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什么关,谈恋爱呀![无限流]/请诸神见证我的爱情
真水灵灵,像是委屈的哭了一宿。
慕怀君也不知道是不是沉浸式当爸,看到这场景,开口一句:“哎,这孩子遭罪了!”
小帅哥约莫二十出头,应该还是个大学生,透着点还未被社会磋磨过得青涩和纯真,黑溜溜的眼睛真是被水洗得特别亮,一眼就让人心生喜欢的那种,本身也浓眉大眼长得俊朗,加上略蓬松弯曲的黑发,还真有点大狗狗的憨厚气质。
“我记得你好像叫君……君哥!”
楚辞淡淡的收回眼神,站在门口往外退了一步。
慕怀君上下打量小哥:“我叫你巴克还是叫你……”
小哥干巴巴一笑:“我叫白奕。”
慕怀君走过去,拿出手绢递过去:“你这叫小白好像不大合适,还是叫……”
小哥想了想:“那叫我黑豆也行,我奶就喜欢这么叫。”
拿着手绢擦擦脸,突然一个喷嚏就出来了。
白奕捂着鼻子和嘴,又闷声来了个连环。
慕怀君眼看着他眼泪就下来了,所以这在马棚子里睡了一晚把自己睡感冒了?
白奕连连摆手,咕哝:“对不起,这个脏了。”
慕怀君摆摆手:“没事,你这感冒了?还是鼻炎犯了?”
白奕轻吸了一口气,似乎缓过劲儿来了:“不是,我动物毛发过敏。”
“不过在游戏里不会太难受,也不用吃药带口罩,就身体本能会突然有点反应。”
“我个人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说着就抬手去摸探过来的马头,挂着眼泪展颜一笑,像极了一个委屈哭泣的小孩突然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
慕怀君:“小黑弟,这是你第几个游戏?”
白奕直言:“第二个,第一个通关后就突然到这了。”
难怪看着还有点呆,这多半还杵在懵懵懂懂的阶段。
“走,我们出去聊聊,在这你会难受吧?”
白奕想走,但抬手指了指脖颈:“走不掉。”
慕怀君定睛一看,那脖子上挂着一根链子呢,链子被锁在旁边的支撑柱上。
楚辞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把斧子。
慕怀君连忙接过:“这斧子不配你风格,太怪了。”
说完就一斧子朝着地上的链条劈上去,铛的一声响,没断,还差点把慕怀君的腰给闪了。楚辞连忙帮他扶住后腰,手伸过去稳住斧子免得脱手掉下去砸到脚:“疼吗?”
慕怀君撒开手在衣服上搓了搓掌心:“没事。”
楚辞将他往旁边一推:“还是我来。”
蹲下身去,抬手就是干净利落的一斧头上去。
慕怀君吸了一口气,怎么这挥个斧头那么粗鲁的事儿,楚辞做起来都那么帅!感觉这一斧子下去砍断的不是铁链,而是他的理智线啊!楚辞丢开斧头,拿着手绢擦了擦手,站起身来看向一脸震惊的白奕:“钥匙在谁身上?”
白奕吸了下鼻子:“就一个女仆,把我一锁连吃的都不给。”
慕怀君一笑:“那回去给你开小灶。”
人没事就是最好的,从马棚子里出来,又绕着一大一小两房子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别的。考虑到白奕的情况,不再细致搜查,原路返回宅子。在厨房找到正在准备下午茶甜点的牛排,便将早上留下来的菜热了热,搭配着面包给白奕填饱肚子。
白奕还在吃着,慕怀君和楚辞则随着来端甜点的女仆往花园里去。
园艺师小伙效率高,这会儿的花园已经修整大半,一眼看过去挺赏心悦目。
两人没有直接靠过去,毕竟小姑娘们的茶话会他们这做父母的也不好随便掺和,便隔着一段距离往里看。简雨宁坐在莱拉的旁边,却还没有这隔壁家的贵族小姐与莱拉来得亲密,对面两人头挨着头,愉悦的聊着天说着话,小雨点儿就像三人行里多余的那个,被另外两人排除在外面,显得孤零零的。
慕怀君转头看楚辞:“楚先生,教育事业任重道远啊。”
楚辞:“书房里也有赞扬手足之情的佳作,以此为主题写几篇作文吧。”
慕怀君一勾唇:“嗐,这么想要偏爱吗,那不得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父爱如山。”
第一天过得平静又普通。
但众人心里总是紧紧的绷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那女仆和男仆玩家,拿着扫帚抹布都快把整栋宅子给上上下下转了五六遍,而不敢乱走的星星等几位玩家,则在对应的场地内翻找,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不知道是藏得好,还是必须通过什么特定的行为或时间来触发。
晚餐过后,众人精疲力尽,便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有仆人还得在岗位上尽心尽力,在屋外等候着主人的差遣。
书房里,灯火通明。
楚辞坐在书桌前,慕怀君弯着腰将手臂搭在椅背,两人一齐看着莱拉上交的读后感。
“咔擦——”
慕怀君转头看向窗户。
屋外一片浓厚的漆黑,骤起的狂风吹打在窗户上放出闷闷的颤响。
白天是个好天气,谁想夜晚却迎来狂风暴雨。
慕怀君一眯眼,这骤然改变的天气,效果多少有点像那恐怖游戏里突然改变的BGM,充满着某种危险逼近的警示之意。
第077章 过家家(九)
楚辞正逐字逐句的研究着小姑娘堪称离谱的读后感, 就感觉到肩膀上一重,被慕怀君给摁了一下, 他抬起头与慕怀君对上眼,那双平时带笑又亮晶晶的桃花眼此时眼底只有一片深晦,对着他眨了眨,传达着某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