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对照崽亲妈觉醒了(999)
云木香最后被周以臣抱出来,擦干水后一一将干净衣服套上。
她懒洋洋地靠着男人,半根手指都不想动。
“回房间?”周以臣沙哑着声音,贴着耳朵问。
云木香浑身发毛,想也不想就摇头。
眼睛微微睁大,被抱出洗澡间时仰头看到璀璨星空。
“屋里热,把我放吊床上。”
还要求头朝里,这样往外看去,能瞧见蔷薇花藤外没被遮蔽的另一半星空。
周以臣餍足,光着膀子将人抱着放在吊床上,点上蚊香,就放在吊床下方,走廊外。
他自己又回去将洗澡间清理干净,水倒了,用锅里温着的热水将木桶洗刷一遍,再将换洗下来的衣服简单抓两下,拧干会挂回前院竹竿上。
时不时回头看眼吊床上躺着的人。
云木香累,却没有多少困意。
枕着手臂,视线一直定格在男人背影上。
看他忙活好,举手胳膊招招手,袖子贴着手臂滑,堆在肩膀上。
周以臣一边走一边将背心套上,才坐在吊床边。
他一,落座,吊床整个下降。
云木香笑眯眯地抬起一条腿放在他肩膀上。
“腿酸。”
周以臣握住纤细的脚踝,指腹摩挲在细滑的皮肤上,被夜风吹得有些凉。
“你都没用力。”
“捏不捏。”云木香踢出去。
周以臣抓住,手掌下滑的同时帮她压住裙摆,“捏。”
男人有劲儿,也了解穴道,顺着按下去,云木香直接软了半边身子。
她舒服地轻哼出声,惹得周以臣浑身越来越热,抬手拍在臀侧。
“闭嘴。”
“哼,男人,变脸真快,之前还说让人家喊大声一点。”
“该叫不叫。”
周以臣手故意捏上大腿,云木香像是一下子被抓到软肋,绷紧脚背将他手压在吊床上。
“手艺真差劲,早点改行吧。”
周以臣不想搭理她,低头将腿拿在身前,换另一条继续捏。
云木香侧过身子,下半身都悬在他身上,含笑的一双眼睛就这么上上下下地看他。
突然想到什么,脚趾勾着衣摆掀开,露出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肚脐上方一点,留下一个淤红的拳头印。
她踩了踩,“我忘记给你上药了。”
“不要紧。”
云木香瞥他一眼,“口是心非。”
“那是你领导的领导,你今天为我对他动手,想没想过以后的前途。”
“他年纪轻轻能成为一军之长,就不会被个人私欲控制住情绪。”周以臣分析。
云木香说:“也有那种,坐上高位就是为了为所欲为的。”
周以臣放下她的腿,“你在替他说好话。”
“?”
哪里看出来的?
“你难道不是想表达,师军长不是公报私仇的人。”
“……”
云木香摇摇头,“不,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些人职位越高越小心眼,让你提防他。”
“例如?”
“咱们师军长。”
“咱们?”
“嗯,咱们。”
云木香收回双腿,蜷缩起来。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一岁出事那边上道观拜了一位师父。”
“记得,师维……”周以臣皱起眉头,“师九运,师维,他们什么关系,父子?”
“真是父子,按照入门时间我是师九运师姐,他怎么敢端着一副架子来教训我。”
周以臣回忆师九运那状态,脸色渐渐沉下来。
云木香看在眼里,“你在想什么?”
“没,我在等你说。”
“别胡思乱想,他是我以前的师父。”
周以臣的心猛一沉。
果然!
不过,“为什么说是以前?这拜师是不是可以解除。”
“不是这方面的问题,我现在只是想不通师父收我的目的。”
周以臣脑子有点发胀,却还是打起精神在听。
云木香说:“师父二十多年前就随军,我们满打满算只在一块儿待了一年时间,开始我以为师父收我只是因为我体质特殊,他是做好事。”
“嗯。”
“我之前很感谢他,他人不在却给了我一条活命的机会,还特别护着我,破四旧砸庙时,当时登记的名单上都没发现我的名字。”
一直安静的周以臣忽然问,“你当时着急嫁人,是因为这个?”
云木香愣了下,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
“不是啊。”
“嗯。”
“敷衍。”
云木香抬脚踩在他大腿上,肉依旧不软,硬邦邦的。
“好吧,有那么一丢丢这个原因。”
“哼,云小香,做人诚实点又没什么,我们老夫老妻,你难道还担心我抛弃你,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呸,好坏都是你说了。”
周以臣抓住她脚踝,一口亲在脚背上。
“这只能说是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
“你个假无神论。”云木香直接一脚蹬在他下巴上,觉得这男人真不要脸。
“你说,我一提你就答应,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
周以臣背靠着柱子,也不恼火,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手下揉着脚踝没松。
“你们女同志就喜欢问这些无聊幼稚的问题。”
“快回答我。”云木香哼哼地威胁道,
周以臣眸光一寸寸扫过。
“嗯,你出生那一年,我趴在你床边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就想到了,妹妹长这么好看,以后必是我老婆。”
云木香含笑又骂他两句。
“两岁你脑袋灵清伐,吹吧。”
“说正事。”周以臣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