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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来同人)[希伯来]被魔神掳走后/堕天后神明火葬场了(114)

作者: 故国有虞 阅读记录

叫晨星坠落之际,他们于一种魔族围攻之下,一退再退的场景。不会再发生。

若不然,便如那些魔族所言的那般,他们只会是累赘,只会是拖累。

只会将陛下的脚步牵绊。

而这一切,恰是一众的堕天使们,所不能容忍。

他们在做出适应和更改,在将那大地之上、地狱里,流淌的原罪接纳。

使自身力量增强的同时,获得发展。

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等种种。

如果说,路西法经由神明亲口定下的罪孽,是傲慢。那么阿斯莫德......

阿斯莫德选择和接纳的,是色/欲。

这是后来传说里,七罪之色/欲的主君。

更是无数故事中,可以扭曲正常情/欲观念的恶魔。

只不过现在,他似乎是为了路西法而来。为了......

阿斯莫德为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路西法的手,将那宝箱合拢。以阿斯莫德落下的布料捡起,温柔的披在了这堕天使的身上。

“乖,待我将此间的事情忙完,想法得到验证。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他的手,抚过阿斯莫德额头,贴近了阿斯莫德的面。

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倒映着阿斯莫德的颜。

“你会理解我,明白我的,对吗?阿斯。”

他似是在无意识里,模仿过神明。那将他创造的造物主。却又好似是将内心里的恶意释放,再没有任何底线。

他在学习,模仿,极力使自己变得更像一个魔王。而非是曾经的天使。

他做得很好,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他看到了阿斯莫德的眸中,自己分明是笑着的,却似乎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温柔。

更看到了,阿斯莫德在短暂失神之后,如梦初醒落荒而逃。面容与耳根染上绯色。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不成功便成仁。一定要把自己的初夜,献给陛下?”

第九层地狱,眼看了阿斯莫德归来的玛门有些无语。

虽然对这地狱里,绝大多数生灵,想要给自己当“后妈”、“后爸”的行为有些无所适从。但......

万一呢?

万一真的有人成功,万一他的“母亲”,当真是将谁接受......

你总不能指望了一个地狱之主,一个魔王。替他那在天上的父,守身如玉不是?

玛门对此,自然是有那么几分喜闻乐见。自然是存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阿斯莫德堂堂一个吞噬了色/欲原罪的恶魔,竟然会是如此不中用呢?

还是说,他的“母亲”,对他的父神......

路西法自不可能,再对神明有任何流连。更不会因祂的态度,而有任何软化。

甚至于此前水面之下,他同神明纠缠的种种,都仿佛是一场梦幻。

梦醒,他自不会回头,更不会如他安抚的那般,将神明找寻。

他仍是在那人类族群的驻地中,看着那族群的飞速壮大与发展。

看着大地之上的,幸存的人族,来到此处。

他们一起学习和交流,一起将族群发展壮大,一起将城墙修筑,城池建造。

这样的过程同第九层地狱里,潘地曼尼南的王城建立,几乎是同一时间、同一阶段的事情。

黑发黑眸的魔王将面容遮掩,以手叩过手中琴弦。如同一个再普通的人族一般,眼看了人类将属于自身的辉煌创造。

看着一切欣欣向荣,隐隐可见几分洪水来临、神罚降临世间之前的景象。

这样的过程对凡人的寿命而言,或许算得漫长。算得少年迈向中年,甚至是进到老年的时间。

可在长生种的纬度里,却是如此短暂。便如同弹指一瞬,并不曾带有任何改变,留下任何风霜。

他同过往,同被召唤而出,来到这人类的族群之时,并没有任何两样。

更没有任何改变。

改变的是这人类的族群,是他们脚下的大地,是他们占据和占领的地方。更是人心的想法,和野望。

“这么多年了,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叫以诺的少年,已经不再是少年。而是人类的统领,是这人族的王。

他的寿命,在人类的族群中,已经算得高寿。

他的野心......

他自然是有野心的。

以精锐将路西法所在的位置围了,他想要获取更多。

又或者说,他感受到了寿命有尽,死亡将要来临。

但在那一日真正到来之前,他想随心所欲的,做出些什么。使自己日复一日的执念,得到满足。

他孤身来到路西法面前,一如过往的无数年般。

要将自己,将自己的所有,对着这游戏人间的魔王献上,换取那一瞬间的垂怜。但......

“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将我绑架?你又为何会觉得,你的把戏,会叫我妥协?”

路西法问。以指尖摩挲过手中七弦琴的骨架。自始至终,不曾对那叫以诺的,投诸以任何的、过多的目光。

他从不曾将自己的异样掩饰。更是明晃晃的,再直白不过的,将自己那魔族的身份表达。

一个人族,一介凡人而已。难道还想威胁他,使他陷入到危险与困境不成?只不过......

“您要我修筑的城,我已经修筑。要我建的塔,我同样已经建立。您......”

难道就不能,给我以任何的关注及垂怜?

以诺未尽的话语,堵在喉头。他的目光之下,路西法摇头。给出再冷静不过的回答。

“那不是为我修筑的,更不是我要你修筑的,不是吗?你从来就没有,将我说出的话语,放在心上。更没有理会过,我所说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