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同人)[希伯来]被魔神掳走后/堕天后神明火葬场了(111)
从决定同神明为敌的那一刻起,他在做这些,他本就是在做这些的。不是吗?
那些追随了他的同伴们,会沉浸在他构想的蓝图中。会在那永恒的黑暗里,彻底沉沦。
直至那审判日与清洗的来临,抑或者......
他能够带领了他们回到天国,反攻天国。
他的王座,在至高的天上升起。属于神明的一切,被他彻底取代。
可那毕竟是神明。是阴险、狡诈,却又强大的,叫他无法抵抗的神明。
从天国里走出,将最初始的那份牵连斩断,已经足够使他心力交瘁。他同样是无法确定和保证,是否真的便可以将那一切实现。
便能够,叫那神明付出代价。
这世间的,属于造物上升的路途,早便已经叫祂垄断。他与神明之间的界限,是六分之一,同样是天堑。
是不可逾越。
没有谁能够体验和知晓,他在面对了神明时,内心里生出的绝望。
他是祂的造物,是祂关在笼子里的鸟,是被祂占有和操纵的傀儡。是......
他看到了祂的现身,感受到了祂的靠近。祂仿佛是从那水面之下,从他的倒影里走出。
开口,对他道:
“不要拒绝我,路西。”
祂目光含笑,如那叫以诺的凡人少年一般,将如月华一般倾泻的发丝朝着一旁拨弄,露出美丽且脆弱的脖颈。
祂将他的手,引向了祂的脸侧。引向了那触手温润,分明是有着强大力量,在那皮肉下流淌的肌肤。
是药,是毒。是他在沦落成一个魔族之后,无法拒绝的食物与诱惑。
不管是为了追求力量的增长与强大。还是那奔腾在魔族血液里的,欲与念想要得到满足。
又有什么,是较之以祂的血肉,更加合适的呢?
遑论在那被打破的禁忌里,祂带给他的体验,确实算得上是愉悦。
他的手,如同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那本就是叫他熟悉了的身躯间探索,摩挲。
沿着神明的脖颈、咽喉向下。
他的眸中,被血色与欲念布满。喉结无意识滚动,仿佛是食髓知味,回忆起某些体验。
他如同饥肠辘辘的凡人一般,靠近了布满食物芬芳的殿堂。
他听到了祂开口,将声音在他的耳边、灵魂里响起。
“愉悦你自己,满足你自己,路西。”
祂说,“我会配合你。”
“你为何,总是如此阴魂不散?”
手腕翻转,眸中狠色与冷厉浮现。路西法开口,以手掐住了神明的脖颈。将那银发金瞳的神明,狠狠砸向水中。
他的身下,有荆棘生出。将神明的手脚,束缚在水中。呈现出一种无力的,不能挣扎的姿态。
但他知晓,这一切种种,俱不过是幻象。是祂在居高临下且纵容的,将这所谓的游戏进行。是......
是什么?
祂的怜悯?示弱?求和?
可笑至极。
他是如此想的,便如此笑出来。以手将那遮蔽了神明躯体的衣料撕开,掌中风刃生出。居高临下,眸光冷然道:
“你究竟要如何?”
他以风刃,在贴着神明的皮肉游离。仿佛是在思索,当如何下手。又当如何,将神明这类人的皮囊一点点剥下。
“你恨我,不是吗?路西。我欺骗了你,愚弄了你。那便报复回来,将我玩弄。”
神明偏了头,神情深情且缱绻。
祂的半个身躯,浸透在水中。有水珠顺着发丝与皮肉落下。
祂的身躯与容颜,无疑是符合路西法喜好,并且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
甚至因那荆棘的存在,因那水波的遮掩,而呈现出几分引人探索与脆弱。
祂并没有世俗的道德与羞耻,更无所谓造物内心里的坚守与纠结。祂只是......
只是什么呢?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祂似乎要以这样的方式,使路西法放下心结甚至是快活。但......
“我凭什么需要你的施舍?”
路西法揪住了祂脑后的发,迫使祂仰起了头。主动贴近了祂的身躯,如幼兽一般在祂的唇角噬咬。
直至一片鲜血淋漓。
圣洁者放纵,高傲者俯首。他将牙齿刺入到神明肩头的血肉中,将力量汲取。他的手,轻车熟路一般攀上了神明的肩头。
沿着那脊背划下,留下深深的印痕。
他闷哼,放纵自己沉溺和起伏。
瞳孔似乎是在因此而涣散。
原本喧嚣鼓噪,得不到满足的血肉和灵魂,终是得到了抚慰。
他的眼前,自觉或不自觉地,浮现出沙利叶沉浸于杀戮,萨麦尔变得暴怒且敏感,别西卜暴食等的模样。
他想,他早该将那无谓的坚守放下的。
他听到了祂叹息,看到了祂轻而易举的将那荆棘挣开,抬手掐在了他的腰侧。
开口,仿佛是诱哄,又好似是许诺。
“不管是爱我还是恨我,抑或是将我取代。我准许你利用我,对我放肆。但......”
不要离开我,无视我,路西。
祂说,“我是如何欺骗你,愚弄你,伤害你的。我准许你还回来。”
祂似乎是在将造物主的尊严放下,祈求他的垂怜。但......
回应过祂的,是他的瞳孔,在一瞬间变得清明,甚至是充满了审视和漠然。他好似是在这一瞬间里,对祂做出打量和评判。
直至夜空里的明月与星辰远去,他们彼此纠缠在水中。
神明开口,仿佛示弱一般,一次次贴近了他的耳边。再温和不过的,做出再明知故问不过的问询道:
“是这里吗?可以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