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69)
“珍珠,”年牧归看着他,像在很认真地欣赏,“你真好看,珍珠。”
“你是本王的夫人,珍珠,你是本王的,不准同其他人走。”
许昭听明白了,这是还在吃齐王的醋。
不过,吃醋你去折腾齐王啊,折腾我干什么?
那玉柱冰凉冰凉的,许昭难受地指尖都抓红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那东西突然便热了起来,有些像人的体温。
“你在上面涂了什么?”许昭难耐地哼着。
“药膏,”年牧归道,“宫里的东西,专门用在房中的,涂上片刻,便能自行发热。”
平日做那事时,年牧归也会给他涂润滑的香膏,不过都不及这会自动发热的东西,许昭又羞又恼,可是身上刚才的难受得到安抚,在这羞恼之中,又多了叫人难堪的喜欢。
“年牧归,”许昭半睁着眼睛,眸子里含着一眶水,断断续续地道,“小爷...小爷怎么栽到你这个变态手里了,你...你好会折腾人。”
年牧归把玩着玉柱,整个人压过来,紧紧抱住许昭,“珍珠,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喜欢本王?”
玉柱在手里转了半个圈,许昭眼睛里的泪水猛地涌出来,滴在年牧归头发上。
“小爷...小爷才不喜欢你呢,”他嗓子有些嘶哑,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小爷最讨厌你了!”
年牧归不满意这个答案,将玉柱又转了半个圈,再次问道:“当真?”
“当真!”许昭咬着牙道。
年牧归便故技重施,再次问道:“珍珠,你可喜欢本王?”
许昭想,自己若是犯了什么事,叫人抓进了地牢,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为好。
就像这样的刑罚,若是给他来上半个时辰,肯定连上顿饭吃了几碗都交代出来了。
眼前模模糊糊的,他自己也像飘在云里,这么不上不下的,只能紧紧抱住年牧归这个救命稻草。
快要在云端跌落的时候,许昭抱住年牧归的肩膀,脸颊紧紧贴在上面,十指用力到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喜欢,”许昭带着哭腔,道,“我喜欢你,年牧归,真的喜欢你。”
年牧归勾勾嘴角,叼住许昭的嘴巴,手中的玉柱慢慢使力,将许昭送上了云端。
片刻之后,许昭张着嘴巴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了。
“本王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年牧归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又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再抱一会儿。”
许昭虚弱地道。
年牧归便紧了紧手臂,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许昭趴在年牧归的臂弯里,胳膊抱住他的腰,一会儿便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年牧归见他太累了,便不忍心再折腾他,忍下身上的躁动,抱起他走到了外间。
把他放进浴桶里,用热毛巾垫在脑袋上,看着他乖巧的,觉得这夜晚格外安静。
水温刚好,蒸汽热乎乎地,熏着许昭嫩白泛红的脸颊。
真像个珍珠丸子。
年牧归垂下头,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浸湿毛巾,慢慢帮他洗着身子。
睡着的人闭着眼睛,悄悄勾了勾嘴角。
年牧归看见了,无声地笑笑,又凑过去,叼了叼他的嘴巴,小声道:“睡吧,珍珠。”
“本王也喜欢你。”
最近天气热了起来,许昭贪嘴,小厨房已经开始往他房里送带冰的甜食了。
捧着一碗冰汤圆吃得正高兴,怜怜小跑着进来,说是年牧归朝这边来了。
许昭听罢,赶紧坐直了身子,捧着瓷碗,卖力地把里面的汤圆塞进嘴里。
又仰起头,把碗底的汤水喝掉了。
“啊,”他擦擦嘴边,“真舒服啊。”
“可惜了,有人不懂得享受。”
“谁不懂得享受?”年牧归大步迈进来,带着一身的热气。
许昭赶紧把碗放下,又心虚地朝远处推了推,跳下椅子,去抓年牧归的手,“没谁,王爷,您今日怎得回来这样早?”
年牧归搂着许昭在椅子上坐下,瞥了一眼桌上的瓷碗,碗底还躺着一块没化完的冰。
许昭悄悄咽掉嘴里剩下的一点汤圆,暗自道,方才太匆忙,怎么还剩了一块。
“怎么?”年牧归笑笑,“耽误我家夫人吃冰了?”
许昭舔舔嘴唇,眼睛一弯,开始朝他装可怜,“不耽误不耽误,王爷,这天气太热了,我怕中暑了晚上不能伺候王爷,这才吃了点凉的。”
“只放了一块冰,我还嫌他凉,剩在碗里没吃,不信您瞧,那不就在碗里呢。”
“您别看那瓷碗如此之大,可是我想起王爷您说的话,只叫人盛了一个碗底过来,其实没有几口的。”
旁边站着的怜怜低下头,忍笑忍得很辛苦。
“不准笑。”许昭皱皱眉头,对怜怜道。
“是,夫人。”怜怜把头压得更低了。
年牧归朗声笑笑,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侍从们都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他两人,年牧归朝许昭招招手,“过来。”
许昭刚做了亏心事,自然很听话,乖乖走过去,还很主动地抓住年牧归的手,伸进自己敞开的外衫里,在自己的肚皮上揉着,“摸吧,是不是很软?”
年牧归哭笑不得,也不忍心责备他,抓着他小肚子上微微突起的肉,笑道:“夫人肚子微突,可是有喜了?”
“说什么呢?”许昭脸颊泛红,嗔道,“男人哪会有喜啊?”
年牧归忍着笑,道:“那怎得肚皮如此滚圆?”
“哪里滚了?哪里圆了?”许昭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分明还是很平的,只是微微有些突,是我方才吃了一大碗冰汤圆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