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167)+番外
“绵绵,太医并未严令禁止一切房事,所以今晚是可以的……”
魏鄞修缓声告知她,手指头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游走起来。
要像以前那样尽兴是不行的,必须慢着点……
焉闻玉忽然被一把抓住了白玉似的脚丫子,她懵懵看着他,此人方才就窥视了,这会儿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细细把玩起来。
“你干嘛……”焉闻玉耳根微红,想把脚藏起来。
魏鄞修单手轻松扣住,淡淡道:“娘子从上到下都是为夫的,为夫想干嘛就干嘛。”
焉闻玉不禁一噎,越发觉得这人厚脸皮,不复初识时的冷酷无情,反而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难不成连脚丫子都难逃一啃……?
焉闻玉实在看不下去了,两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
魏鄞修爱极了她这身柔腻肌肤,半点都不嘴下留情,嘬出红梅点点。
尤其是在肚皮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差不多快要三个月了,冬天衣裳厚不明显,褪去遮掩才能清晰看见它一点一点在长大。
已经微微隆起。
初为人父,虽说孩子没揣在他身上,但他每日陪伴,亲眼目睹它长大,难免为之触动。
“绵绵……”
魏鄞修抱住焉闻玉,仿佛拥住了他的全部。
前世他暴毙而亡,魂魄变成厉鬼一般,满是戾气,眼睁睁看着大晟一步步陷入内乱。
当时他根本看不见焉闻玉这个人。
这一世,一切大不相同,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或者说是上天赐予他的。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魏鄞修,将拥有最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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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焉闻玉被挖起来去给太后敬茶请安,下午去太庙祭拜祖宗。
她一边养胎,一边开始适应成为皇后的日子。
似乎与以前也没什么不同,不过住处从朝悦宫搬进了更大的栖梧宫。
而且身边伺候的人还增多了,魏鄞修把凌公公也给了他,可以协助料理宫务,让焉闻玉彻底省心省事。
太后给她送去凤印,后宫主子少,连带着各宫的宫女太监都少了许多,只安排各处洒扫修缮、照顾花草等琐碎。
真论起来,焉闻玉一点也没有变忙,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抢走了训德的凌公公,他岂不是又要再培养一个得力接班人?
魏鄞修有了皇后,朝堂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少了一部分,催他立后催他生子,现在可好,全都有了。
紧接着他开始审理魏明斐和胡皓造反作乱一案。
这群人已经在大牢里关押了好些天,什么心气都磨平了,也该认命了。
本以为胡皓还会嘴硬,从中作梗,不肯承认魏明斐的身份。
然而魏鄞修命人把他押上堂时,他看着听闻真相后死气沉沉的魏明斐,哈哈大笑起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让你们反目成仇,刀尖相对!”
胡皓自知自己没有生还的一丁点可能,反而不害怕了。
他不仅承认此事,还要继续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去攻击魏明斐和太后。
魏明斐还在西北时就收到了消息,说他不是五皇子,就是名副其实的六皇子。
胡氏不是他外祖,胡皓不是他舅父,所有一切他都是被蒙骗被利用。
起初他不相信,他不仅有被毁掉的胎记留下了疤痕,还有当年的奶嬷嬷遭受灭口意外逃脱,告知他真相……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不仅如此,太后从小就告诫他不许去看胡太妃那个疯婆子。
魏明斐年幼时,胡太妃还在宫里,刚发病不久。
先帝念及胡氏,也没有把人送去偏僻冷宫修养。
太后当时一直严加防范,生怕这个疯婆娘把五皇子的死算在六皇子头上,对他不利,或是加以报复。
她当然是反复叮嘱不能靠近,还对身边伺候的人耳提面命,敢出半点差错,严惩不殆!
谁知,这样护崽的举动,多年后再被有心人提起,魏明斐回想这段记忆,就成为了太后‘做贼心虚’的佐证。
她怕他们母子相见,更怕他们相认,胡太妃才是他真正的生母——魏明斐是这样认定的。
起初魏明斐不是没有起疑过,可太多种巧合汇聚在一起,似乎就变成了事实。
尤其是魏鄞修的人悄悄来给他传递所谓的‘真相’,他打从一开始就认为是离间计。
西北虽大,但终究抗衡不过更加庞大的大晟,形势严峻,落败是早晚之时。
他只叹自己时间不够,否则不是不能实现心中抱负。
可在这种关头,还是有人跟他说他弄错了。
魏明斐逐渐生出动摇,然后脑海里自动捕捉他曾经疑心过的点,以及胡皓的种种举动……
他不笨,终于想明白了,整个人如遭雷击,死气沉沉。
胡皓被扣押上来,满嘴叫嚣,魏明斐尚且没什么反应,倒是太后坐不住了。
此等重要案件的审理,她在上座旁听,稍稍被刺激两句,就气急攻心了。
太气了!太恨了!
她越是愤怒,胡皓越是开怀。
胡家和王家,早年也是争斗不休,直到胡太妃神志不清,胡皓自请去了西北镇守边关。
一来是避其锋芒,王家势大,魏鄞修是太子,胡家继续待在京城也捞不着好。
二来也是为了保持手中的实权,外任的将军兵强马壮,好过在京城伏低做小。
西北苦寒之地,他一待就是十几年。
后来,他图谋已久,处心积虑,终于是把魏明斐给哄骗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