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穿越了(200)
说起易礼,余固总觉得易执有点伤感,他尽量平复语气,状似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时候?”
“十几岁的时候。”,王后和公主出事后那几年,易执一直没走过来,易礼担心自己儿子想不开,会抽空带他出来散心。
“你看那。”,易执指着远方那一道模糊的地平线,眼睛里腾起了火焰般的质感:“二十多年前,我父王就是在那打败了兽人,把他们赶出了王国。”
余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山脉的影子,他不是在这里出生长大,对这片土地也没有多深厚的情感,他只能尝试通过易执的眼睛,去感受这个民族的历史。
“父王说,我脚下踩着的土地,是我要守护的地方。”,易执转过头来,看着这座饱受摧残的城市,眼睛里有细碎的水光。
余固扯下嘴里的草扔到了一旁,悄然握住了易执的手,放轻了语气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会好起来的。”
易执倾下身,下巴靠在余固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在爆发战争以来,头一次显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我会成为他的骄傲吗?”
“会,你不仅是他的骄傲。”,余固小心避开了他受伤的一边肩膀,嘴巴蹭过他衣领下的肩颈线,声音十分笃定:“也是我的骄傲。”
易执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闻着熟悉的气息,总是格外的安心。
每个人都希望他变强大,成为别人的依靠,只有余固会张开怀抱,成为他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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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国各地新征的士兵已相继到达枫城, 还有两个月就要入冬了,如果西部荒原被冰雪覆盖,行军将会非常困难。易执跟众将军制定了速战速决的战略目标,打算在入冬之前打赢这场战争, 收腹被侵略的领土。
后半夜, 城里的人们都已经跟周公约会去了, 只有营里里依旧灯火通明, 桑其将军带着部下正在给新加入的队伍进行编排, 易执巡查了一圈后,才回到了休息室里让军医换药。
尽管伤口愈合得很快, 已经可以拆纱布了, 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触目惊心, 但留下的疤痕还是让余固心疼到不行。
易执一向不在意这些,拆纱布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余固心里不好受, 找借口出去抹了把眼泪, 顺便拿奶瓶冲了奶回来。
军营上完药就出去了,易执套上了衣服, 正好看到余固拿着奶瓶回来,眼尾有点红。
“还疼吗?”,余固凑过去坐他旁边, 把奶瓶塞他嘴边:“来甜一下。”
没想到易执接过了奶瓶,扔到了旁边, 突然说:“不喝了。”
“什么?”, 余固没反应过来。
“以后都不用喝了。”, 易执说。
“什么意思?你要戒奶了?”,余固不淡定了,
易执把身体往前倾了一些,吻了一下余固嘴唇,眼神很专注:“有你就够甜了。”
他以前觉得自己失去太多了,所以拼命想留住一些能让人眷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丝残留于记忆深处的味道,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不必再留恋那些虚无的东西。
操!太特么能撩人了!
余固扣着他的腰,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巴,这个吻没有以前那种宣泄着猛烈的情感,只有轻柔和缱绻,像吮咂糖果一样,甜得发腻。
“干嘛啊!”,冲鸭突然闯了进来,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余固和易执分开了一段距离,两人的脸色都有点因为缺氧而泛红。
“玩够了吗?”,余固刚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冲鸭跟护士们玩游戏,所以没把它抱回来。
“哼!要你管,反正你们都不跟我玩。”,冲鸭扬起它的小脑袋,还在为昨天的他们丢下它的事情生气。
“过来。”,易执朝它伸出了手,冲鸭像往常一样窝进了他的怀里。
“我们明天要暂时离开这里了,你先留这儿玩几天好吗?”,易执摸着它的小软毛,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不好!冲鸭也要去!”,冲鸭用脑袋蹭了蹭易执的胸膛,使起了小性子。
“你去干嘛!那里有很多可怕的妖怪,专吃鸭子的。”,余固在旁边唬它。
”我信了你的邪!冲鸭天不怕,地不怕。”,冲鸭用它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余固,明显不相信他的鬼话。
余固一把将它提溜过来,心平气和地说:“行,那我先给你讲一个那里的故事,叫鸭子的一百种死法……”
“闭嘴!果然是最毒丑人心!”,虽然缩了缩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余固。
虽然余固这说法不靠谱,但好歹是唬住了冲鸭,让它答应留在枫城等候。
反攻大军已整装完毕,预计凌晨向西进发,临出发前,易执又犹豫了,这一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士兵们都踩着生死线徘徊的人,他始终不想余固跟着他去冒险。
余固看出了他的想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紧了他的手,坚定自己的选择。
易执犹豫了一下,又把身上的平安符摘下来,挂在了他身上。
皮卡脸上抹了一脸的黑油彩,只有两只眼保留原来的色彩,她主动申请加入侦察队去刺敌情,临走前抱着头盔过来晃了一圈,看见腻腻歪歪的两个人不由得嗤了一声:“这是夫唱夫随了?”
余固看着她的大黑脸,敬佩道:“这伪装术牛逼啊!简直能在黑夜里隐身了。”
易执懒得扯犊子,直接叮嘱道:“小心点,正面碰到就赶紧撤,没必要做无谓的打斗。”
“得了!”,皮卡虽然穿着一身正规的军装,但笑起来还是像个小痞子,“老子这两天吃了点猛料,浑身干劲儿,一对几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