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对照崽亲妈觉醒了(819)
众人:“!!!”
咋子回事呦。
人家军官是真的啊。
一时之间,不少看热闹的目光都转移到院子里的男男女女身上。
几个人脸色青白交替,恨不能眼前崩开一条缝,直接钻进去。
“同志,我刚刚……”
男人想收回一下之前说过的话。
周以臣却面向公安领队,轻轻握住对方伸出来的手,直接忽略男人。
“好久不见,年前最后一次检修,意外听到这边出事,来看看,现在公安同志到,现场就交给你们。”
两人松开手。
领队面色认真,“真出了命案?”
“死者在里面,毒杀,目前嫌疑锁定在这群人中。”
“唉!”有人不乐意,“你指绢花就指绢花,指我们干什么?我们是来帮姑太奶找凶手的,不能因为我们刚刚说了两句,就把我们当成是杀人凶手!”
领队皱眉,“安静。”
云木香适时出声,“你们怕什么,真金不怕火炼,你刚刚怀疑我爱人身份造假,我们可没急成你这样,还是说,凶手真是你,你担心露馅!”
她惊讶地抬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灵动如小鹿。
“谁露馅,不是,我们根本就不是。”
“那怕什么。”
“……”
男人无力反驳。
领队看眼她身上的军大衣,“这位是?”
“我爱人,她正好撞见现场,据说是第一位目睹死者的人,有人怀疑她是凶手,一会还要靠公安同志帮忙还我爱人一个清白。”
“幸会幸会,嫂子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简直是无稽之谈,周团长你放心,我一定还嫂子一个清白。”
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领队当即转身吩咐。
“驱散一下群众,案发地禁止人靠近。”
“你们两个跟我去检查现场。”
“你们去找围观群众询问。”
安排完,余光瞥见周以臣,双眼忽然放光,无比热情地邀请道,“周团长,你来得早,一定有发现。”
这和谐的场面,让不少人心中不安。
“支书,你要喊的人来了。”
大柱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看到穿制服的人那架势,天生感到害怕。
小地方啥时候见过这阵势啊。
老汉慢吞吞地走过来,把情况说清楚。
领队一听,率先看向云木香,这次没喊嫂子。
“同志,把你看到的情况简单说清楚。”
云木香配合道,“我来得不算太早,到的时候看到院子外面在排队,老寿星见客的方式很特别,是一个个见的,前一个出来,喊后一个进去。”
“当时我排在第三个,在我前面的就是她。”她手指向李绢花,
领队看眼李绢花,皱眉。
“嫂子,麻烦你帮忙把人扶起来。”
“没问题。”云木香冲李绢花伸出手。
对方愣了下,迟疑片刻还是伸出手来。
站起来后就看到身上军大衣沾上泥土,连连道歉,“对不起,你好心借我衣服,我却把衣服给弄脏了。”
“没关系,回去洗洗就好。”
“我帮你洗。”李绢花坚持。
云木香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松手后就让出位置给领队。
领队问她前面是谁。
正巧,就是会计小儿媳妇。
三人站一块,领队问她们找老寿星什么事情。
云木香看其他两人支支吾吾,她便先开头。
做榜样嘛。
“我是听人说老寿星医术很厉害,开药能快速帮人有孕。”
“?”周以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一眼。
直勾勾的眼神存在感太强,云木香想忽略都办不到。
趁另外两个回答时,扭头瞪他一眼。
看什么看!
周以臣眉眼弯弯,也不知想到什么,开心成这样。
一旁。
会计小儿媳妇红着脸看一眼云木香,说:“我和她一样。”
实际是她想头胎生儿子,来问老寿星有没有办法。
前面两个妯娌都是头胎就生下儿子,她要是生女儿岂不是天生落后一步。
那可不行。
而李绢花则说:“我来拿药的。”
领队问,“什么药?”
好像很难以启齿,李绢花纠结好一会,才说:“我能不能单独和你说?”
领队还没说话,后边老寿星那群远小辈就不干。
“什么话非要避着人说。”
“就当着大家的面,你撒谎我们一听就能听出来。”
“别想躲!”
领队想了想,“大家说得也有道理。”
李绢花泄气,破罐子破摔地垂下头。
“是伤药。”
“真是好笑,你用什么伤药,别告诉我你镰刀在手上割条口子,为这个专门来拿药的。”高颧骨女人嘲笑道。
“当然不是!”李绢花气愤地撸起袖子,“看清楚,还说是撒谎吗?”
细如柴的胳膊上遍布伤痕,纵横交替,触目惊心。
围观群众看到,都惊呼出声。
“这谁干的!”
“绢花,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有关心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李绢花咬着唇,“是我妈,都是她打的。”
“!”
“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平时不是挺疼你。”
“为什么打你?”
许多人都想不通。
“这个是我的家事,跟老寿星的死没关系,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回答。”
领队点头,“不用。”
“你们再说说进去看到的情况。”
会计小儿媳妇先说:“我进去的时候,老寿星在左厢房坐着,问我求什么,我说了,她给我看了看,说没必要着急,就让我出来了,我出来喊绢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