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什么关,谈恋爱呀![无限流]/请诸神见证我的爱情
一般人对恶魔的了解大多来自各路影视文学作品中,要么是主动出现搞事情的类型,要么就是人类通过某种仪式给召唤出来的,这时候,就忍不住想起那本印象深刻的手札,或许书房里有他们遗落的线索。
等来到书房,唐酥当然是好好的找了一番。
但那么多书哪能翻得过来。
夜逐渐深了,屋外也下起了暴雨,书房里只有几盏灯提供昏暗的光。
她听到了摇篮曲,却没有离开书房去查看情况。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靠在墙边的唐酥一动不动,垂落两侧的手指不安的颤动着。
意外并没有发生在这里,唐酥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直等到浑身发凉僵硬,屋外的雨逐渐变小时,她动了动身子,直接走进里屋。
屋内的地板上铺有地毯,但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那一点细微的声响。
在书桌的左手边一角,屋子的角落里,缺了手中剑的盔甲手办的一只手竟然掉落在地上。
唐酥捡起那只手,一把小小的钥匙便从中滑落出来。
慕怀君翻了翻手札:“那个抽屉里只有这本手札?”
一模一样的老旧手札,游戏初出现一本,抽屉里藏着一本。
而被隐藏起来的这本,让另一本手札上的童话故事完完全全变成恐怖故事。
第100章 过家家(三十二)
内容是对原本故事的填充和续写。
布谷鸟孤独的在森林中盘旋, 遇到了猎人之后与猎人成为朋友,追随猎人来到猎人家旁的树上筑巢, 可整座森林里只有一只布谷鸟,其他的动物都无法接受布谷鸟成为它们的家人,也不会与布谷鸟做朋友。
只有猎人不一样。
猎人有一个和谐美好的家庭。
温柔的妻子,可爱活泼的小女儿,他们都和猎人一样的善良,对布谷鸟也很是喜欢。
但终究它只是一只布谷鸟, 没有办法与他们说话,不能与他们坐在一桌吃饭。
她喜欢小女儿身上漂亮的衣服,喜欢猎人与妻子与女儿的互动。
布谷鸟羡慕着、渴望着,它多么希望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
而这份羡慕很快就变成了嫉妒,于是布谷鸟趁着猎人去工作,猎人的妻子外出,只有小女儿在家中熟睡时, 引来了森林中的饿狼,将猎人的小女儿叼走。猎人的小女儿死了, 被狼吃得只剩下一颗头颅。
布谷鸟带着猎人找到了女儿的尸体。
猎人悲痛欲绝,而布谷鸟也很伤心, 因为它只是一只鸟而不是人, 就算猎人的小女儿死了它也无法成为猎人的女儿。
最后猎人杀害了布谷鸟。
但布谷鸟扭曲罪恶的灵魂吸引了恶魔。
布谷鸟像恶魔许下愿望,要成为猎人的女儿。
于是猎人的妻子怀孕了,成功生下一个哭声仿若布谷鸟鸣叫的女儿。
慕怀君将两本手札递给楚辞, 感叹:“还真是鸠占鹊巢呢。”
当然,这两本手札提供的线索不单单是一个诡异的故事。
楚辞将其中几页纸给撕了下来。
那些单个来看不明觉厉仿佛是书写者笔尖无意滑过的痕迹, 此时拼凑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个魔法阵的样式:“召唤恶魔的阵法。”
慕怀君:“所以阵法在什么地方?”
唐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幅画!”
楚辞:“这座宅子下方应当有密室。”
那张地图的线路并不符合宅子的结构, 不论宅子里封闭多少房间,但外部的形状怎么也分不出那么多叉来,单看被标记的那条线,也找不到符合的地方,所以,地图所标注的线路要么不在豪宅的范围,要么就是地下。
慕怀君皱眉思索:“可我们找不到入口,是缺了谁的线索吗?”
“伯爵的弟弟……那一定是个很隐秘的地方,一般人无法知晓的秘密。”
“所以这家里可能就伯爵夫妇、伯爵弟弟知道。”
“同时也是伯爵的藏身之地吗?”
唐酥忍不住提问:“伯爵?他还活着?”
慕怀君也不瞒她:“就我们猜测应该是,按照家庭医生的死亡记录,可能幸存五人,男仆一人,家庭医生本人,以及伯爵夫妇和他们的弟弟。”
“但根据你的经历,可以确定伯爵弟弟已经受害。”
“而我也刚刚经历了一点特殊的状态,之前也在宅子中遇到过成年女性的灵魂,有很大可能性伯爵夫人已经死亡。”
“药房被隐藏,线索直指家庭医生,而药房里如果有线索的话,应当就是被使用过的药物和医疗器具,而能正确使用这些的只可能是家庭医生,所以医生幸存的可能性也不小。”
唐酥顺着他的思路继续往下:“家庭医生既然活着,必然有他活着的理由,所以还有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幸存者,排除法的话,就是伯爵本人……可为什么伯爵还活着?不应该啊……”
慕怀君深有其感:“对吧,我也觉不合理,这种时候不应该直接杀人灭口吗。”
唐酥点头:“其他人都死得差不多,为什么留下他?”
两人一齐低头,都陷入了“伯爵为什么还活着”的迷惑中。
突然间,门被大力推开。
屋外站着神色沉沉的土豆。
“死人了!”
那是玩家之一的女仆房间。
被纱布遮住一只眼的女仆,已经失去了所有气息。
致命伤是喉咙处的切口,很深,深到可以清晰的看到被切断的管状物。
慕怀君走过去,绕着尸体观察了一圈。
血迹分布的很散,聚集在地上的一片,沾染在床单上的一片,飞溅在墙上的无数点,人应当是被割了喉后,又无法逃脱凶手的控制,最后失血过多无法呼吸逐渐瘫软在地上,杀人凶手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留情,待人死透后离开,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指认祂的痕迹。