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穿越了(219)
“父王。”,易执转过身来,敛去了眼底的情绪。
“易执,过了今天,你就是王国的脊梁柱了,以后不能再随心所欲了,要肩负起一个君主的重任。”,易礼神情肃穆道:“你准备好了吗?”
易执低下头,沉默了良久。
易礼看着他的状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重重叹了一口气:“儿子,你是不是……”
“父王。”,易执抬起头,两眼通红,终于压抑不住了。
“我能不能再任性一次?”
傻逼喜欢你。
圣诞节快到了, 这个节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演变成公开发狗粮的日子了,这让靖中那些单身狗,又有了脱单的念头。
这几天学校的表白墙上又多了一批新的便利贴, 方章这个母胎solo, 看不惯这种现象, 又开始搞事情了。
这天晚自习开始前, 班上的人都还没到齐, 只有后排那几个人,余固低着头这东西,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刷题机器。
余固这段期间发愤图强得厉害, 简直有种用生命在学习的猛劲儿, 月考的时候,竟然进步到年级十几名, 这让班主任赵雪兰都惊呆了。
吴限看在眼里, 越发疑惑。
难道失恋真那么神奇, 还有这种提高成绩的副作用。
想到这,他向许宴靠过去, 神神秘秘地说:“宴宴,要不咱俩也试试?”
许宴莫名其妙道:“试什么?”
“谈恋爱啊。”
吴限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咱俩先谈一下, 再分个手,失个恋, 肯定能激发潜力。到时候清北不就随便上了。”
真是个小天才啊!
“谈你个大头鬼!你脑子被猪啃了吗?”
许宴又好气又好笑, 举起数学书, 猛地揍了他一顿,“梦醒了没有?”
吴限捂着脑袋, 有点委屈地说:“本来就不聪明了,再敲就更傻了。”
许宴冷哼了一声,放下了书本,懒得搭理这傻子。
这时候方章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大迭便利贴,往桌面上一扔,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我去!和尚你什么毛病!”
吴限凑过去一看,顿时诧异了:“这不是表白墙那些告白信吗?你都拿回来干嘛!”
方章厚颜无耻地说,“老子都还没有对象,这些人也休想脱单。”
吴限被他这骚操作给惊呆了,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动作说:“还是你牛逼!”
方章瞅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余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大鱼,有挺多人给你留了言,你要不看看。”
余固头也没抬地说:“没兴趣。”
方章和吴限默默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反正时间还早,两人干脆拿起那些情书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吐槽,非常欢乐。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雨打,只求你从桥上路过……我去!这谁写的!变什么不好,非要变成石桥,不怕人家踩着三轮车压过去。”
“与你对视这天,空气中都是棉花糖的味道……咦,贼他妈恶心。”
“还有这封。”
“你穿着黄色小短裙真好看,是我喜欢的样子……操!天天盯着人家女生的裙子,真特么变态。”
“卧槽!这张有意思!头一回在情书里看见傻逼着两字,真是个人才。”
余固的听觉神经被触动了,猛地起身,抢过方章手里的纸条,看到上面的字迹后,情绪瞬间失控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教室里,给人一种要难言的绝望。
在场的人都吓到了,吴限碰了碰方章,小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章半咬着牙说:“我他妈哪知道啊?”
许宴捡起那张被泪水染湿的纸条,看清楚了上面模糊的字眼。
[傻逼,我永远都会需要你]
平安夜这天刚好周六,余固在家里陪余墨拼乐高,入夜的时候,接到了方章的电话。
“喂,大鱼,出来喝两杯吧。”
余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不了,懒得动。”
“别这样,都多久没出来过了,就当陪一下哥几个。”
“你们玩。”余固挂了电话,顺手把最后一块积木补上。
何秋画听到了动静,端着盆水果过来说:“儿子,同学约干嘛不去?”
余固头也没抬:“不想去。”
何秋画犹豫了一下,假装不经意地说:“今天平安夜,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吗?出去玩一下呗。”
儿子这些天的变化,何秋画都看到眼里,他心里既着急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释怀那些事情。
余固抬头看了她一眼,读懂了她眉宇间的担忧后,突然站起身了。
“那我出去了。”
何秋画旋即展露出笑容,“去吧,玩得开心,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北区的一家酒吧外面,方章和吴限两人正在门口吹冷风,冻得瑟瑟发抖。
“我去你大爷的,和尚,你这狗屁计划根本行不通。”
“操!他不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哥俩为了帮助余固走出失恋的阴霾,特意策划了这次行动,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这时候有两个打扮轻潮的男生,经过他们俩身旁时抛了一个媚眼,方章感到一阵恶寒,当场就骂了一句。
“看屁啊!眼睛有问题去挂眼科好吗?”
“什么嘛,不看就不看,还那么凶。”男生抿了抿嘴,转身走进了酒吧里。
吴限又一阵哆嗦:“是老子脑子有坑才会来这种地方,走了。”
“等等,大鱼来信息了。”方章点开一看说:“问定位了,他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