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兄弟他想当我老公(79)
……
再往下也还有大大小小十几条建议。
不过解延只看到这里,觉得已经得到答案,没再继续看了。
他早就很清楚,他不想失去小清这个兄弟。
至于如何相处,就按照楼里教的,和平时一样自然就行了!
疑惑得到解决,他满意地放下手机,翻了个身侧躺着。
只是看着一片昏暗的环境,他不自觉又想起白天对着小清的内裤起立了。
一阵荒唐的感觉浮现,还夹杂着些许慌张和愧疚。
他忍不住懊恼地用力拍了一下脸!
怎么这个时候了他还能想起这件事,对得起小清吗!
一定是他脑子哪根筋抽掉了,忘掉,赶快忘掉。
床那边忽然传来闻清的疑问:“延哥,刚才是什么声音?”
解延慌忙解释:“呃,蚊子,刚才我在打蚊子!”
……
杨一鸣:“延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啊延哥,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乐耀趁机闹他。
解延拉长了脸:“看来下次的宵夜是没你们的份了——”
“不是,延哥,刚才我和耀爹梦游了,我们什么也没说!”杨一鸣在吃这件事上特别机灵,赶紧求饶。
乐耀:“卧槽,我刚才根本就没出声好吧?杨一鸣你小子别坑我,你什么时候学口技模仿我说话了?”
316寝室在睡前重新热闹了一波,嘻嘻哈哈了好一阵,才又慢慢安静下来。
解延脑袋陷在枕头里,望着黑暗的床帘顶,渐渐进入梦乡。
在梦里,小清一张脸潮/红,看着他轻声细语道:“延哥,你好变/态,不过……我喜欢。”
“延哥,你想给我揉一揉?我同意了,你来吧~”
梦里,始终都是小清那张清隽俊气的脸,挥之不去。
到了第二早起床时,解延还有点脑袋脑袋昏胀不真实的感觉。
然后,倏然睁大一双眼睛。
寝室里十分安静,只有杨一鸣那家伙比较明显的呼噜声在响。
此时是早晨6点44分。
解延双手捂住了脸,很想哀嚎一声。
忍着裤底的黏腻感,赶紧爬下床冲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内裤。
他昨晚梦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解延在淋浴喷头下用力甩了甩打湿的头发。
一定是他昨晚睡觉前想太多,所以连梦也变得极其荒谬。
对,一定是这样。
之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从昨天开始到晚上,所有事情就极其不对劲。
解延仰着头,任凭温热的水流从脸部冲刷而下,水珠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腰腹一直往下,滴落到地板上。
等他从里面出来时,已经是七点半的光景了。
解延换上出门的衣服,枯坐在位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手机。
现在他干不下去任何事情,只想等小清醒过来。
终于坐到八点多快九点的时候,寝室终于有动静了。
乐耀急匆匆下床奔向卫生间,还不忘低声喊一句:“延哥,你一大早起来要去哪?”
没几分钟杨一鸣也下来了。
两人今天要参加摄影社的活动,要早起布置场地。
最后,就连闻清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爬下床,打了个哈欠。
“延哥,你怎么起这么早?”
问完,他睡眼惺忪去了盥洗台刷牙洗脸。
乐耀在刮胡子:“小清,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
“没有呀,也差不多九点了,昨晚睡得早,这会儿也不想睡了,今天还是继续补落下的功课。”
闻清一边挤牙膏,一边回答。
“学霸就是学霸嗷,”乐耀开始刮胡子,“一出院就开始忙着补功课,佩服!”
“主要是刚出院延哥也不让我出门,”闻清一时嘴快,“昨晚出去拿了个蛋糕,就被他——”
话头戛然而止。
乐耀看他不说了,诧异地看了过去,“被延哥怎么?”
“没什么。”闻清吐出嘴里的泡沫,心虚地低下头。
差点说漏嘴,好险。
乐耀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
延哥不让出门就不让出门?有点像那什么听话的乖乖小娇妻了哈!
不过平时小清也没这么听话啊,虽然他性子温和,不过还是时常和延哥对着干的。
乐耀狐疑地瞥了眼小清,真的很想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延哥手里了!
不过还是没敢问出口。
大伙都洗漱好回到屋里,杨一鸣在柜子里慢吞吞地挑要穿的衣服。
乐耀:“我去你这么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食堂,什么时候才能赶到活动场地?”
“你懂什么,虽然天逐渐冷了,但还是要注意形象,穿什么很有讲究的,要搭配,懂?”杨一鸣扔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哥哥我的理念就是先用好看的皮囊吸引对方,然后再凭借有趣的灵魂让对方深陷我的爱河……”
宿舍几人听着他开始一通长篇大论。
乐耀嗤了一声:“说完了?”
“说完了!我这理念不错吧!”
“呵呵,我要在你的爱河里尿尿!”
“靠,耀爹你少恶心,我和我的女孩会哭的!”
“你连个暗恋对象都没有,哭个屁,赶紧穿,否则老子不伺候了!”
听着两个人的吵吵闹闹,解延这时起身来到闻清桌前,“穿衣服,我们去食堂吃饭。”
闻清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抬头:“?”
“延哥,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否则昨晚也不会被他狠狠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