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对照崽亲妈觉醒了(920)
云木香笑着走向她正好奇的基本阵法相关书籍,就听到身后传来周以臣低沉的声音。
“不行。”
“???”
云木香转过身,“刚刚是你在说话?”
周以臣抿了下唇,“你感兴趣,可以在这里看,小心不要被人发现,看完最好将这些书都烧掉。”
他清楚这里面很多都已经绝版,流传下去都是宝贝。
可他不敢赌。
“这些书都太危险,像……”他看眼书架上的东西,斟酌用字,“这一类的知识都很玄妙,应该有专人来教导,你自己研究出错了也不知道,太危险了。”
云木香沉默。
周以臣的态度她一点都不意外。
可以预想。
但他的要求却没办法达成。
想了想,云木香先跳过这一茬,说快了。
她就应该从盘古开天开始给男人科普。
恩,好像远了点。
云木香上前抱住周以臣的胳膊,回到中间书房布局的房间里。
“老公,你先坐,咱们说说心里话。”
“……”
“你不说,那就听我说。”
云木香拉过一旁的板凳,就贴着周以臣坐。
“还记得吗?我一岁那年被我爸妈送去道观。”
“那年我才三岁,不过这件事我知道,道观……”周以臣皱起眉,“难道是从那个时候?”
“嗯,庙会上遇见的师父,不上山我会死的。”
周以臣伸手就捂住她的嘴巴,严肃地说:“不要随随便便把死字挂在嘴边。”
云木香眉眼弯弯,显然是在笑。
她亲了亲周以臣的掌心,湿湿的,痒痒的,周以臣感觉不自在,放开手擦了擦掌心,横她一眼。
“这会怎么不嫌脏了。”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真相是,她除尘了。
拜托,周以臣已经在外面野了那么多天,浑身上下不知道多少细菌!
不过真相很多时候当事人没必要知道。
伤感情。
她趁机抱着男人,软软地说:“我当时病得很严重,只能去道观,爸妈也是发现我去道观变好,才决定将我留下。”
周以臣问,“破四旧封看了道观吧,老婆,它救了你,你现在是正常人,还是少搞这些迷信的东西,一旦你没办法操控他们,反噬怎么办。”
“……”
云木香干脆不再去看她,靠着胳膊双眼放空地望着前面。
“我小时候也在想,没这些东西,当个普通女孩我该多快乐,不用顾忌这个,担心那个,想疯疯,想玩玩。”
周以臣心底浮现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沾上这东西会有副作用对不对?天底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怎么可能平白会让你多拥有那么多非常人的本事。”
周以臣扶着云木香的肩膀,手有些颤抖。
“代价是什么?”
云木香仰起头,抬手安抚他两下。
“你冷静点,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代价是什么。”
云木香手指穿入他的指缝中,弯曲手指点在纸杯上。
“哪里就是代价……”
“代价是什么!”
周以臣脸色铁青,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五指攥紧她的手,指尖用力到泛白。
“不要东拉西扯,你正面回答我。”
气氛有点安静。
云木香抬眸,瞧见周以臣额角凸起的情景,整个人胸膛剧烈起伏着,明显在努力控制。
她咬了下唇,娇娇地说:“我手疼。”
“……”
“你太用力了啦。”
火光下,小脸上血色尽褪,眼底藏着慌乱,此刻怯生生地望着他。
这一眼,杀死了周以臣胸腔内横冲直撞的野兽。
他懊恼地松开手,就瞧见细白的手指上被攥出几道红痕,刺目晃眼。
周以臣直接站起来,环顾四周。
“这里有没有药?”
云木香坐着没动,指了指架子最上面。
“那个箱子里。”
都是汉方中成药,有些是云家秘方,有些是云木香闲来无事捣鼓的新配方。
周以臣拿下来,打开看到里面一排排瓷白的瓶子,很古韵,是云家的习惯。
瓶肚子上有贴红纸。
他找到散瘀的那一瓶,将药箱放在桌上,蹲在云木香面前,无名指捂着瓶口,沾上褐色药粉一点点擦在红痕上,小心翼翼。
“你继续说,我会控制好情绪。”
云木香用好的那只手摸了摸周以臣的脸。
好几天没清理,胡子拉碴的,有点扎手。
周以臣疑惑地抬头看一眼,就看到她在笑,手背蹭了下被她摸过,有些痒的地方。
“一会借你这地方,我把胡子刮掉。”
云木香打趣,“分什么你的我的,是我们的。”
“我不要。”
周以臣想也不想。
云木香笑容僵硬一下,无奈地瞪周以臣一眼。
这态度,让她临时改了原本要说的话。
很多事情周以臣不感兴趣,说给他听只会引起反感。
她便捡着周以臣感兴趣地说。
“去道观之前,我生了一种怪病,道士断言我活不过一周岁生日。”
周以臣手一抖。
没听到继续的声音,他抬起头扯出一个笑,尽量让声音温和。
“然后呢,去道观是为了治病?”
“嗯。”
云木香看得出周以臣在尽力伪装。
可惜两人太熟悉。
“现在也没治好,老公,之前你烧我的符纸时,我说那是我的命,是真的。”
周以臣呼吸急促起来。
云木香没提师父跟她说得什么天才啊一类的话,只说,学习这个能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