事了。”乐耀打了个哈欠。
“加油,看好你哦!”杨一鸣躺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闻清问了句:“你们和理工大的活动?”
“是啊,”杨一鸣应道,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小清、延哥,我们两大摄影社这次联合举办的采风活动,估计会去隔壁市的红叶山,或者直接在本市的望月山,那里有一处度假山庄,不过暂时还没定好,你们要不要来?”
乐耀:“每个成员都能带一名家属或同学朋友,我俩刚好能带上咱们宿舍一块去,嘿嘿。”
“为期一天一夜,需住宿,能欣赏美景能散心,还会给你们两个大帅哥,不,咱们寝室四个大帅哥出很多帅照,堪比杂志大片,怎么样,心动不?”
闻清:“我还好啦,如果你们都去的话。”
其实解延去的话,他一般就没什么问题的。
乐耀:“就是这个地点嘛,还有待商榷,毕竟涉及到赞助资金的问题,我们两个社团的外联部这几天准备着手寻找目标,看谁先拿到赞助。”
杨一鸣:“对对,根据赞助资金多少,再决定去望月山还是隔壁市的红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