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134)
许昭既觉得高兴,又有点担心,小声在他耳边咕哝,“不是说成亲前不能见面么,若是叫人瞧见了,会笑话的。”
“笑话什么?”年牧归问他。
许昭扭了扭腰,明显是身上有点不对劲,咬咬嘴唇,“笑话我急吼吼的不知道羞啊。”
年牧归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那你急不急,羞不羞?”
“珍珠,”他咬了咬许昭的耳廓,“你戳到我了。”
许昭脸上红得发热,不好意思看年牧归,抬起膝盖轻轻顶了顶他,“你不也…戳着我呢么?”
年牧归故意抱紧他,跟他贴在一起,“好几日不见,珍珠,我想你想得厉害。”
许昭抿抿嘴,“我也是。”
他在年牧归胸口胡乱亲着,嘴唇弄得人痒痒的,还有点湿。
他小声问:“听说最近好些官员想给你后宫塞人,你怎么弄的,要不要啊?”
“自然不要,”年牧归早就猜到他这小心思,正色道,“不如明日便昭告天下,说我不能人事,叫他们省了这份心。”
“哎,”许昭被他逗笑了,“倒也不必这样,那不是显得我…太可怜了么。”
他转转眼珠,又有主意了,“那他们若是执意要送呢,美人儿进宫了,不能叫他们伤心,我能要吗?”
年牧归掐住他的腰,手向下移,在他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你才多大点你能要什么,再气我仔细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哎哟,”这一下打得倒不太疼,但是声音听起来怪羞耻的,许昭把脸藏在被子里,声音瓮翁的,“不敢了相公我不敢了。”
年牧归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这几日在府里做什么了?”年牧归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的肉怎么这么会长。”
许昭轻喘着道:“还能做什么,想你了呗。”
“哪儿想我了?”年牧归问。
“哪儿都想。”
许昭抓住年牧归的手,放到自己嘴巴上,眼睛闪闪地盯着他看,小声道:“这里想了。”
脖子。
“这里。”
胸口。
“这里也想。”
小肚子。
“还有这里。”
后腰。
“这里。”
然后,慢慢移到后面。
他捏住年牧归的一根指头,带领着它,轻轻伸了进去。
“这里也想了。”他眉头微蹙,带着些忍耐,小声说。
年牧归吸了一口气,只觉气血上涌,猛地翻身压住他。
许昭紧张地闭上眼睛。
他抱着许昭,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亲,又停下了。
许昭睁开一只眼睛,看见年牧归已经坐起来了,又睁开了另一只眼睛。
没有魅力了?
只见年牧归拉开床头的壁橱,从最里头拿出了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许昭问。
可能是润滑药膏…
好几日不做竟把这流程忘了。
不过,自己现在身上…好像也用不着药膏了。
年牧归拿着锦盒,对他道:“珍珠,闭上眼睛。”
“哦。”许昭乖乖闭上眼睛。
情趣。
他老老实实等着。
感觉手被年牧归握起来,伸直无名指,在上面套了个凉凉的东西。
许昭猛地睁开眼睛。
看清手指上戴着的大钻石戒指,许昭鼻子一酸,眼睛立马模糊了。
年牧归还真给他做了个大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超大金刚石。
又大又亮,看着都晃眼睛。
“相公啊!”他咧开嘴,边哭边笑。
年牧归俯身抱住他,“我亲手做的,是你想要的那种么?”
“是啊,相公,啊——”
许昭趴年牧归怀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
深夜,床幔摇晃,温香软玉。
房里喘息声交织,汗水慢慢打湿鬓发,把两人交缠着一起。
折腾到后半夜,许昭躺在年牧归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等身上泄了汗,年牧归拽过被子裹着许昭,两人谁也不想动。
却又谁也睡不着。
“相公啊,”许昭抓住年牧归的手,放在自己后脑勺上,“我紧张,你给我捋捋毛。”
年牧归在他后脑勺上一下下抓着,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婚礼还有七日呢,现在别紧张。”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不平静,大概是被许昭传染的。
毕竟身份不同了,之前为成亲准备的东西明显不够,这几日礼部都忙疯了。
许昭这边也没闲着,连着好几日,都被后宫的宦官们拘着试衣服看首饰,每天运动量明显超标。
成亲的流程也极其繁琐。
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叫封后了。
啊,好难啊。
到了那日,他还要和年牧归携手去祭拜天地,他专门去考察过了,那台阶有好几十级,万一要是脚一崴…
咕噜咕噜滚下来…
皇后娘娘咕噜咕噜滚下来…
嘿嘿。
许昭想着想着,焦虑得浑身发热,在这边躺不住,跟个泥鳅似的爬到年牧归胸口,在他身上慢慢打个滚,平稳落地,睡在了他另一边的胳膊上。
他把脸埋进年牧归肩膀,轻轻叹口气,“相公啊,要不我不当皇后了,我压力好大啊!”
不知是不是被许昭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弄痒了,年牧归笑得停不下来,抬手在他后脑勺上使劲抓了几下。
他故作深沉地“嗯”了一声,道:“临到头了再换人,于礼不和吧,到时候礼部又要在朝堂上叫唤了。”
“不过,”他忍着笑,“既然夫人说了,为夫便没有不从的,这几日他们陆续想塞进宫的人不少,个个样貌不凡,勉强也能挑出个把合适的,只是这喜服都是为你量体裁制,再赶制新的怕是有些匆忙,不过这也好办,叫他们去临安调几个秀娘便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