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对照崽亲妈觉醒了(718)
云木香在脑海中对比一下出来的路线,记起附近最近的生产队。
步行过去三里路,半个小时能到。
到时候借个牛车,有自行车最好,租也行,给她们送到最近的县城,到县城后相互之间就有通车的大巴,比一直在这等着强。
理清楚头绪,云木香才重新开口。
“我们走不动,你把车子锁上,回去军区找人,我们去附近的生产队租车,直接去县里。”
“那不行,我要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危,你们两个女同志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外面坏人可多。”
之前司机有多恼人,现在司机就有多窝心。
云木香气也散了些,好声好气地解释。
“我们身上还有任务,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着,放心,我们都会一些拳脚功夫,不会吃亏。”
“那也不行!”
“……”
窝心都是错觉!
还是更恼人!
云木香还想据理力争,滴滴两下喇叭声将云木香给唤回神来。
听到车声,三人齐刷刷看去。
司机说:“是军区的车!”
绿色大吉普在山林里也十分显眼。
袁秋楠小心询问,“这一条路,是去军区的吧。”
有车帮忙带口信,那肯定比走回去快。
车子在路旁停下,车窗缓缓摇下来,一张国字脸露出来,打量现场情况。
“需要帮忙吗?”
司机没回答,先询问了对方的编号,交换之后才说明情况。
没等说完,后座的车窗也慢慢摇下来,露出一张云木香熟悉的脸。
“小云医生。”云木香错愕地看过去,是肺结核病人。
他打量现场情况,“小云医生这是要出去?”
上次和他一起来过的钟同志也探头出来,“去哪儿?去哪儿?”
云木香眼睛不经意地扫过两人肩膀,说了句有私事,问他们能不能帮忙,到军区之后让部队重新派两辆车来。
一辆拖车。
一辆继续送她们去县里。
肺结核反问,“你的事情着急吗?”
“还挺急的。”
“那你上车,我送你们去。”
“哈?”
袁秋楠也诧异,只不过她不认识肺结核,只好看向云木香。
云木香有些心动,“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我们来就是找你,你不在对我们来说才是耽误,上车吧。”
她看向身边的钟同志,“你下去帮忙看车,让人回军区求助。”
“?”
钟同志不干,“你是不是忘记我才是看病的那一个,我能让你把医生给带走。”
他把司机给赶下去了。
司机瑟瑟发抖,“我走了,谁开车呀。”
“这不是还有我,麻利点。”
肺结核也趁机换去副驾驶,将后排的位置让给两位女同志。
云木香也不矫情,跟司机说一声,两人去将车上带着的东西换到这边车上,爬上去坐好。
车子艰难地调了个头,再次经过两位司机身旁时,肺结核叮嘱他们一句小心,钟同志便一脚油门开走。
云木香抱着一颗感恩的心,趁着路上无聊,问了问他的身体。
肺结核病人心虚地握拳咳嗽两声。
云木香一听这声音就不对。
“你不应该还咳嗽才对。”
钟同志为报之前差点被赶下车的仇,当众揭短。
“还不是没听医生你的话,他不仅药没按时吃,还熬夜、抽烟、生气。”
“……”
云木香见肺结核不敢看她,就知道这是真的。
她哦一声。
这可不是钟同志想要的结果。
“小云医生,你不趁着现在好好骂骂他,这人老顽固一个,根本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云木香礼貌地微笑,不带一丝感情。
她想说,她其实也没当一回事。
又不是她的命。
可人家刚帮完忙,这么说太冷漠。
钟同志还有点小失望,不过很快就换上笑脸,说起自己。
“小云医生,你开的药真有用,我最近掉头发都少了很多,再去做检查,胸口阴影都淡了。”
“……淡了?”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她可是万分肯定钟同志是没病的人。
这一个两个的。
“那你这次来是?”
“之前的药吃完了,我来是想让小云医生再给我开一些,不是说一个阶段一个药方吗,药要对症才有效果,我顺路就过来了。”
钟同志的计划里,是让头发重新包裹住他全部的头皮,胸口阴影彻底淡化掉。
病情说起来还是太沉重。
聊了一会,见小云医生反应不大,钟同志便做主换个话题。
“你们去县里有什么事情?我们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到你们。”
云木香将庆功会的事情简单概括。
钟同志说:“就让你们两位女同志忙?这不是欺负人。”
肺结核倒是知道多一点,“我觉得,年初军区文工团解散过一次,是因为人手不足去县里补充?”
“是也不是。”
等了会,肺结核没等到后续。
他摸摸胸口,还想让人家继续帮忙调理身子呢,便主动询问。
“时间太紧,临时拼凑的团队默契上差一些,我和市里的文工团团长有点交情,可以帮忙引荐。”
云木香可耻地心动了。
无外乎军区招待所还住着一群同文工团团长狼狈为奸的人。
他看向袁秋楠。
袁秋楠也在纠结,对方基本没掩饰自己的意图,就是奔着木木。
她怕答应,对方挟恩图报。
云木香看穿袁秋楠在纠结什么,也不催促,只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